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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看人間,多少往事不若一江流水;
抽身世外,一顆本心怎卻三生紅塵。
都抽身世外了,本心還要三生紅塵?周羽已經無力吐槽這種行為。他覺得這樣的行為和當了和尚還要想着怎麼去沒有什麼兩樣。
葉成濟從他身邊走了過去,踏入門裏。周羽依然趕忙走了進去,不若馬上找不到地方又是一件十分尷尬的事情。
穿過了一件件古風的長廊,兩個人的腳步在一扇木門面前停了下來。周羽的眼睛從進了這個門開始,就一直沒有停下打量的目光。
因為這個塔內的建造實在是太奇怪了,雖然沒有見過,但是他感覺和數千年前的那種古式建築十分的像。到處都是沉澱了的歷史氣息。
「老頭兒,人我已經給你帶到了。」葉成濟十分不客氣的說到。
「呵呵,辛苦你了。沒想到老夫讓你辦一件事情,你居然還會有人真做的時候。」屋裏傳來了一個年邁但不失仙風道骨的聲音。
「不過孟白倒是沒來。」
「沒關係,該來的終究會來。不該來的,再苦等他也不會來。更何況是孟白這樣的人。」
聽着話,好像是跟校長很熟的樣子,於是周羽便問:「老先生,您和我們校長很熟?」
「沒有,素未謀面。」老者說,「都進來吧,這樣說話,老夫倒有些不適應了。」
周羽跟着葉成濟推開了這年久失修的木門,吱呀的聲音讓他渾身猛的一哆嗦。這太刺耳了。
「哈哈,不要見怪,這裏的東西,都像我這個老頭子一樣,都太老了。」
周羽循着聲音看去,一個老人,身上穿着黑色的道袍。盤坐在一個蒲團上面,他的前面擺着一張桌子,一套瓷製的茶具。
白色的長鬍子是這個老頭身上最大的特點,活脫脫一個下凡的神仙模樣。臉上還笑呵呵的,十分好說話的樣子,
周羽看到了本人,也沒有了拘束,問:「既然如此,那你們為什麼非要建這樣的仿古建築呢?」
「這哪裏是仿古,這自打我拜入天機閣的時候就已經存在了。而且那個時候好像也像現在這麼老了。」
周羽心想,你頂多也才八九十歲的樣子,就算你顯年輕吧,撐死也就一百來歲。於是撇了撇嘴說:「那不也是一百年內的事情嗎?」
哈哈!葉成濟率先忍不住,大笑起來。接着老者也滿含笑意的看着周羽。
周羽有些納悶,心想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怎麼回事?」
「沒什麼,只是你猜錯了老夫的年紀。老夫的年紀要比你想像的要大一些。」
「兩百歲?」周羽不肯定的問,只見葉成濟笑聲更大了,老者含笑不語。
「三百歲?」
葉成濟笑的更開心了,最後搖了搖頭說:「算了,你還是別猜了,讓我告訴你吧。這個老頭已經六百多歲了。」
六百多歲?這他媽還是人嗎?
周羽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雖然有聽說習武之人能夠多活些時間,但是也只是一百多歲而已。突然冒出一個六百多歲的人,不由得讓他想起了傳說中科院化形的妖獸。
又不是神仙,壽命怎麼能這麼長?
老者解釋說:「有得必有舍,有舍當然也必有得。還是讓我們說正事吧。」
是什麼樣的捨棄能讓一個人多活五百多年?周羽不停的打量着老者和平常人不一樣的地方。卻找不到一絲的痕跡。
「周羽,老夫名叫你叫我五長老吧。老夫已經習慣了這個稱呼,只不過卻好久沒有人這樣叫過我了。」
「天機閣的人不讓您做這個五長老,才好久沒有聽到了嗎?」
話剛說完,周羽就感覺自己的嘴真賤。這個時候說這樣的話,不是揭人家短處嗎?而且這個老頭看上去人還挺好的。
正準備和五長老道歉,忽然一隻手按到了他的肩膀上。轉頭一看,是葉成濟。
「怎麼了?」
葉成濟笑着說:「沒有什麼,只是這個問題我可以回答你。」
「不是他們不讓老頭做這個三長老了。而是他們現在要是稱呼老頭的話,就要喊五太太太太太太……太上長老了。」
周羽有些尷尬,「額……好吧,算是我這樣的小人物無法理解你們這些大人物的世界。」
老者認真的看着周羽,說:「終有一天,你會成為一個甚至連我都要仰望的大人物。」
周羽走到老者面前坐下,拿起一個空杯子到了一杯水,喝了一口。然後說:「算了,你們這些大人物我這些天也算是見了許多。你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反正我自己有幾斤幾兩你們是知道的。」
老者問:「怎麼?你不相信?」
「相信了才是有鬼了,就拿我們這些同學來說吧。你知道他們有多恐怖嗎?就這一個月的時間裏,修煉速度跟飛一樣,已經拉開我一大截了。」
周羽又深思了一會兒,然後說:「有時候我真想成為你們說的那種人。成為我們學校的s級學生,可是我沒有能力。有能力的是那些天之驕子們。比如說思辰,思雨,還有那個二虎子。
我都沒有想到二虎子居然這麼猛,居然還在我之前進入了青川學院,而且還是我們青川唯一的a級天賦。和我不同的是,他的a級天賦是貨真價實的。而且我們學院的天擇分類你們知道吧?」
葉成濟和老者點了點頭,其實這只是天賦的另一種說法而已。不過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孟白居然給這些天賦做了這麼詳細的分類和解釋。
這個任務量可是不少啊。本來能夠擁有天賦的人就不多,更何況把這些天賦一個一個的分類並介紹呢。
「二虎子就是一個星空的天擇,先不說這孩子在星空下修煉會更快速吧。就是平時的戰鬥也會有一種奇怪的力量。這種力量還被他們說成是星辰之力。我說那孩子怎麼以前天天看夜空呢。
還有那個令狐思辰,一個叫做劍心的天擇,周期數大概是五十多位吧,拿起劍跟變了一個人似的。還好他也只有一小會能進入這個狀態,不過這樣也讓我羨慕死了。
偏偏我這個被校長評為s級學生的人沒有天擇,那塊鑑定天賦的石頭都快被我摸碎了,連個屁反應都沒有。你們說,我到底有那點值得你們高看的?」
周羽這一大段話說下來,頓時輕鬆了好多,被壓抑在心中的好多話這一會兒全都說了出來。反正他是抱着一個破罐子破摔的態度。
我也就是這樣的一個普通人,你就別把我當成什麼救世主,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葉成濟目瞪口呆的看着。生下來,他就沒有見過有人會如此理直氣壯的陳述自己的無能,這讓他無話可說。
老者沉默了,但是不一會兒,又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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