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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荊和正走在荒蕪人煙的土地上,心中也不免有些發毛。腳下的這塊地是出了名的「鬼地」,平時連根草都見不到。要不是前兩天,他被幾個酒肉朋友拖住,誤了時辰。估計他也不會選擇這條近道。
他本來是和自己的幾個「仇敵」約好在京城的乞巧節的詩會一較高下,比較誰的文采更高,要是趕不到的話,肯定會被那幾個騷包嘲笑的。
所以,哪怕經過這個傳說是鎮妖公墓地的地方。也必須趕到,而且據說張小姐也會去。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能夠錯過呢?
對!沒錯!荊和正咽了咽口水,看着面前毫無生靈的荒蕪土地,騎着馬緩慢的向前走去。
不過走着走着,心裏越是害怕。四周寂靜無人,只有馬蹄聲伴隨着分外刺耳。也不知從何處傳來了沙沙的聲響。起初他也沒有在意,但是後來聲音越來越大,已經到了他所不能忽視的地步了。
他伴隨着不算皎潔的殘月向西方看去,那座鎮妖山,看起來更加的像是一座墳墓。而且聲音就是從那裏傳出來的。
「該不會是有死人出來尋魂吧?」荊和正摸着馬背,不安的問。這個時候要是還有個朋友就好的多,可是他只有一匹笨馬。
於是他夾緊了馬背,示意馬加快速度,頗為相信神怪的他絲毫不敢發出稍微大的聲響。
可是胯下的這匹笨馬,就是不明白他的意思,愣是不慌不忙的走着。
害得他只能不斷的打量着四周,害怕別從那裏鑽出來一隻厲鬼,把他的魂給奪取。
噗!
周圍好像有塊土地塌了下去,他立馬把精神提升了百倍。不安的打量着四周,月色是如此的朦朧,但是馬卻停住了。他能夠聽到自己胯下那匹奔馬加粗的呼吸聲。
「不會真的有鬼啊,阿彌陀佛,太上老君急急如意令,要沒事啊,要沒事啊。」膽小的他牙齒都開始打顫。
接着他接着順着馬瞪大的雙眼看去,前面的路多出了一個枝幹樣的東西。好像還在動。
垮!
又是一根這樣的東西伸了出來,兩根枝幹彎曲按壓着地面,緊接着又是一個球從地里冒了出來。
額頭上的冷汗呼呼的往外冒,這個時候他已經明白這不是什麼樹枝了。這是一個人,不,是鬼。半夜三更,在這偏僻的荒山野嶺,旁邊還有一個巨大的墳墓。自己獨自走在這裏,這時候能出土裏爬出來的,有多少的可能是人啊?
「笨馬,快給我跑啊!駕!駕!」荊和正邊喊着,邊用馬鞭努力的抽打着馬兒。但是胯下的這匹笨馬就是不動,過了好一會兒。
面前的「殭屍」已經出來半個身子了,然而胯下的笨馬連一步都沒有邁出去。
「難不成真的是天妒英才,我今日就要死在這裏?」荊和正悲催的看着天空中的殘月,用拳頭錘了錘自己的胸口,然後留着淚低語,「父親,母親,孩兒不孝,還沒有走通天道就要死在這裏,以後你們再也見不到如此懂事孝順的孩兒。還有張小姐,今生我做不了你的夫君,不要傷心。下一世,同心湖邊,那個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少年還在那裏等你。」
「最後,和尚,老王,二刀子,雖然你們一直不自量力,和我比上比下。但現在想來,有你們的日子裏也算有趣。下一世你們要是知錯的話,我還屈尊做你們的朋友……最後……」
「行行行!你給我停下吧。」只見從土裏爬出來的這個「殭屍」實在是忍不住這個騎馬的青年如此自戀的舉動,出言打斷。
「不,我馬上都要死了。現在什麼都不怕了,我就是要說。」荊和正一邊哭喪着臉說。
「拿你能告訴我你什麼時候死嗎?我好有個準備。」
腦袋反應十分遲鈍的荊和正依然沒有發現問題,一邊捂着臉哭說:「怎麼,你是要替我收屍嗎?」
「不是,我是想我耳朵還需要受多久的折磨。」
「你怎麼能有這麼狠的心?」荊和正一抬頭,卻發現眼前一個穿的十分破爛的人,站在自己的面前,「剛才是你和我說話?」
「廢話,我說你這神經也太大條了。怪不得活到現在依然還這麼自戀,以你的智商到現在還沒有發現你問題的所在頁是可以理解的。」孟白無奈的說。
「這麼說,你是人了?」看到面前的「狠人」這樣說着話,荊和正的心情也安定了許多.
雖然眼前這個人渾身穿的破破爛爛的,一身的泥土,蓬頭垢面。看不清面目,像是這樣的太平盛世,甚至乞丐都比他穿的都好。但是終歸來說,也算是個人啊。像是這樣的荒山野嶺,只要是碰見一個人,都是難得的運氣啊。
哪怕他是什麼土匪強盜……慢着,這荒山野嶺的,哪兒會有什么正經人出來啊?不會真的是什麼壞人吧?
我去,連衣服都已經成這樣了。不會是貪戀我帥氣的外貌,算準了我的行程,特意在這埋伏的吧?
神經大條的荊和正膽戰心驚的說:「……你,好漢,我的清白是要留給張小姐的,你不能玷污。我渾身的錢財都給你,放我一條走吧。」
「我去你大爺的!」孟白終於忍不住大吼出來,剛從墓里刨出來,就遇到這樣的傻·逼,整個人都感覺像是在地府走了一遭,然後出來還被孫悟空打了一棒。
「你,你怎麼罵人呢?」荊和正問道。
「老子是好人,是好人懂不懂?別給我露出這一副無辜的表情,我沒有一點你說的那種愛好。」孟白大怒道。
「呵呵,被傻·逼擺了一道的感受怎麼樣?」呆偉從來都不放過每一個可以嘲諷孟白的機會,尤其是孟白這一次在鎮妖公的墓里得到了這麼多的好處。
「什麼,好人?賢弟你怎麼不早說。害得兄台我嚇成這般狼狽。」聽到孟白這樣說,神經大條的荊和正拍了拍胸口,放鬆的說。也沒有再思考孟白究竟是不是好人這個問題。
「早說?你給我機會了嗎?你這天馬行空的想像力,我的話語哪趕得上你的想像的速度。」孟白吐槽道。
「賢弟謬讚了,不知賢弟深夜來此,是為何故?」
孟白終於知道傻·逼的戰鬥力了,怪不得前世那句話說的好,把你拉到同一智商線上,然後用豐富的經驗擊敗你。強忍住吐血的衝動問道:「我誇你了嗎?你這自我讚美主義的神經大條性格是怎麼能活到現在?沒有人想要打死你嗎?」
「賢弟這是何故?難道不是讚揚為兄嗎?倒是有人為我英俊瀟灑,才高八斗,武運亨通而嫉妒,想要打死我。但是他們怎麼可能有這個能力呢?不過賢弟是怎麼知道的?」
「……我錯了。」
「賢弟是為何無故道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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