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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塔?
孟白看到木牌上用油墨寫下的字時,有些失望。鐘塔應該算是比較沒有用的建築了。按照上一世的話來說,可以增強門派的文化底蘊。
但是這對一個門派又有什麼用呢?
失望的搖了搖頭,孟白把希望寄托在掃把上。用着掃把轉了幾圈,擺了幾個姿勢。然後砸了幾下地,沒有想像中的掃把的虛影滿空。
只是確定了一件事,結實耐用。
看來門派建立後需要招一個掃地僧了。這才是大派風範,一旦有人來砸場子,簡直逼格滿滿的。
最後就是一把劍了,男人對古代冷兵器都有一種特殊的喜愛。當然前提是做工精美。
而這把劍,孟白一眼看上去就能感受到攝人心魂的寒冷。猶如毒蛇吐着信子在暗處盯着你,生命不知道何時會被剝奪。
這是這把武器說的話,拿到手裏。先是從掌心處透過來一絲絲的寒冷。好像吮吸一般,手緊緊的吸着。抓的很緊,也很有力量感。
在孟白看來,這把劍有些邪異。要是在上一世,他肯定是不會相信這種不科學的東西。
但是科學是唯物主義的,要是事實如此,那這就是這個世界的科學。
孟白又再次把目光投向了某個金光閃閃的小動物,沒有黑狗血,那麼金猴血是不是有用呢?
看的小猴子渾身一顫,趕忙跑到了小豬的背後,着實沒有齊天大聖的派頭。
孟白也懶洋洋的坐在地上,仔細的端詳了一下這把劍。原來在劍刃的另一面,刻着兩個字,冰寒。
怪不得這麼寒冷,原來名字起的都有問題。
拿完了所有的東西,孟白卻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兩隻小動物。其他的東西,哪怕是掃把都有用,但是猴子和豬該怎麼辦?
明天再去抓一隻水妖,牽一匹白馬,然後西天取經?
孟白一手掃把,一手冰寒,懷中放着着武當九陽功和令牌,抬頭問,「呆偉,這兩個寵物怎麼處理?」
呆偉回答說,「你就不能看一下它們的屬性介紹嗎?」
「他們也會有屬性介紹?」孟白吃驚了,「那我這裏的劍和書有沒有?」
「只要是活物,都有屬性介紹,特殊器物也會有。」
孟白作為一個行動派,立馬點開了豬的介紹。
種族:豬
簡介:據說有一絲的當康血統。
「……」孟白長大了嘴,「呆偉!這也叫簡介?」
呆偉不耐煩的說,「那你想要什麼樣子的?」
「最起碼也要和徒弟的差不多吧?有屬性和天賦什麼的。」
「我倒是想有,可是我可以清清楚楚的告訴你。現在你面前的靈獸和真正的豬差別不大,頂多肉質鮮美一點。屬性?沒開發把他的血脈開發出來你跟我提什麼屬性?」
「……」
孟白無語,作為一個俠騙,自然有淵博的學識。想當初孟老狗讓他百~萬\小!說就是……還是不要想了。
但是當康他還是有一些印象的,不過果然這隻小豬不愧只有一絲的血脈。除了牙齒有些微微凸起外,其他和家豬居然沒有一絲的差別。
又把目光轉向猴子,點開了猴子的屬性。
種族:金絲猴
簡介:有一絲通臂猿猴的血脈。
「……」孟白把掃把朝空中一扔,砸在白色的牆壁上,宣洩着他的憤怒,「你是不是想讓我耍猴?」
呆偉說,「你看,這多有挑戰?激活普通寵物的血脈,變成大神獸。而且通臂猿猴拿日月,縮千山,辨休咎,乾坤摩弄。這多帥氣?」
「帥氣你全家!就不能給我一點稍微強一點的嗎?」
「貌似你剛才被某個猴子抓的體無完膚……」
孟白理直氣壯的回答,「假如你被蚊子叮了一口,那你就不能戰勝蚊子嗎?我只是輕功不好,術業有專攻。你不能指望一個只會黃階一品輕功的人和這種近身靈巧的生物打吧?」
「你死不要臉的樣子讓我看到了一個即將冉冉升起的新星。」
「過獎過獎。」孟白恬不知恥的點了點頭,「對了,這個血脈怎麼激發?」
「請自行摸索。」
冰寒瞬間就飛了出去,擊打在白色的牆壁上,鋮的亂響。
做完這一切都孟白雙手按在地上,站了起來,心想自行摸索就自行摸索吧。走過去再把掃把和冰寒劍撿了起來,正要離開。
忽然想起了一個問題,停下腳步,轉身,即使他不知道呆偉主體在哪一個方位。
「呆偉,為什麼少林長拳最後一招會如此的強大?」
沒有任何的回答,這個白色空間的時間好像都停止了下來。
孟白聳肩,轉身準備再次離去。好像不在意,但轉身的那一刻,眼睛中卻充滿了堅定,利刃般的堅定。
沉思良久,呆偉才緩緩的回答說,「那不是少林長拳。」
「嗯,那是孟白拳法。」孟白玩味的說。
「……」
孟白拳法?他是真的意識到了,還是像往常一樣開玩笑?
呆偉不解的想,但願孟白是真的意識到了吧。
孟白下一刻,已經回到了那間小屋。又從床上坐了起來。伸了個懶腰,把武當九陽功上半卷打開。
暴烈的內力瞬間充斥在他的丹田之中,但不多時就緩和了下來。系統灌頂,必屬精品。
十二正經最後幾脈快速的被打通。處于丹田的暖流舒服的讓人說不出話來。
當結束時,孟白已經是先天初期。
要是每天都能抽到內功的話,估計到達這個世界的頂峰也用不了多久。
穿好衣服,把那扇破舊的木門推開。
趙之遙率先出言嘲諷,「一個大男人還這麼磨磨嘰嘰的。」
「我不是剛想穿衣服,就發現要突破了。你也知道這種事兒,說來就來。」
孟白打量了一下,那個北辰的長老已經走了。天色也漸漸的暗了下來。
趙之遙瞪大了雙眼,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少年,感受了一下他的氣息,「這才多久?你突破?為什麼會直接突破到先天初期,而且內力還如此的凝實?」
「不要拿你弱者的目光看一個天才。」孟白露出招牌欠揍表情。
砰!
趙之遙不客氣的給孟白來了一拳,很難想像一個練劍的女子手上居然會有這麼大的力量。果然,天賦被浪費了嗎?
孟白直接趴倒在地,吃了一嘴的草。
「張正,我懂你這副畏畏縮縮的性格是怎麼來的了。」孟白吐出幾根草和泥巴,對張正說,「在這樣的暴力壓迫下,本來不傻,也被打傻了。要不,你找個醫生看看腦震盪?說不定還能治好。」
張正若有所思的想着,這副樣子真的有種被打傻的感覺。
某個少女卻看向了孟白的背後,孟白被慘無人道地打趴下,背後的東西露了出來。
哎!
趙之遙露出興奮,「我怎麼沒見過你這把劍?」
順着趙之遙的目光看去,孟白的背上背着一把劍,還有……一把掃把?
劍不算是太長,但依然凌厲。劍鞘白色,如同最北方一塊純淨的雪。冰寒的同時,惹人嚮往。
趙之遙一把把劍奪了過來,拔出來一股寒意侵染了空氣。就連同樣冰冷的姚清琴也眼皮一跳。
冰寒兩個字用寒意十足的寫法刻在上面,這把劍如同一個寒冷的女子。孤獨的走在北冰洋的冰山上。
趙之遙比劃了幾個招式,她想對孟白說,不如,你把這把劍送給我吧?但她實際上說的是,「這把劍我很喜歡。」
孟白接過話來說,「是吧?我也覺得不錯,琴琴,以後這就是你的了。」
靠?你有木有搞錯?
趙之遙愣在原地,張正卻急忙表着態,「瑤瑤,我這把劍也不錯,你要是喜歡,就拿去吧。」
「不,每次都是你的。沒有意思了。」趙之遙搖了搖頭,沒有去接張正遞過來的劍。把手中白色的劍有些不情願的遞給姚清琴。
姚清琴連忙擺手,雖然她也喜歡這把劍,但是她認為自己是被救,怎麼還能手下這麼重的禮物呢?
況且,她並不會用劍。
「那個,我不會用劍。」
眾人又把目光投向了孟白。尤其是趙之遙,幾乎是瞪着孟白了。
「不會用劍?沒有關係,作裝飾也是挺好的。」孟白從地上爬起來,「而且女生怎麼能不會用劍呢?過幾天我給你找份劍法。保證美的動人心魄。」
孟白一把把劍從趙之遙手中拿過來,硬塞給了姚清琴。
蘇乞兒仿佛看到了某種最恐怖的事情,「師父,你什麼時候也開始在意這些了。難道說,這個姐姐以後就是我師……」
「就是你師叔了。」孟白接過話來,「到時候兼任我們門派的形象大使,一定能引來無數弟子。」
「額……當我沒說。」
孟白的世界觀總是和正常人是不同的。
「那你給我什麼?」趙之遙不再矜持,直接向孟白要禮物,「我可是也在這等了你一天。」
這個,孟白沒有想到趙之遙居然真的能拉下臉來。出乎了他的意料,想了一會兒,忽然意識到自己還背着某個東西,「對了,這個給你,結實耐用,就連冰寒也砍不斷。」
趙之遙聽到孟白的描述,眼睛一亮以為孟白會給她某個比冰寒還要漂亮的武器。
結果,孟白從背上取下了掃把,掃把……手機用戶請瀏覽m.biyange.com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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