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姻對這個町屋的結構很熟悉,很順利的找到通道出來。
漸漸的槍聲離他們越來越遠,他們出了町屋到了後面的花園。現在刺殺的人已將町屋包圍,他們不由的想,戰野鷹不會是真的死在他二十八歲生日宴上吧!
正當她這麼想時,兩個男人從前面花園出來,這些人都戴着墨鏡,繆馨認識其中一個人,是他們進門時迎他們的。
「戰野先生,讓我在這裏等二位。」男人對他們說。
明懿牽着她的手,沒有遲疑跟着那男人進花園小道。
這花園羊腸小道彎彎曲曲的,如果沒人領着,便會很容易迷路。走出花園,他們走了另一間小的町屋,門已經開了。
「請進。」那人低頭,請他們進去。
馨馨眼着明懿進去,蘇姻跟在他們身後。一進去,便聞到淡淡的木香,那味道頗為好聞。從一個前廳走過來後,他們從左邊的小木門進去,戰野鷹正在裏面等他們。
「戰野先生很不厚道,你早早跑到這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我們差點沒命了。」蘇姻有些不悅的說道。
「以明先生的能力,屈屈幾個殺手怎麼可能傷得了你們呢。」戰野鷹笑道。
「戰野先生說的倒是輕鬆,槍火無眼,稍不小心命都沒了。」蘇姻濃濃的不悅。
「這麼看來,戰野先生一早就知道今天會有殺手來殺你。」知道會有殺手,還特意邀請他們來,可見居心一般,明懿已經不悅了。
「事先是得到一些情報。」戰野鷹道,「報歉,讓明先生明太太受驚了。」
「道歉是世上最無聊的廢話。」蘇姻冷冷的說。
「蘇姻小姐說話還是這麼犀利。」戰野鷹道。
「戰野先生還是這麼無聊。」蘇姻反擊。
戰野鷹悶悶的笑,看蘇姻時眼眸中閃過一絲異樣。
「今天實在是抱歉,讓各位受驚了,我已經安排好客房,今天晚上可以在這兒休息。」戰野鷹道。
「不用了,我們訂了酒店,可自行回酒店休息。」明懿聲音隱隱有些不悅,這個戰野鷹分明意圖不軌,無端把他們卷進了一場風波里。
「只怕明先生你訂的酒店不再安全,今天的殺手並然已經看到二位出現在的派對,必定認定你們跟我有特別的關係,肯定會有人盯上你們。」戰野鷹說道。
明懿聽着這話倒也是笑了,道:「承蒙戰野先生看得起,今日邀請我夫妻來此處參加你的生日派對。雖然我們會有點小小的麻煩,但是我相信我們可以應付,告辭。「
一聽明懿這麼說,戰野櫻把人給得罪了,忙說:「明先生,很抱歉,我的確用了小心思。但我是有苦衷的,可否聽我解釋?」
「不管戰野先生是什麼苦衷,只怕都想讓我們替你解決麻煩罷了。」蘇姻太了解這個奸詐的男人,鬼心思太多了。
「我的確有個忙想拜託明先生。」戰野鷹看着明懿,「而且只有明先生能替我解決這個麻煩。」
明懿不說話,只看着戰野鷹,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明先生還記得虹口香子麼?」戰野鷹問。
明懿臉色微變,虹口香子是虹口堂的千金,一年前坐上了虹口會社的社長。據說這個女人陰狠毒辣,行事雷厲風行絲毫不輸男人。
「跟她有什麼關係?」明懿問。
「我們社有一個兄弟泡了虹口社的一女人,上個月那個女人自殺死了。隨後又後兩個虹口社的女人死在我們的夜廳。虹口香子從此盯上我,讓我交出那個男人。」戰野鷹說道。
「這要求也不過分。」馨馨說。
「的確不算過分,可問題那不過是男歡女愛罷了,錯的也不一定是我的人。我若是輕易交出人,便沒辦法跟其他的兄弟交待。」戰野鷹說道。
「那應該是你們兩個社團之間溝通的問題,我身為第三者不應該摻和。」明懿說。
「明先生,據我所知你跟虹口香子有幾分交情,不知道你是否可以出面調解一下。」戰野鷹說。
「這是你們之間的事情,我不方便插手。」明懿說。
「什麼交情?你跟那個虹口香子有什麼交情?」馨馨突然意識到,這男人的感情很豐富啊,一會兒是蘇姻,現在又多了一個虹口香子。
明懿頭皮一疼,看戰野鷹的眼神多了幾分冷意,怪他給自己添了個麻煩。
「戰野鷹,阿一沒責任替你解決麻煩。」蘇姻說,「你用這種方式把阿一卷進來,實在卑鄙無恥。」
「明先生,你幫我這個麻煩,算我欠你一個人情。」戰野鷹說。
「只怕不只是解決麻煩吧?」明懿說。
「當然,我還想跟她合作,虹口近一年來在軍火買賣這條線上做的很大,也接洽了幾個大的國際軍火掮客,我想跟她一起合作。」戰野鷹說道。
「人家吞到肚子裏的肉,沒理由會吐出來。」蘇姻冷聲說。
「明先生,你願意幫我這個忙嗎?」戰野鷹問。
「好,我幫你這個忙。」明懿回道。
他這樣的回答,蘇姻有並沒意外,戰野鷹則笑着鬆一口氣。
馨馨在旁邊,目瞪口呆,他知道他在答應人家什麼事嗎?這種事情他怎麼可以摻,再說了虹口怎麼可能輕鬆的就答應跟戰野鷹和解甚至跟人合作。
他們從戰野那兒出來時,馨馨冷着臉不說話,蘇姻則在前面開車。
「戰野那隻狐狸是故意邀請你的,這樣虹口的人看到你也在,看在你的面上自然會手下留情。」蘇姻口氣不善的說。
「不論如何,我得開口幫這個忙。」明懿說。
「為什麼?」馨馨立即問。
「因為我欠戰野父親一個人情,今日戰野讓我還,我必須得還。」明懿說。
「你們包包被搶肯定也是戰野安排的,做的天衣無縫似的,其實過程巧合重重,戰野用意叵測。」蘇姻說道。
「你跟虹口之間是什麼交情?」馨馨再問。
蘇姻沒聲了,顯然這樣的問題不適合她來回答。
回到酒店,蘇姻另住一間,跟蘇姻說再見他們回到房間,明懿才說:「多年前,我們曾經有一次任務是南美,那時一個次大的襲擊中,虹口跟她的母親正好也在南美,她們是人質之一。我們聯合多方部隊一起救出了人質,其中就有虹口和她母親。」
他說的比較簡單,因為涉及軍事行動是要保密的。
「她知道你是誰?」馨馨再問。
「她當時並不知道,不過後來我曾去過日本,她認出了我。」明懿回答。
「看來是美人愛英雄,人家愛上了你,念念不忘吧!」繆馨語氣酸澀的說道。
「……」明懿嘆息,拉她到沙發上坐下,「你見到她之後,便知道完全不是這麼回事。」
「其實你不一定真的要答應戰野鷹,這顯然是個麻煩事。還有,你有把握調停他們的關係嗎?要是虹口香子真的看上你,讓你陪她一夜才肯的話,你怎麼辦?」不是馨馨多想,明懿的好他再清楚不過,好男人誰都想要。很多女人都有佔有之心,不排除會不折手段。
「……」明懿一時不知如何回答,他都不明白馨馨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你別不贊同,掠奪性不止是男人有,女人一樣有。」馨馨說,「有些女人為了得到男人,什麼都做得出來。」
「也包括你嗎?」明懿問。
「……」馨馨才不回答,回答不就如他的意了嗎?
明懿撫着她的臉頰,被她那麼顯而易見的酸氣愉悅到了,會吃醋說明她心裏是在乎他的,這對他來說就已經夠了。
他湊過去人親她,她捂住他的嘴:「你還沒說清楚呢?」
「你還想我說什麼?」明懿手很長,手環到她腰後將她撈過來,即使不能親抱抱也是不錯的。
「你打算怎麼跟虹口香子談?」這才是她最關心的。
「你要跟我一塊去嗎?」既然她這麼不放心,帶上她發又何妨。
「你要帶上我?」馨馨很意外,如果虹口真的對明懿有意思,他帶上自己不是給人添堵嗎?
「嗯」其實今天這件事,虹口香子肯定知道了馨馨的存在,與其虹口私下見馨馨,還不如堂而皇之的去見。。
「我可能會壞你的事。」馨馨說。
「沒關係,我盡力就好,至於最後結果如何,也不由我控制。」明懿說道。
兩個人正說着話,電話卻響了。
馨馨去接電話:「你好。」
「你好。」一個很甜美的女聲,用的是中文,很稚嫩很動聽,倒像是一個小女孩的聲音。
「請問你找哪位?」馨馨有不好的預感,拿着電話看着有懿。
「我找明懿桑,請問他在嗎?」女孩兒聲音還帶着幾分害羞青澀。
「他在的,請問你是哪位?」繆馨心裏已經又答案,只是沒想以傳說的虹口香子居然有這麼一副甜嗓音,還能說如此標準的中文。
「我叫虹口香子,請問您是哪一位呢?」女孩兒再問。
「我叫繆馨,是明懿的妻子。」馨馨回答。
「明太太您好,請問明懿桑在嗎?」虹口香子忙問。
馨馨覺得到這裏,電話再不給他就過分了,便將電話遞給明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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