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夏聽說過這個人,是很了不得的人物,在北美的上流圈引起了不小的騷動。但她興趣缺缺,更沒想到蔡青華還居然做媒人。她淡淡的笑:「他人是挺有趣的,可以做朋友。」
蔡青華是什麼人,一看一夏的神色便知道她的想法了。
布朗尼是真的很喜歡明一夏,對她的作品如數家珍,甚至連她早年在國內的作品,他都看過,讓一夏非常吃驚。
對粉絲,一夏素來很溫和,便跟布朗尼閒聊。
哪知布朗尼越來越熱情,甚至開始打聽她的行程。見他這樣,一夏心裏有幾分厭煩。
後來她找個藉口脫身,在洗手間想要怎麼離開這裏才不致失禮。
她從洗手間出來時,隱隱看到廊道邊站着一個男人,她路過的時候自己的手腕被握住,她轉頭見是苗徐行。
「這個派對其實很無聊,要不要提前走?」苗徐行聲音很暗啞,低聲說。
這正合她意,她已經無聊的想睡了。再說布朗尼纏的她不行,她一點兒不想再回去應酬人家。
「十五分鐘後,我把車停在停車道西側的位置。」廊道的光線很暗,他正目不轉睛的看着自己,看的一夏心怦怦的跳。
「王大姐和西子正在外面等我。」一夏低聲說。
苗徐行聽着這回答,明白了她的意思,鬆開了她轉身走。
一夏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和衝動,幾步上前抓住他的衣袖:「你……你先下去。」
他側身看她,桔黃色的光線下,她嬌美的臉更加如夢似幻,他心中一盪,應了一下。
等她從洗手間出來時,一夏知道苗徐行已經走了。她跟蔡青華閒聊了幾句,應付着布朗尼,然後開口說離開。
「讓我送你吧!」布朗尼非常的殷勤。
「不用的,我的助理在外面等我,明天一早還有工作,先失陪了。」她說。
蔡青文慣會看人辦事,立即笑道:「既然如此,我送你。」
「不用了,我已經讓助理在外面等我。」一夏從容的拒絕,蔡青華仍堅持着送她出了門口去坐電梯。
「希望沒給你添加煩惱。」蔡青華眼裏是對一夏的欣賞,這話說的很真誠。
「並沒有,我今天晚上很開心,感謝招待。」一夏和蔡青華輕擁了一下,正好電梯來了。
她上了電梯時,跟蔡青華說再見,電梯門關上。一關上電梯門,心還在怦怦的跳,按着電梯直接去地下三層,她戴上了口罩和眼鏡,穿上了自己的外套,發了條信息給西子:你們先回去,明天早上來接我。
西子收到她的信息,立即打電話來:「你怎麼回事?」
「你別管了。」一夏接了電話,「你們先走吧,明天早上我會打電話給你,告訴你接我的地址。。」
「一夏……」西子很擔心。
「我是成年人,別擔心好嗎?」一夏立即說。
西子聽她這麼說,只好將電話掛了。
一夏去的是貴賓停車道,在地下三層。西子和王梅花剛在地下二層,這裏保安很嚴,媒體是進不來的,一夏也不用太擔心會被人拍到。
她到了地下三層,踩着十來公分的高跟鞋很果斷的走向苗徐行的車。苗徐行此時在車內,她拉開車門上車。
苗徐行立即搖上車窗,開車離開。
在車上,誰也沒說話,一夏甚至連口罩和眼鏡都沒有拆。車裏的氣氛很沉悶壓抑,唯一能感受到彼此不那麼平穩的呼吸。
他們太久沒有見面,雖然經常能在各種媒體上看到彼此,但單獨相處的微妙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一夏根本說不出話來。
苗徐行在洛杉磯有一套房子,在富人區,私秘性保護的極好。
車子往往使進去,停在他別墅的停車間裏,拉門是自動的,車子使進去的時候拉門自動的降下去。
停好車,苗徐行熄了火,坐着不動。
一夏也沒動,兩個人在車裏坐了三分鐘,一夏在緩緩的摘下自己的口罩和眼鏡。
「這是哪裏?」
「現在問,似乎來不及了。」苗徐行轉頭看她,人已經跟着他出來了,想逃是不可能的。
她不由笑了,兩人間的氣氛這才輕鬆了些。
苗徐行深呼吸一下,緩緩開車門,然後給她開車。
一夏看了他一眼,緩緩的邁出腳,自己剛站起來,苗徐行伸出手握住她的手,她身體一時沒站穩,她一晃摔到他的懷裏。
她抬頭,見他正低頭凝視自己,臉上一熱手下意識的抓着他的衣領。
「你今天這樣,很美。」他低聲說。
「我知道。」一夏回應,她對自己的美很有自信。
「那個布朗尼一個晚上眼睛像沾了膠水一樣,一直粘在你身上,你們說了什麼?」苗徐行從來不知道自己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布朗尼是很優秀的男人,那男人那麼堂而皇之的看她,而自己只能偷偷摸摸的注意她,他很不痛快。
「忘了!」她是真的忘了,從看到他開始她就心不在焉,哪裏會記得對方說什麼。
「忘了?」苗徐行微皺眉。
「難道我需要記得?」一夏抬頭看着他反問。
這話讓苗徐行的醋意微微的散去,然後低聲說:「不需要。」
一夏抓着他的衣服,無意識的咬了咬紅潤的下唇。
苗徐行看着眼睛一熱,扣緊她的腰:「我們進屋去。」
去屋去!這三個字在她的心口燙了一下,她知道意味着什麼,小聲的跟他說:「只是今天晚上。」
「嗯。」苗徐行當然懂,他抱着她進。
進了屋裏,房子乾淨的不像話,看來極少有人在這兒住。
「這裏是我一處閒置的房子,我有讓人定期在這兒打掃。這次來洛杉磯,我就住在這兒。我看你在派對上基本沒吃東西,冰箱裏還有些食物,你要不要吃點什麼?」苗徐行說着走到冰箱面前,打開了冰箱。
「我不餓。」一夏打量着房子,簡歐式的裝修,色調是暖藍色和黃色的,看着很舒服。她看他的背影,「不要忙了,我真的不餓。」
有工作的時候,她都會嚴格控制自己的餐食,不會多吃一點東西。
「我想吃,陪我吃點好嗎?」苗徐行拿出了麵條和一顆菜花及兩顆雞蛋。
「……」他把自己帶到這裏來,就是為了煮麵吃的呀。
她走到他的身後,身體微微貼着他,聲音啞啞的帶着幾分嬌嗔:「你把我帶到這裏來,就是為了吃麵條麼?」
他身體一僵,立即轉身,將她按在冰箱門板上,低頭凝視她:「當然沒這麼簡單,但是我想吃飽一點會更有力氣。」
一夏聽着這話,露出壞壞的笑容:「你現在沒力氣麼?」
這女人很欠收拾,正常的男人聽着她這話,恨不得將她就地正法,他的身體從看到她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在着火了,現在幾乎要燒起來了,她這麼撩他,他恨不得立即就她拆吃入腹。但他沒有,他緩緩的開口:「吃飽一點,會有更多更多的力氣。」
他說話很慢,刻意的強調了更多更多兩個字。
男人的意志力好強大,她都這樣了,他居然從她身邊側身而過,然後進廚房忙碌。
她跟着進廚房,看他利落切菜花,打雞蛋。她看着男人的身影,心裏甜滋滋的卻不由的說:「我跟你過來,不是為了要看你下廚做飯的。」
苗徐行聽着上這話,身體一僵,此時的明一夏越來越像個妖女,時時刻刻的都在勾着他。
一夏見他仍仍不回應,便緩緩的走過去,摟住他的腰臉貼在他的背心處,嗓音輕柔低語:「真的要浪費時間做飯嗎?」
苗徐行因為她的動作,身體熱燙的嚇人,但他依然堅持着要做飯。
一夏摟着他的腰貼在他的身後,身體在他身上摸索着。她已經感覺到男人的呼吸變得很沉很重很沉重了,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
她的臉貼着他的背,男人身上淡淡的香氣縈繞在她的鼻尖,很久很久一夏都不喜歡男人身上會有香味,除了這個男人身上的味道。淡淡的,自然的,清新的隱隱的又幾分高傲的香氣,很舒服很高雅。
世上的男人用最高檔的香水,都不及這男人給她的味道好聞的千萬分之一。
苗徐行被她弄的心神不寧,甚至感覺她的手在解開他襯衫的下擺,然後撩起來。他心臟有那麼幾秒,好像停滯了般,他知道她在看什麼。
他的刺青,桔梗刺青!他的指尖已經滑到刺青那裏,細膩的指尖正落在桔梗花瓣處,來回的摩挲着,然後她的唇貼在他的頸,屬於明一夏的味道將他緊緊的包裹住,他覺得自己的心臟像浸滿水的海棉,在一點點的飽滿充實。
男人再也忍不住了,他關掉煤氣,一把將她拉回身前,拉開她禮服的肩帶,裏面並沒有穿胸衣,只貼了胸貼,揭掉胸貼他便看到屬於她身上的桔梗花。
他的動作一氣呵成,一夏由着他動作,正目不轉睛的看着他。他低頭,和她的目光相遇。他呼吸一窒,低頭重重吻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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