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措手無策的時候,麾下來報,段飛將軍到。嚴顏和甘寧連忙從帳內跑出來迎接,嚴顏笑着開口道:「段將軍為吾軍策應,吾與興霸等君數月,終於等到將軍到來。」
段飛看嚴顏雖強顏歡笑,其語氣卻包含着抱怨,再觀甘寧一臉死人樣,心想也是,作為左右策應結果主力已經攻打數月,他這個策應這才出現,眾人有所不快實屬正常。於是對眾人打了個哈哈,笑着說:「各位皆是為大漢效力,吾之所以遲遲才到也是事出有因。」
「哦,事出有因,不知道是什麼因使得將軍連吾軍大事數月也不顧?」甘寧實在是忍不住了,大吼道。
「興霸,不得無禮。」嚴顏不會是老於世故,連忙攔住正準備發彪的甘寧。
「無妨無妨,等兩位將軍見過我帶過來的東西就知道我為何要耗費數月時間,想必也不會怨我了。」段飛一邊說一邊走到自己麾下運來的大車旁邊,令人解開大車上的麻布。
只見一輛馬車上載着一架巨大的弓弩,段飛一邊操作着這巨大弓弩,一邊解說道:「此乃三公子所造,名為攻城弩機,可發射長矛大小的特製箭鏃,射程可達千步之遠,箭鏃上有特製的霹靂旱雷,可發射箭鏃至城樓和城內以及爆破城門。」
說着說着親自動手發射一根特製箭鏃,眾人遠遠望去,只見箭鏃飛射千步之外的一顆樹幹上,就在眾人的目光回到攻城弩機的時候,一聲晴空霹靂可把眾人嚇了一大跳。隨聲尋去,只見剛才被箭鏃射中的樹幹已經被炸得粉碎,周圍樹木一片狼藉,還有的燃起大火。
此時段飛問道:「如何,兩位將軍吾之所以耽誤數月,乃是聽聞南鄭城堅固易守難攻,所以才會找人造出此物。」
「善,大善,有此神器,何愁南鄭不破,吾等慚愧,誤會將軍,還請將軍海涵。」嚴顏見此對段飛雙手做恭道。
「嚴將軍嚴重了,就不知此物對於攻城有沒有幫助?」段飛謙虛的說道。
旁邊的甘寧迫不及待的對段飛開口了:「不知段將軍此神機有多少台,他若僅有數台,或許對攻城助力並不大,但嚇唬嚇唬他們也好。」
「哈哈,甘將軍大可放心,吾經數月共造數十台,此次吾共拉來二十輛馬車,每輛馬車就是一台。」段飛拍拍甘寧的肩膀道。
「什麼,二十台,看來此次攻下南鄭易如反掌,段將軍當居首功,來人召集部隊,即可攻城。」嚴顏可是一個急性子,一見有此攻城利器,立馬磨刀霍霍。
「嚴將軍此事不急,段將軍一行車馬勞頓,吾等休息一夜,將士們養足精神,明早再攻城也不遲。」甘寧勸阻道。
嚴顏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雙手做恭說道:「甘將軍所言極是,是吾考慮不周了。」
經過一夜的休整,一大早就擂鼓擺陣準備進攻。
此時張魯這邊卻一夜無眠,只因楊松對其說道:「官兵昨日未來攻城,又有來援,主公當心提防官兵夜襲。」
原來張魯能守得住南鄭數月要多虧了楊松兄弟兩的出謀劃策,所以如今張魯對其幾乎是言聽計從。今聞官兵一早就擂鼓擺陣準備攻城,沒辦法頂着熊貓眼的張魯只好帶領着部下前往城樓守衛。這一些都熟門熟路,至從被官兵包圍後,相持數月,官兵幾乎每天都來攻城,張魯等人都已習慣。
卻不料今早卻有一小將在於陣前喊話。
「張魯可在,吾乃劉刺使義子段飛,吾今兵臨城下,汝若識相速速開門投降,吾可於劉公面前保你一命,他若死性不改,即日城破,五斗米教灰飛煙滅。」
張魯等人皆都疑惑不解,官兵勸降早在一開始就喊,如今圍城數月連反大戰,雙方積怨以深,為何還需再喊。楊松見張魯疑惑之色,笑着說:「主公勿疑,此事吾看只因有二,一來再過半月,天將入冬,於官兵無益;二來官兵以為吾等十萬之眾被圍困數月糧草不足,故而勸降,卻不知吾等早已把漢中糧倉盡數轉移入城。
吾觀主公完全可以不用理會,只要再過半月一旦入冬官兵必將退兵,何況南鄭的糧食足夠吾軍堅持數年。」
聽到楊松如此說來,也覺有理,於是張魯對着城下段飛喊道:「無知小輩,還未斷奶,胡言亂語惑我軍心,其心可誅,要戰就戰,吾又何懼哉。」
見此段飛大喜,其實他喊話只是為了確定張魯是否在城樓上,又位於城樓何處,如今張魯回話,這方正好,右手令棋一揮,二十架攻城弩機,對準城樓發射,然後閉上眼睛準備傾聽爆炸的樂趣。
卻說張魯命大旁邊的楊松命短,有一根特製箭鏃特別準確的射到張魯跟前,卻可能是風向的問題,或者是隱隱中的命運在作怪,張魯連忙蹲下,結果這神奇的箭鏃越過張魯的頭部就差2到3厘米,只聽一聲慘叫,轉頭一看,箭鏃正插在楊松的前胸,強有力的衝擊力,把他定在城樓上的木柱上面。
張魯愣住了,呆呆的看着楊松那不甘眼神,心想雖撿回一條命可怎麼感覺還有什麼不對,突然一聲晴天霹靂以楊松為中心的周圍三到五米左右發生爆炸,接着不斷的有爆炸從插在城樓上的箭鏃上爆開。張魯或許真的是命不該絕,就離楊松那麼近的距離也只是被炸得重傷,可憐那莫名其妙被當了替死鬼的楊松,此時卻是
屍骨無存,一時間整個城樓上哭爹喊娘之聲不絕於耳,張魯被心腹救下,連忙抬下城樓就醫。
而城下段飛等人看着第一輪爆炸的效果卻無動於衷,冷笑的下令,裝箭鏃,瞄準發射,連續三輪齊射後,嚴顏帶軍攻城,甘寧戒備,防止米賊突圍。
或許是被這恐怖的一幕嚇壞了,原本就是迷信宗教的米賊,接連傳說官兵有招雷神之助,造反乃是逆天而行,如今上天發怒,皆跪地祈求上天饒恕,哪有什麼反抗的心思。嚴顏可謂是大軍直入,遇者皆降。而重傷的張魯,也被之前自己的幾名心腹綁去獻降。
原本在歷史上曾經呼風喚雨的漢中割據諸侯,如今卻在數月間偌大根基灰飛煙滅,已成階下之囚,時也命也。
話說回小劉璋此時還忙者安撫漢中各地百姓,嚴懲那些參與造反的世家豪族,正抄家抄上癮呢,幾乎每抄完一家就有數千到數萬金的收入,什麼剿滅張魯的戰鬥都被拋着腦後,還養成以特殊愛好,晚上要睡在金子鋪成的床上才睡得着,什麼初衷立下大功,體驗戰爭,增加實戰經驗都去他娘的見上帝,至於什麼叫上帝他也不知道,只是
聽着劉學吾說過就是了。這不一大清早的,他就帶着幾個狗腿子,去清點今日抄家所得。
報告四公子,南鄭已經被嚴將軍和甘將軍攻破,賊首張魯被俘,兩位將軍派人來請公子前去南鄭回合。
「啥,這就被俘了,看來這張魯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小爺吾都還沒上場,他就趴下了,可憐吾的買賣還沒做開呢。」小劉璋鬱悶的抱怨着說道。
以至於南鄭那些世家們比別的地方殘多了,作為小劉璋搜刮的最後一站,呵呵,能剩條褲兜就不錯了,哦不漢代是沒有褲兜的,那估計得扒光。
以至於南鄭那些世家們比別的地方殘多了,作為小劉璋搜刮的最後一站,呵呵,能剩條褲兜就不錯了,哦不漢代是沒有褲兜的,那估計得扒光。
漢中這邊是樂得不可開交,而中原等地卻是戰亂連連,西涼董卓面對黃巾大軍卻是連連敗退,盧植領副將宗員率北軍五校士負責北方戰線,與張角主力周旋;皇甫嵩及朱儁各領一軍,控制五校、三河騎士及剛募來的精兵勇士共四萬多人,討伐潁川一帶的黃巾軍。朱儁又上表招募下邳的孫堅為佐軍司馬,帶同鄉里少年及募得各商旅和淮水、泗水精兵,共千多人出發與朱儁軍連軍。庚子日,張曼成攻殺南陽郡守褚貢,響應張角。
於4月,朱儁軍就被黃巾波才所敗而撤退,皇甫嵩唯有與他一起進駐長社防守,被波才率大軍圍城,漢軍人少,士氣低落。又汝南黃巾軍在邵陵打敗太守趙謙,廣陽黃巾軍殺死幽州刺史郭勛及太守劉衛,黃巾軍並未因漢室的動作而有敗退的跡象,反而越演越烈。
直至於5月,京師見皇甫嵩被圍,派曹操率軍救援。不過援軍未到時,皇甫嵩已心生一計,在傍晚時分吹起大風,皇甫嵩命士兵手持火把暗暗出城,利用黃巾軍營寨周圍的雜草,用火攻大破敵人,大呼進攻,城上亦舉出火把響應,皇甫嵩以鼓助戰,沖入敵陣,黃巾軍大亂,四處奔走。又遇上曹操的援軍,被皇甫嵩、朱儁和曹操三面夾擊,斬殺數萬人,漢軍大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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