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署長冷笑道:「說的倒是很好聽,你自個屬下還不知道是吧,你還想要升官,哼(超級俗人1065章)。
這一聲冷哼可是嚇死他林大貴了,他可是盼星星盼盼月亮才把這個機會盼來的,這一次莫名奇妙的,因為黃浪的事情就把這機會給弄丟了,那他也是遇上了無妄之災,不過總的來說,也是他林大貴看錯人,用錯人,活該他倒霉了。
你說,朝夕相處都沒看出那人的真正面目是啥,是你真傻呢,還是裝傻呀?
在陳署長眼裏面,這林大貴不管是裝傻還是真傻,都是一個禍害,你要是裝傻吧,這城府就深了,我能用你嗎?暗地裏給我一刀咋辦?
你說要是真傻吧,我也不能用你,你真傻就代表你識人的本事不行呀,這能當領導嗎?不能,以後給我捅婁子咋辦?
於是呀,咱們陳署長冷淡的說了句:「你還是繼續當你的所長吧,不過呢,我看你這樣子,要是不改改,以後可能連這所長都要丟了,好自為之吧。」
林大貴目光透着真誠懇切的光芒,希冀的瞅着老領導,都快哭了:「陳署長,您可得救救我呀,我讓那個黃浪給害死了,我這好好的日子過的,怎麼就倒了這血霉呀。」
陳署長看到這林大貴的模樣,想起這林大貴在他身邊也好幾年了,表現得也不錯。
於是呢,咱們陳署長沉吟半晌,心想這林大貴平時對他也孝敬,忠心就暫且不說了,這官場上最會捅你刀子的人,就是你最親密,最信任的人,所以陳署長也就不考慮這個條件了。
蠢也有蠢的好處,至少聽話嘛。
他陳署長一直想要爬到郡局的領導層去,而且也運作的差不多了,就等着消息了,可是接下來嘛,這陽豐鎮的分局的主就要讓誰來當呢?
不能就這麼放着,這人走茶涼,他離開了陽豐鎮,指不定有別有用心的人查他黑賬,朝他放冷箭。
必須得留個心腹在這呀。
陳署長思來想去,覺得自個在這陽豐鎮分局也留了許多的親信,不能就放着不管了,這林大貴雖說本事沒多少,可是只要肯聽話那就成了。
「先看看,要是有啥不好的苗頭,就放棄林大貴。」陳署長心裏頭閃過千頭萬緒。
想到這裏,陳署長說道:「機會也不是沒有,這一次王一把手已經吩咐下來了,這黑山幫一定要清掃乾淨,仙女屯是兩位一把手的老家,更是不能留下一丁半點的苗頭。
還有這段時間,陽豐鎮要組織一場特大的清掃惡勢力的行動,這個行動呢,你要是辦好了,那也是將功補過了。
王一把手也不能說啥,我再給你說點好話,改善你的形象,那這事兒就過去了,過段時間,我再把你的升職給提出來,也算是順理成章了。」
林大貴露出感激涕零的表情,達到了預期的效果,陳署長也是心滿意足的笑了。
仙女屯。
遠處的夕陽擱在山頭上,鮮艷的紅霞燒灼着滿天的白雲。
一輛警車停在了王大明家門口。
王大明幾人從車上走下來。
王秀卿說道:「我先回去了,這時間也挺晚了。」
「那成,牛二寶呢?」王大明問道。
牛二寶咧嘴一笑,說道:「我先回去一趟,晚上找你小子喝酒。」
他頓了頓,看向王秀卿,還說了句:「坐我車一起走唄。」
王秀卿點頭答應。
兩人進了門口那輛奔馳車,不一會兒,車子發出一陣引擎啟動的聲音。
王大明看着奔馳車的尾燈閃爍着,消失在了街道拐角處。
他轉過頭,看向壟溪,壟溪也看過來,兩人對視一眼,都笑了起來(超級俗人1065章)。
「今天事情比較多,會不會感覺累?」王大明目光溫柔。
「不會,我們快進去吧,伯父伯母估計都等急了。」壟溪目光閃爍,臉頰一紅。
紅艷的霞光染紅了壟溪的面龐,王大明只覺得眼前的玉人充滿了迷人的氣質和動人的魅力,就好像從天上下凡的謫仙。
王大明看得有些呆了,說了句:「你真美。」
壟溪一愣,羞澀一笑,拉着王大明的胳膊,說道:「走吧,一起進去。」
王大明不由得恍惚起來,就好像他們兩人不是在假扮男女朋友,而是真實的,這種感覺跟以前與壟溪在一起,戀愛的情況不一樣,兩人之間的距離好似更加親近了。
「這種感覺還不錯。」王大明心裏一笑。
家裏面,王厚光來回踱步,焦慮的等着王大明回來,雖然心知有妹妹王秀卿在,不會出問題,可是心裏面還是會害怕,胡思亂想一些可怕的場景。
等看到王大明和壟溪兩人親密無間的上了二樓,王厚光才鬆了口氣,露出溫暖的笑容:「累了吧,先洗個澡,衣服就放在洗衣機裏面洗,你媽已經在給你們煮飯了。」
王大明答應一聲,和壟溪各自回了房間。
王厚光看着這一對,心裏高興而欣慰,看這發展局勢,離抱孫子已經不遠了。
佛生日是明天晚上,今天呢,王大明他爸他媽已經買了肉和菜,明晚也會請幾個親戚回家一起熱鬧。
十幾分鐘後。
王大明洗完澡從浴室走出來,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他簡單的穿着一件居家運動短褲,還有一件短袖襯衫,很是隨便,畢竟在家裏面也不用拘束。
壟溪的房門緊閉着,她是第一個洗澡的,估計是累得睡着了。
王大明想起剛才在樓下的情景,不由得心中一暖,有種很是甜蜜而享受的感覺,很令人着迷,也讓人捨不得,想再經歷一次。
回到房間後,王大明接到了曾鶴年的電話,這位武江市的市委一把手,心裏面可惦記着他王大明呢。
「大明呀,沒出啥事吧?我市委的工作比較忙,也脫不開身。」
「沒事了,還要麻煩曾一把手,真是不好意思呀。」
曾鶴年半開玩笑半認真的笑道:「說啥話呢,咱倆誰跟誰呀,都是老朋友了,你回武江市,咋也不跟我打聲招呼呀,咱倆也好長一段時間沒見了不是,是不是不打算跟我這個老夥伴敘敘舊了?看不上我了是吧?」
「哪能呢,對了,明天晚上就是我們仙女屯過佛生日,要不要來吃頓便飯呀,也沒啥好東西。」
王大明提出了邀請,說得很謙虛,畢竟曾鶴年幫了他一個大忙,要是還不請人家吃一頓,那要是讓曾鶴年知道了,就會覺得你這個小伙子不地道呀,雖說我不是稀罕這頓飯,可你也得意思意思不是。
咱們這位曾一把手還愁找不到機會跟王大明套近乎,交流感情呢,這回可好了,送上門的機會呀。
曾鶴年笑呵呵道:「好,明晚上呀,我就找你,粗茶淡飯沒關係,重要的是故人相逢呀。」
王大明跟對方寒暄了幾句後,掛斷電話,他覺得曾鶴年對自個的態度有了些變化,說不上來,就是覺得更加親密了,像是想要巴結他王大明似的。
他搖了搖頭,覺得不現實,曾鶴年的武江市在廣原省的地位很高,而且都同是市委一把手,廳級幹部,沒必要巴結他王大明,畢竟所屬的城市不一樣,也不是上下級的關係。
到了晚上,吃晚飯以後,九點鐘的時候,牛二寶過來了,邀請他王大明出去喝酒,逛陽豐鎮。
牛二寶說道:「你小子多久才回來一趟,咱們這陽豐鎮變化可大了,一起溜達一圈。」
王大明笑道:「我去跟壟溪說說。」
王大明敲響了壟溪房間的房門,壟溪面露疲倦,說自己有些累了,想早點睡,就不跟着王大明兩人出去瘋了。
王大明讓壟溪好好休息,跟父母打聲招呼後,便跟牛二寶上了奔馳車,朝着陽豐鎮的方向去了。
陽豐鎮的ktv和酒吧都多了起來,到了晚上也有一片片的霓虹燈閃爍着。
到了一間快樂酒吧,門口的招牌是條鯊魚,鯊魚的邊緣閃爍着七彩的光暈。
吵雜的街道,人聲鼎沸,一陣繁華熱鬧的景象。
牛二寶把車停在路邊,說道:「進酒吧喝一杯。」
王大明有點不放心,說道:「這酒吧比較亂,咱們換個地方吧。」
「怕啥呀,咱們倆以前在這陽豐鎮可是這個。」牛二寶舉了一個大拇指,不在意的笑道:「怎麼你做了官,膽子變小了呀。」
「我只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王大明無奈道。
「哪裏有麻煩呀,就喝酒不惹事。」牛二寶說道。
王大明皺了下眉頭,走進了酒吧內,這個酒吧比他想像的還要亂一些,整個酒吧有些昏暗,不時有七彩的燈光從身上流淌而過,空氣中瀰漫着一股嗆人的煙味,還有濃厚酒氣。
剛進來,王大明就想離開這裏,他看了一眼牛二寶,發現對方一副興致勃勃的模樣,他王大明也不想打擾牛二寶的雅興,也就不說啥話了。
牛二寶坐在櫃枱前的椅子上,跟服務員說道:「先來兩瓶雞尾酒。」
「少喝點吧,還要開車。」王大明提醒道。
牛二寶說道:「咱就喝雞尾酒,要是醉了,就讓人過來開車就成。」
酒吧有些混亂,王大明眼角餘光一掃,發現角落裏有幾個年輕人頂着一頭非主流的頭髮,穿着黑色外套,聚在一起,商量着事情,一直朝着王大明他們這邊看過來。
這會兒,一個臉上有疤的男人走了過來,渾身都透露着一股兇狠,背後跟着兩個人,走到了那張桌子上。
「大明,你小子看啥呢?」牛二寶奇怪的問了句。
王大明說道:「你看那個角落,有點古怪。」
牛二寶定睛一看,半晌後笑了,說道:「有什麼古怪的,吃粉唄,這事兒在酒吧里多了去。」
牛二寶一臉見怪不怪的表情,也讓王大明放鬆了許多,只是他還是覺得那些人的目光有些不善,似乎是發覺王大明的目光後,有個男人冷笑了一聲,跟着剛來的那個疤臉男說了幾句話。
疤臉男有點驚訝的朝着這邊看了眼,忽然笑了起來,提着酒杯走了過來。
不一會兒。
疤臉男已經走到了他身邊,那人笑道:「朋友,混的不錯嘛,外面那輛奔馳是你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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