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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羽默聽到柳冰燕的話,冷哼了一聲,說道:「張東平那混蛋就該打,我還覺得門兄弟給揍輕了呢。..」
前兩天柳冰燕收到這個消息時,只提到全門利打了張東平,但是卻沒有仔細說明為什麼打,於是柳冰燕好奇地道:「他為什麼該打?」
祝羽默瞪着兩隻美目道:「這傢伙當時在歌廳里叫了三個小姐,在包房裏鬼混,其中有一個就是門兄弟的相好,你說該不該打?」
柳冰燕聞言一陣臉熱,可是祝羽默卻像沒事兒人一樣,義憤填膺的樣子,並且還把當時張東平鬼混的場面大加描述。
「你知道嗎,門兄弟進去的時候,張東平那混蛋把三個女孩的衣服都撕破了,有一個還把裙子給拉下去了,那個叫喜兒的女孩,就是門兄弟的相好,她的外衣全被脫掉,只剩一件**褲,縮在沙發上,如果不是門兄弟進去的及時,恐怕就會被姓張的給糟塌了……」
柳冰燕大羞不已,低聲道:「羽姐,我知道了,你別再講得這麼詳細了,好不好?」
「為什麼?」祝羽默大惑不解地瞪着美目道:「咱們對姓張的這種混蛋王八就是要嚴力聲討,把他幹的壞事大白於天下,難道還要替他藏着掖着?」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但咱們畢竟是女孩子,說這些事情,別人會笑話的呢。」
「哈哈哈」祝羽默自個兒先大笑起來:「我的傻妹子,咱們姐妹獨來獨往,怕誰笑話了?再說了,你文我武,誰要敢笑話咱,你就陰他,我就武他,看不把他整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哈哈哈。」
祝羽默就是這樣,沒心沒肺,雖然長得絕世之美,但其實一點也沒有把自己當成女人,也許她心裏嚮往的是那種笑傲江湖,呼嘯綠林的豪爽生活吧。她跟柳冰燕說了會話,又坐不住了,於是邀冰燕跟她一起下山去玩,但柳冰燕卻拒絕了。
「為嘛不去?」祝羽默十分奇怪,因為她跟柳冰燕早就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走哪都是兩人一起。
「羽姐,現在是非常時期,梅家人動向不明,你最好也不要出去,這裏還是安全一些。」
「切,我會怕他們,不就是幾個海南小鬼,姑奶奶見一個抓一個,見兩個抓一雙。」
這海南氣候炎熱,本地人一般都比較黑瘦,故祝羽默稱其為小鬼,如果這話被梅家人聽到,只怕會氣得當場找她決鬥。
「沒意思,成天呆在這山上,一點都不好玩。」祝羽默悻悻地道:「冰燕,你快想好玩的事情,不然我真的要被憋出病來。」
柳冰燕想了想道:「不如你跟我一起來想想問題,這樣也能打發時間。」
一聽到想問題,祝羽默立即搖頭,然後也不用柳冰燕請,便立即逃之夭夭了。柳冰燕笑了笑,她是想一個人靜靜,好好想想梅家的事情,所以才使了這個法子,把祝羽默逼走。
她翻開一個厚厚的本子,上面記載了一些相關的信息,也有一些以前覺得疑惑的地方,當她無意間看到一個大問號時,腦子裏像通了電一樣,似乎在瞬間捕捉到了什麼。
這個問號的前面,是一段文字,說的是一個疑似梅家的人被送進了看守所。當時她查了一下,證明這個人名叫鍾春祥,被關進看守所也沒有什麼疑點,可是現在突然想起那天晚上黑臉老史打電話過來,問全門利跟這個人有沒有關係。
柳冰燕還記得,當時自己認為,雖然兩個人都是因為上面有人打招呼,才被重判的,但是因為是不同的人打的招呼,所以兩人之間應該沒有什麼。
但當時她卻忽略了這個「疑似梅家人」,而是根據之前的結果,把鍾春祥認定不是梅家人,所以才有後面的結果,可如果這個鐘春祥是梅家人,那麼他跟全門利有嗎?
柳冰燕感覺一道亮光閃過,然後趕緊拿起電話,給黑臉老史撥了過去。
「妹子,有什麼好事嗎?」黑臉老史對柳冰燕向來推崇,知道她打電話一定是有所發現。
「黑哥,你馬上去區看守所一趟,一定要親眼見那個鐘春祥一面,最好把他的照片帶回來。」
「為什麼?」
「別問了,時間緊迫,你先出發,一會兒上了車,我再慢慢給你說。」
黑臉老史立即離開辦公室,先給區看守所所長打了個電話,詢問了一下鍾春祥的情況,得知其正被關禁閉呢,然後上了車,撥通了柳冰燕的電話。
「冰燕,我剛才已經問了,鍾春祥那小子進看守所的頭一天,就跟同監室的人打架,還跟管教頂撞,所以被關了禁閉。」
柳冰燕聞言心裏微微一松:「現在放出來了嗎?」
「沒有呢,禁閉時間一共是七天,還差好幾天。」
「這我就放心了。黑哥,你這次過去,先看看這個鐘春祥,然後再看一看全門利。」
黑臉老史一聽,立即明白過來,但卻奇怪地道:「冰燕,我前兩天好像專門問過你這事吧枱,你當時說兩者沒有關係,現在怎麼又聯上了?」
柳冰燕嗯了一聲:「當時也是我疏忽了,竟然沒有想到這個鐘春祥有可能是假的……」
沒等她說完,黑臉老史就一炸道:「假的,什麼是假的?」
「當然是他的身份了,如果我沒有料錯的話,鍾春祥極有可能是梅家人!」
「啊,原來如此,那我可得好好交待一下,讓他在裏面多吃點苦頭。」
「黑哥,別這樣,就是真確定了,咱們也要假裝不知道,這樣才能引蛇入洞啊。」
「對對對,還是冰燕聰明,黑哥就聽你的。」
黑臉老史趕到區看守所,本來按規矩,除了辦案警官之外,任何人是不能跟看守所的嫌疑人見面的。但黑臉老史跟所長的關係匪淺,兩人商量了一下,決定以觀摩檢查為理由,讓黑臉老史到看守所裏面轉一圈,順便就去見一見鍾春祥的全門利兩個人,這樣就不會被人抓住小辮子了。
所長陪着黑臉老史走進監室區,這裏的氣溫變得有點低,光線也變得有些陰暗。關在這裏面的人,有江洋大盜,也有亡命之徒,還有兇殘屠夫,既然這些傢伙被鐵鐐,但那陰暗的靈魂,還是讓這裏的氣氛變得十分陰森。
所長經常待在這裏,倒是一點也沒有感覺,衝着值班警官說了幾句話,然後電動鐵閘門就吱的一聲緩緩打開了,露出後面一扇人工鎖的鐵門。值班班警官拿出一長串鑰匙,將第二道鐵門打開,黑臉老史舉走走了進去。
一名值班警官帶着二人先來到禁閉室的門外,警官打開門上的小窗,向里看了看,叫道:「裏面的人站好!」
裏面的人自然就是梅中天了,這小子從來沒有做過牢,不知道這裏面的規矩,聽到外面突然蹦出一句話來,根本沒有當回事,依舊半躺在那裏,完全不加理會。
所長和局長就在門外看着,管教警官的臉上的點掛不住了,聲音嚴厲了許多:「聽到沒有,給我站起來,站到屋中間!」
梅中天懶洋洋地道:「你誰啊,大呼小叫什麼?」
管教氣得想砸門,但當着所長的面肯定是不能做了,只能回過頭來收拾這小子,他回過頭來,對着所長道:「是我工作沒有到位,這小子完全不聽管教,是個生瓜*,實在沒有辦法。」
所長的臉色也很不好看,畢竟這是他的地盤,梅中天的所作所為也是在抽他的耳光。他鐵着臉道:「既然他的火氣這麼旺,那就餓上幾天,看他還硬不硬得起來?」
華夏監獄裏的禁閉室,跟電視電影上的不太一樣,相對來說要人道得多,沒有那些殘酷的刑械,但要是犯人不聽話,監獄還是有辦法的,最厲害的一招就是餓飯。這人世間最痛苦的事情,其實並不一定是打罰,有的人只要肚子一餓,那就比狗還要聽話。
管教的臉色微微一變,然後走近一點,小聲道:「報告所長,這個辦法我們已經用過了,可是這小子也怪了,現在已經有兩天只吃了一個饅頭,但卻一點事兒沒有,我們又怕真出什麼事情,所以也不敢斷糧,真是讓人頭疼。」
所長一聽,瞪着眼睛道:「胡說八道,兩天只吃一個饅頭,還會這樣精神,不會是這小子身上藏了東西吧?」
「我們開始也覺得是這樣,於是進去將他身上徹底搜了幾遍,但的確沒有一點東西啊。」
黑臉老史在一邊聽得清楚,開口道:「把門打開,我進去看看。」
管教連忙道:「不行不行,這小子會武功,之前在牢房裏面,幾個大漢都不是他的對手。」
「哼哼,硬骨頭我見得多了,武林高手也見得多了,難道你還怕我大黑臉搞不定一個毛頭小子?」
黑臉老史在g市是出了名的威武,這事整個警界都知道,管教看了看所長,所長點了點頭:「開門吧,史局最會剃硬毛桃,咱們在邊上學着點。」
管教警官見所長開口了,加上他也想看看黑臉老史到底如何收服裏面的怪胎,於是趕緊將門打開了。
門一響,梅中天便坐了起來,管教嚇了一跳,趕緊將手放在腰間,厲聲喝道:「鍾春祥,我警告你不要亂來,否則我就不客氣了!」
梅中天向門口看了一眼,突然將頭低下,然後身子一倒,繼續躺在地上。黑臉老史見狀,也不由得有了幾分怒氣,因為像這種頑固的傢伙,他還真是見得不多。
黑臉老史一步跨進禁閉室,隨手將鐵門帶上,然後冷冷道:「鍾春祥,聽說你自恃有幾分武功,便目空一切,今天我就以一個普通人的身份,跟你過過招,如果你贏得了我,以後在這裏,除了不能出去之外,你可以得到最大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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