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緩解下來,幾位地方領導的心情這才舒緩過來,不過透過剛剛的對話,他們也品出了一點味道,這位李老闆不簡單,眼前的庸脂俗粉看不上,這身份地位到底能高到什麼程度呢。
說實話,如果下來調研的領導能上道,之後的事情順理成章,但如果碰見個硬骨頭,就比如油鹽不進,酒色不收的主,他們這幾位地方領導就要小心了。
不過通過剛剛的對話,他們品出了一些事情,這位不是油鹽不進酒色不收,而是嫌棄檔次低,沒關係,有辦法。
常在官家混哪有不懂行,這句話一點沒錯,這麼說,身份地位越高,手中權力越大,那麼這種人的欲-望以及喜歡的品味,都會相對的提升。
眼前的庸脂俗粉,只能對一般人產生效果,但是對李老闆這種,年紀輕輕就身居高位的人來講,他的品味必然是更上一層樓,那麼有一點可以考慮,長相漂亮的未經世事的小姑娘,這條線沒準會讓他上道。
幾個地方領導對視,他們都想到一塊去了,有人提前退場安排,其他人過來陪酒,酒色笙歌,紙醉金迷,漸漸的樂天也有些喝飄了,但是喝的再多,他也保持着一份理智,架子就算放鬆一些,但底線絕對不能突破。
直到張雲龍第一個鑽到桌子下面,沒辦法,酒席也只能到此為止,讓幾個女演員送張雲龍先回房間,其他人喝的都不是很多,地方領導詢問,是不是要進行下一場活動。
樂天直接拒絕,說明天還有事,就不麻煩了。
樂天發話,其他人只好各自回房間,除了羅小寶醉醺醺的纏着兩個女舞者,其他人自己能走,也就不用被人攙扶着。
在眾星捧月的護送下,每個人都回了房間,樂天沒有管張雲龍和羅小寶的夜生活,哪怕張雲龍都要當爹了,在這種場合,樂天也不好說什麼。
地方上的領導安排人照顧着喝多的,一直囑咐說,幫着他們脫了衣服擦擦身體,一定要無微不至,這話聲音很小,也只有樂天能聽見,當然,樂天又不是傻子,隱晦的含義不言而喻。
樂天住在最高層的總統套房,其他人都住樓下,坐電梯的時候他們相繼離開,只剩下幾個省委的領導。
電梯到了頂層,幾位送出來,說了幾句很隱晦的話,「李老闆,今天晚上好好享受,我們就不打擾了。」
「嗯。」樂天沒聽出此話中的含義,主要也是喝的有些多,腦袋迷迷糊糊的就沒在意。
打開門,幾個人這才告退,樂天進入臥房把門關上,靠在門板上揉着額頭,這頓白酒喝的,眼前有些花白,下意識向着臥室走去,可是走到門口就感覺不對,隱隱的聽見了臥房浴室里有放水的聲音。
「有人?」
樂天下意識緊張起來,畢竟最近被追殺的次數有些多,樂天不得不小心謹慎。
急忙在房間中環視,雖然喝多了,但感知力還在,嗅了嗅鼻子,有淡淡的香水味,看向客廳沙發,有一個地攤貨女士包,急忙過去打開,裏面全是女士化妝品,還有……避-孕-套和情-趣用品。
「靠,真是無孔不入。」
樂天啐罵一句,走到酒櫃前翻找一翻,拿出醒酒茶開始燒水,坐在沙發上等着水燒開。
就在樂天坐在沙發上有些迷迷糊糊的時候,臥室門突然動了一下,樂天急忙打起精神坐直身體。
臥室門打開,一張清秀可人的臉探出頭,長長的秀髮還有水珠滑落,這張臉還有些稚嫩,以樂天的閱歷判斷,這位的年齡,大約在16~17歲左右。
她看向門口,沒看見沙發上的李樂天,邁步出了屋子,身上水氣瀰漫,但只是裹着一身浴袍,不得不說,她很年輕,但身材很好,一雙玉足赤着腳踩在地毯上,特別是身在還有水珠的襯托下,給人一種無法抗拒的魅惑。
哪怕是樂天心智再堅定,此刻都產生了生理反應。
少女整個身體從臥室走出來,看向燒水壺,樂天順着目光看去,原來是水燒開的警報聲把她震出來的,剛剛樂天都沒發現,可見差點就睡着了。
少女還是沒有發現樂天,估計是房間太大,而樂天又沒開燈的原因吧。
「奇怪,誰燒的水呢?」她自言自語的往水壺方向走去。
樂天就這麼看着她走向水壺,漸漸的恢復了理智,就在少女剛剛拿起水壺的時候,樂天說道:「幫我沖一杯茶。」
「啊!」
樂天突然說話,嚇到了少女,結果水壺脫手掉落,100度的開水那還能好了她了,也幸好她嚇了一跳,開水只有少部分飛濺在她腳面上。
「啊~」
接着就是撕心裂肺的尖叫,樂天知道是自己嚇到她了,都怪自己沒考慮那麼多,急忙過去詢問道:「你沒事吧。」
「好疼。」
她蜷縮在地面上揉着腳面,可是根本解決不了灼熱的燙傷。
樂天想起什麼,「等我一會。」
話落匆匆忙忙進入浴室,這裏還存留少女沐浴後的清香,不過樂天沒有在意這些,直接拿了牙膏衝出臥室,來到少女身邊,扶着她走到沙發前坐下,然後拖着她的腳面看着燙傷的區域。
「幸好面積不大,不過可能會留下一些疤痕。」
樂天說話的時候,擠出酒店專用牙膏,輕柔的抹在少女的腳面上。
「過幾天結巴了,別着急把水泡扒開,自然結巴脫落能防止傷口發炎。」
少女還是不說話,淚眼婆娑的看着樂天,直到樂天完全塗抹完畢後,她咬着嘴唇羞答答的問道:「你就是,我要伺候的人嗎?」
「嗯。」樂天也不抬頭的回應。
「我是不是很笨。」她又問。
「沒,是我嚇到你了。」樂天把牙膏塗抹完畢後,剛抬頭,卻順着大腿停住了目光,想的沒錯,這少女的浴巾下面真的是真空。
樂天不是一個雛,目光快速恢復鎮定後,把少女的腿放下,坐在她對面,問道:「誰讓你來的?」
「大姐讓我來的,她說,今晚有個首都的大人物要我伺候,出5000賣我的第一次。」她回答的時候低着頭,手指糾纏在在一起,手指頭都發白了,這是非常緊張的表現。
「放鬆一些,就當做聊天了。」
「能打開燈嘛。」少女壯着膽子說道。
樂天沒動,拍了兩下手掌,特質聲控燈這才亮起柔和的光芒。
少女驚訝的抬頭四處張望,看着棚頂柔和唯美的燈光說道:「原來是聲控的,我說怎麼沒看見開關呢。」
這個少女跟以前的樂天很像,要是以前樂天也不知道開關在哪,也就是走多了看多了,樂天才知道的,不過看她的狀態,應該也是從農村出來的,而且是剛出來不久。
「你叫什麼?」樂天問。
「妮子。」少女弱弱的回答。
「真名嗎?」樂天又問。
「全名叫王小妮。」
「為什麼做這行?」樂天問。
她眨巴眨巴眼睛,低下頭不再看樂天,「高考落榜了,我家沒錢,父親癱瘓,全家只靠我母親,我還有兩個弟弟,所以,只能在美容院工作。」
她說的美容院,肯定不是正規場所,樂天理解她的處境,也看得出來,她不是在說謊。
「其實,你可以不用這麼糟踐自己,命運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樂天說出劉文靜告訴他的那句英文。
妮子聽懂了,眼淚在眼眶裏逛游,仿佛,她是一個很有故事的女孩子,樂天知道窮人的痛苦,也就不在說什麼了。
「老闆,我知道我笨,但我是乾淨的。」她手指再次糾纏在一起,「你很帥,第一次給你不虛,我是自願的。」
樂天閉上了眼睛,此刻他仿佛想起了曾經的自己,他是男孩子,從山溝里出來唯一的出路就是考上大學,在劉文靜資助的輔導資料後,樂天做到了,可是沒有多少人能有他這份幸運。
眼前的妮子就是如此,貧窮以及生活所迫,沒辦法只能走上這條路,作為當下社會的女人,在階級面前只能低頭服輸,因為她抗拒不了命運的擺佈。
樂天看了看時間,這麼晚了讓她一個女孩子離開不是很安全,就只好說道:「你去床上睡覺吧。」
她踉蹌的站起來,腳還是很痛,一瘸一拐的往臥室走,但因為害怕走光,胳膊一直夾着浴巾,動作很扭捏。
樂天沒有去臥室,而是起身撿起水壺,重新燒了一壺水。
妮子等了一會,見樂天沒有進臥室的意思,問道:「老闆,你不睡覺嗎?」
樂天背對着她,扶着大理石吧枱,沉思着問道:「多少錢能解決你眼前的困境呢?」
妮子沒想到樂天會問這句話,一時間愣在當場,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樂天等了一會這才轉身說道:「這樣,你的腳燙傷是因為我,這幾天你就留在我身邊,你的所有誤工費我都出了,同時我還給你正常的工費,一天兩萬。」
「兩萬?」妮子眼睛瞪得大大的,她實在沒想到,自己居然有能賺兩萬一天的時候,而現在,她仿佛根本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般。
「老闆,你說的是人民幣嗎?」
「我說的是美金,一天兩萬?」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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