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華龍出身紅三代,家裏的親戚都是一方大員,他從小驕傲跋扈,為人做事也都是不可一世,在這類人眼裏,也只有同樣出身的孩子,能有同樣氣度,這點華少心裏清楚的狠。
女人他見多了,裝出來的不可一世他也見多了,就比如一些表面光鮮的明星,在他面前還不是任他擺佈,他想怎麼玩怎麼玩?
但也只有張雲芳這種,同是官宦家庭出身的孩子,華少不敢亂來,之前就聽傳聞,這位身世背景,貌似比他還牛,開始華少還不以為意,現在,他改了想法,就算不用暴力解決,在床上解決也是可以的嘛。
他笑呵呵的走了過來,一腳踢在一個同桌白領的凳子上,「喂,還不給老子讓個座,傻-逼。」
張雲芳對面坐的是一個經理,在這幫人來的時候,他就緊張的身體都跟着發抖,被踢了一腳凳子,他更是連個屁都不敢放,唯唯諾諾的站起來,把椅子留給華少。
公司其他人都站起來,這張桌子,只剩下張雲芳還在坐着。
華少桀驁不馴的坐下,把腳搭在餐桌上,顫顫悠悠的說道:「可能你對我還不太了解,沒關係,明天招標的時候你就知道我的實力了,現在擺在你面前有兩條路,一,帶着你的人滾,二,建廠的事承包給我。」
他話因剛落,張雲芳接話說道:「三,你滾蛋。」
「喲呵,我喜歡。」華少放下雙腿,剛要說話,身後一個小弟拎着砍刀吼道:「知道跟你說話的是誰不,這是華少,你敢讓我們華少滾蛋,你是活膩了吧。」
小弟的幫腔,讓華少很受用,他連連擺手,偽善的說道:「哎哎,別動粗,大家都是生意人,有事好談嘛!」
張雲芳冷聲回應,「我跟你沒什麼好談的,如果你想撕破臉,我奉陪到底。」
「哈哈。」華少起身,隨手抄起桌子上一個酒瓶子,剛要繞過去,就被人擋住,華少身後的小弟拎着刀把擋路的人給推走,接着,所有人都亮出了刀子,這是要準備動手了。
張雲芳帶來的人,不純是員工白領,還有安保人員,這幫人也不示弱,紛紛站起來緊張戒備着準備開戰。
張雲芳一伸手,所有人稍安勿躁,華少這才拎着酒瓶子走了過來,給張雲芳倒了一杯白酒,桀驁不馴的說道:「把這杯酒喝了,我就當剛才什麼也沒聽見。」
張雲芳嘴角一撇,拈花指端起酒杯,一揚,一滴沒浪費,全灑在華少臉上。
華少閉着眼睛,深吸一口氣道:「行,我本來不想用強的,現在,我他媽打算用奸的!」
他話落,掄起酒瓶就要砸下,可張雲芳早有準備,伸手一抓,猴子摘桃一下拎着華少的那話,另一隻手拿着筷子在桌子上一掘,折了,頂着華少的脖子,冷冷的問:「你知道我是誰不?」
場面瞬間亂了,這幫小弟拎着刀一個勁叫囂,保安們拿着甩棍保護着員工,跟他們對峙。
華少那話被抓住,疼得他沒了力氣,手裏的酒瓶子都差點脫手,「哎哎,撒開,你給我撒開,哎喲……」
張雲芳逼着華少往後退着,惡狠狠地說道:「你也不打聽打聽,京城大颯蜜是被你嚇大的,16歲我拎着兩把砍刀,從東直門砍到西華門,幾十個漢子都讓我放躺了,我怕過誰,你上我這撒野,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
張雲芳步步緊逼,下面被揪住拎起來,如果再提高一點,很懷疑那話就被扯斷了。
「我服了,服了,是放手。」
張雲芳鬆手一推,華少就倒在他的小弟懷裏,張雲芳冷眼對視這幫人,手拉着桌布一拽,上面的菜式杯子全數散落,張雲芳在胳膊上纏着,同時說道:「拿刀嚇唬我,今天我要不把你們屎打出來,我就不是大颯蜜。」
老闆這麼牲口,可把公司白領們嚇壞了,但也把保安們激動壞了,他們口口相傳,公司里最能打的女boss,杜馬波第一,他們領教了,第二是刀妹,他們也領教了,第三是張雲芳和曾溫柔起名,曾溫柔的能打他們領教過,可今天看見張雲芳動手,破天荒啊。
戰鬥一觸即發,可就在華少吵吵着:「砍他們,把他們都砍死。」
小弟們剛要上前,門口警燈急速駛來,紅藍警燈閃爍,晃得大廳里一篇慌張,這幫小弟們也是不敢動手了。
華少捂着肚子,站起來看向外面,氣急敗壞的吼道:「怕什麼,是自己人,給我上!」
得到華少認可,這幫小弟扛着刀就動手,保安們拎起椅子招呼,場面混亂不堪,而張雲芳真是女中豪傑,胳膊上纏着桌布,硬扛砍刀就往前沖,直奔華少衝去。
警察衝進來,不是派出所民警,而是武裝部的特警,每個人都是精裝上陣,防爆頭盔和膠皮警棍,身上還有防爆槍和催淚瓦斯。
前排衝進來的武警,看見混亂的局勢直接開打,原本張雲芳和員工以為,這幫警察真是華少一夥的,可動手後才發現,這幫人揪着拎刀的人就是一頓暴打,對安保人員卻攔都不攔。
警察的突然介入,安保們先是愣了幾秒,但看警察清一色拉偏架,明顯是向着他們的,安保人員反應過來後,下手是更狠了。
警察的加入戰局很快明朗化,這幫持刀歹徒很快被制服,都是被打的頭破血流起不來了。
華少蒙了,之前不是跟警察打過招呼嗎,這是什麼情況。
但現場來不及讓他多想,張雲芳衝過來一腳把他撂倒,撿起什麼都往他身上招呼,凳子,酒瓶子,打的華少嗷嗷叫。
「殺人啦,救命啊,警察,救我!」
可是警察只是制服這些持刀歹徒,對張雲芳的暴力行為就當看不見,對華少的呼救也當看不見。
華少算看明白了,這幫警察跟這位大颯蜜是一夥的,抱着血淋淋的腦袋就往桌子下面鑽。
張雲芳這一路受了不少氣,如今有個人給她撒氣,哪能放過這個機會,一腳掀翻桌子,抄起椅子劈頭蓋臉的猛砸,一下兩下,華少慘叫不絕於耳,打了足足兩分鐘,才有警察上前敬禮。
「這位女士,可以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張雲芳攢在肚子裏氣撒了一半,有人給個台階,她也見好就收。
「給你面子。」把破碎的椅子往地上一丟,可華少還囂張呢,躺在地上指着張雲芳道:「這事沒完,你好不了,我一定弄死你。」
張雲芳再次撿起凳子又是一頓劈頭蓋臉的猛砸,整個餐廳里的人都眼睜睜開着,沒人拉架,沒人說話,只有華少的慘叫。
直到這個椅子也碎了,張雲芳這才悻悻的停手,警察見狀急忙說道:「華少,你閉嘴,再說話還得打你。」
張雲芳心裏的氣是全消了,這頓沒人拉着的打架的確把她累得夠嗆,看着全場警察控制着拿着小弟,她擦了一把頭上的汗水,伸手說道:「你們是那個單位的?」
「哦,我是武警隊防暴大隊隊長,抱歉,我們來完了。」
張雲芳狐疑的問道:「誰讓你們來的?」
這個問題要把時間往前調整,上午,省公安廳接到李樂天的電話,說他的醫藥公司負責人,要來sd招商投標,可能會遇見當地勢力的阻撓,希望警方能配合一下。
對於李樂天這位白頭神醫,sd省整個警區誰都聽過他的傳說,要是別人帶話警察還不屑一顧,但李樂天的話就是天,整個警區都欠他的大恩,這可不是人情債能還的。
這不,當天,省公安廳就把消息發到市局,市局有聯繫武警大隊,以及各地派出所,其實本地警察都聽說國家招商辦招標的事情,華少和市長都打過招呼。
要是平常,警察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今天這事不行,誰打招呼都不好使,當天,就讓交警在路上盯着,只要來了就通報。
這遞信封的交警呢,是市長安排的工作,也是龍少這邊的人,他本意是想兩不得罪,可見張雲芳伸出中指,同事把這件事報告市局了,當下,市局領導聽聞勃然大怒,要幫襯的人結果對你比出中指,這是把恩人得罪了呀,可不能這麼幹。
當下,就讓武警防暴大隊去下榻酒店保護着,可左等右等,也沒見人來,這事當地派出所向市局徵求意見,說華少讓他們辦件事,他們不好拿主意,讓市局領導定奪。
領導一聽,想都不想的就讓防暴大隊過來幫忙,市長打招呼怎麼了,天王老子打招呼都不好使,救命之恩那可是,要不是李樂天這位白頭神醫,市公安廳局長早就死了,哪還能像今天活的這麼瀟灑?
這不,才有了今天這一處,警察偏向,誰都沒轍,防暴大隊隊長跟張雲芳交涉,今天他們就安穩的住下,警察看家護院,保證不會有任何危險。
而華少這幫人呢,不好意思,以持刀入室罪名,被帶走刑事拘留。
瞬間,這件事風起雲湧,那個勢力都得到消息,京城李氏財團強勢來到,讓整個事件結果變得有諸多不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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