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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務車依然前進着根本沒有停下的意思,曾溫柔轉頭看向樂天,問道:「現在去哪?」
樂天看了看表說道:「差不多了,去屯門。」
曾溫柔急忙問道:「哪用不用準備一下?」
「準備什麼?」樂天問。
「那幫可是古惑仔啊,咱們可跟他們有衝突啊,萬一是埋伏呢?」
樂天笑道:「放心,我已經安排好了,出不了事,況且我也沒打算出面,你是king,他們相邀我覺得由你出面最好。」
「我……」曾溫柔指着自己鼻子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
……
屯門是香港十八個行政區之一,屯門這個名字來的比香港還早,真是有歷史了,以前是軍事要塞–屯兵之門,所以很早就有人居住了。
如今主要包括屯門新市鎮和青山灣,這個地方是目前香港住宅人口最多的一個區,公共屋村數不勝數,在香港屯門算是一個貧民窟了,這麼說,屯門是香港治安比較差的地方。
商務車緩緩駛進屯門市區,如今,這個地方發展的不錯,到處都有高檔消費場所,看上去跟80年代的港片還是有些出入的。
按照地址,商務車停在一處大排檔附近,天色還沒黑,大排檔就門庭若市,曾溫柔下車看了一圈,頓時忐忑的心就放鬆下來。
雖然見面地點是龍蛇混雜,但大排檔里有很多熟悉的面孔,比如,光膀子穿着拖鞋的刀哥,還有不苟言笑的刀妹,還有目光如拒的狐狸,甚至曾溫柔從這些人眼中認出,他們大部分人都是老榮沒錯。
也不跟他們打招呼,進入大排檔,廚師光着膀子正在炒菜,火苗竄升的老高。
曾溫柔找個地方坐下,有夥計遞過來一張菜單,先點了幾個小菜和幾瓶啤酒,然後就是安靜的等待着。
沒多久,街角浩浩蕩蕩的走過來一票人,為首的男人是昨晚見過的老大,他手臂還打着石膏吊着,行動雖然不方便,可掩飾不了他骨子裏狂傲不羈的性格。
這一票人大約有幾十人,霸道的佔據整個街道,過往機車全部停在路中間,不敢動也不敢鳴笛,生怕引來這幫古惑仔的怒火。
大票人馬走到大排檔附近,看見老闆後調侃道:「今天生意不錯啊!」
「那是奎爺關照。」
老大大笑着環視一圈,看見曾溫柔獨自一人坐在一張桌子上,走過去坐下問道:「king,你老大怎麼沒來。」
曾溫柔淡然一笑說道:「解釋一下,他不是我老大,是我師弟。」
「喲,這麼說,在京華文雀金盆洗手大會上,廢了我兄弟的人就有他一個唄。」
曾溫柔抱着膀子冷眼看着老大,說道:「看來,今天還真是鴻門宴呢!」
「碰」
老大一拍桌子,吼道:「你以為我要感謝你呢!」
下一秒,他帶來的一票人集體亮出砍刀,空氣中的氣氛也瞬間結成冰點,廚師也不炒菜了,路人也不走路了,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着大排檔里的情景。
曾溫柔對這一幕並不擔心,莞爾一笑說道:「原因呢?」
「你還好意思問我原因,我兄弟去大陸,讓你們以多欺負人少把人給廢了,現在又來挑撥離間,你當我吃屎了?」
曾溫柔無奈的搖搖頭,端起酒杯說道:「哎,你呀,就算不吃屎也沒用了,這人可真傻啊。」
話落,曾溫柔鬆開手中的酒杯。
「噼里啪啦」
就在酒杯摔碎的一剎那,大排檔里的所有食客突然動了,每個人手中都拿着一把小匕首,不過跟這些古惑仔的砍刀不一樣,這些小匕首鋒利無比,而且,架在每個古惑仔的脖子上,就連老大的脖子上也有兩把。
氣氛瞬息萬變,剛剛還不可一世的老大頓時蔫了,「老大,當心點,這是個誤會。」
曾溫柔淡然笑着,拿起啤酒猛然灌了一口,隨即往地下一摔。
「噼里啪啦」
曾溫柔憤然起身喊道:「把刀給我放下。」
屯門老大和古惑仔集體把刀丟了,一個個不在張狂,畢竟脖子上可被人頂着呢。
曾溫柔挪動板凳,冷眼看着屯門老大問道:
「我是誰,認不認識。」
「king ,賊王。」屯門老大哆哆嗦嗦的說道。
「知道我是king,還敢跟我玩這一手,你是不是吃屎了?」曾溫柔得理不饒人的在屯門老大臉上拍了拍,屯門老大只能忍着,承認道:
「是,我是吃屎了。」
曾溫柔這才坐下,問道:「說吧,幾個意思?」
「沒意思,我就是想,想跟您賠罪,不是,道謝。」
曾溫柔擺擺手,刀妹把老大脖子上的匕首拿開,陰沉着臉坐在桌子旁,屯門老大看了看刀妹,摸了摸脖子,剛剛陰冷的感覺回想起來就後背發涼,回頭看一眼,感情,今天來大排檔的人,都是他們的人,難怪這妞有恃無恐呢。
曾溫柔把一瓶啤酒放在老大身邊,滿口江湖氣的說道:「來,咱倆好好聊聊,把道順明白了再說事。」
屯門老大起開啤酒,跟曾溫柔對碰一下,喝了一口後,曾溫柔一抹嘴說道:
「你那兄弟在香港好好的,跑大陸京華嘚瑟啥我問你?」
「嘚瑟?」屯門老大有些蒙圈了。
「就是裝-b,他沒事上京華惹我們幹什麼?」曾溫柔質問。
「呃,他是文雀,因為沒參加上賊王大會,他不服。」屯門老大解釋道。
「現在還不服是吧?」曾溫柔擺出流-氓狀,質問道:「我們開文雀會,他上我們哪砸場子,這就是你們講的江湖規矩?來,把他叫來,咱們好好說道說道。」
屯門老大滿頭冷汗,試探的問道:「我可以打電話嗎?」
「打呀,不打電話,你怎麼叫人來?」
屯門老大擦了一把頭上的冷汗,拿出電話哆哆嗦嗦的撥了出去,說了一大堆聽不懂的香港話,當放下電話的時候,屯門老大有些底氣硬了,說道:
「等一會吧。」
雙方繼續僵持着,其實也沒等太久,也就10分鐘左右,街角傳來急速拐彎的聲音,轉頭看去,只見街角開過來十幾輛麵包車,當車停下車門打開的時候,數不盡的古惑仔拿着砍刀,或者鋼管沖了下來,直接把大排檔圍得水泄不通。
這些人有個幾十人,吵吵把火的叫囂着,給屯門古惑仔不少底氣,兄弟到場,屯門老大脾氣也硬了起來,玩味的看着曾溫柔道:
「跟我比人多,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奎爺在香港,兄弟多,夠義氣,是你們這幫大陸仔能惹的嗎?」
下一刻,包圍圈讓出一條路,曾經在金盆洗手文雀會上找茬的古惑仔走了出來,指着曾溫柔的鼻子吼道:
「就是這個妞,就是她,給我砍了她!」
可就在他喊完,其他古惑仔準備動手的時候,刀妹突然動了,快速起身手中的匕首一下架在屯門老大脖子上,再次以人質的方式壓制全場。
曾溫柔也不氣弱,撿起啤酒瓶摔碎了,指着全場吼道:「我看誰敢動一個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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