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魔術師回到住處,這是十幾平米的小屋,拿着包裝了一些衣服,就沒有什麼好拿的了,兩人坐車回到酒店,羅拉被帶到早已準備好的房間,豪華的房間讓她更加激動,屋子裏還有旅行箱,打開一看全是現金鈔票,這讓羅拉激動的拿起來甩手就灑。
「我又有錢了。」
鈔票在房間飛舞散落的到處都是,魔術師在一旁看的這個無奈,這個女人,還真是夠能作的。
可就在他看着的時候,羅拉激動的跑過來,一下跳到魔術師的身上,瘋狂的歡呼大笑起來,「我是有錢人了,哈哈,太激動了。」
「喂喂,可以了,餵……。」
羅拉還很開放,興奮過了頭,捧着魔術師就開親,反倒把魔術師造蒙了。
熱吻一會,羅拉興奮的下來,跑到酒櫃前拿出一瓶紅酒,「喝一杯嗎?」
「呃,不了……」
魔術師還沒從剛剛的熱吻中恢復過來,畢竟華夏人的傳統還是比較保守的,不過開放的西方人可不這樣,他們把親吻當做打招呼的方式,跟朋友見面來個吻臉禮啊,激動的時候來個熱吻,這都是太平常的事情了。
見魔術師紅着臉的模樣,羅拉頓時笑了,「我就喜歡你們華夏人,不管多大年紀都愛臉紅,你們至於那麼靦腆嗎?」
「啊!不是,我不習慣。」魔術師為了掩飾尷尬,把地上的鈔票一張張撿起來,幫着羅拉收拾殘局。
羅拉光着腳踩在滿地鈔票上,把酒遞給魔術師說道:「陪我喝一杯吧。」
「謝謝。」
兩人一口喝光了酒水,羅拉坐在沙發上問道:「跟我說說你的老闆吧,他為人怎麼樣?對員工好嗎?」
「我老闆人不錯,說到做到,為人正直,是現代社會五好青年。」魔術師一邊收拾地上的錢,一邊說着李樂天的好話,把李樂天夸的是沒邊了,簡直就是現代好男人的代表。
……
與此同時,樂天和所有核心成員正在酒店房間中討論着眼前情況,說着說着,樂天就感覺耳朵滾-燙,下意識摸了摸,不以為意的說道:
「現在只有這一個辦法,先知道誰是籌碼兌換處的負責經理,然後套出有用的信息。」
于濤插話說道:「能擔當賭場經理這種職務,肯定是羅金最值得信任的人,這種人對於機密就算把刀架在脖子上都不會說,萬一打草驚蛇了怎麼辦?」
「我有辦法。」樂天說完後拍拍手說道:「羅小寶,給你一個任務,去把賭場地形圖,用各種辦法調出來,去吧。」
「哦。」羅小寶離開後,樂天這才說道:「其實我的方法很簡單,不過需要大家配合。」
「怎麼做?」于濤問。
樂天壞笑着說道:「催眠。」
聽見這兩個字,屋裏的每個人都很激動,畢竟大家都熟悉樂天的手段,只要用到催眠,那就是一系列的佈局,大家也很喜歡用催眠的佈局,行動起來相當刺激。
樂天接着說道:「先等魔術師辦完事把羅拉帶回來再說,現在的目的,是要知道誰是經理,見過他之後,我才能佈局。」
「對了,他倆走了兩個小時了,到底回來沒有。」曾溫柔指揮道:「小丑,給魔術師打個電話問問回來沒有。」
小丑拿出電話撥了出去,羅拉的房間中,魔術師的電話嗡嗡的震動着,不過兩人還在聊着樂天,完全沒發覺嗡嗡作響的手機。
羅拉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仿佛聽見了什麼,問道:「是不是你的手機響了。」
魔術師這才反應過來,掏出來一看,急忙接聽,聊了兩句後掛了電話,說道:「老闆在等你,跟我走。」
「等我換身衣服。」羅拉起身拉着行李箱進入臥室,幾分鐘後她再出來的時候,已經換上了晚裝,這是她最貴的衣服。
羅拉大方的挽着魔術師出了門,一路來到樂天的房間,她見到人挨個打招呼介紹自己,還大方的與回應的張雲龍來了一個吻臉禮。
當互相認識結束,樂天說道:「羅拉,跟我們說說賭場經理。」
「好的。」羅拉拿出手機,翻出照片交給大家傳看,說道:「他就是賭場經理,他叫查理韋德,一個中年黑人,以前當過兵,在海軍陸戰隊服役過,參加過南斯拉夫戰爭,是一個很正派的男人,人很冷,不太愛說話,愛抽雪茄。」
手機被傳到樂天手裏,看見這個經理,樂天下意識就感覺不好,這個男人的眼神銳利,是一個精明幹練的傢伙,而且他還當過兵,意志力很強,催眠碰見這種人會很麻煩。
就在樂天一邊看一邊思考的時候,羅拉湊了過來,可是剛要靠近樂天身邊,就被樂天一把推開了,「不要靠近我。」
接着其他男人把羅拉推開,羅拉愣住了,仔細觀察沙發,坐在樂天身邊的都是男人,女人不是站着就是距離很遠,哪怕一個長相非常漂亮的華夏女人,也距離老闆很遠。
「難道老闆是gay?」這是羅拉的第一反應。
其實羅拉是真的想錯了,黃老頭吩咐,不讓樂天近女色,主要是擔心最近氣運大陣破了,而樂天最近的事比較多,明令禁止女人靠近,大家也怕樂天的氣運大陣破了,所以每個人都很小心,就連趙文瑄都不敢靠近樂天。
樂天思考完畢,看向羅拉說道:「你們賭場經理,每天幾點上班?」
「這,我不太清楚,我們是上一天休息兩天,可我好像沒看見他休息過。」
于濤接話說道:「他應該住在賭場,人的意志最薄弱的時候,是零點到凌晨四點,要不要在這個時間段動手。」
「好,魔術師,你帶羅拉去休息吧,晚上行動,這段時間你負責她安全。」
「是老闆。」
魔術師帶着羅拉走了,樂天這才說道:「這次碰上了一個大活,這對大家是一次考驗,去叫韓紫萱過來,這次我要利用人海戰術,我就不相信催眠不了他。」
「是!」
……
賭場經理查理韋德是一個黑人,長得很彪悍,他曾經是一個職業老千,後來他被賭場要請來看場子,除了管錢他還負責在賭場抓千,如果有人在賭場出千,肯定逃不過他的眼睛,這是他的工作,他也很喜歡這種工作。
任何一個職業賭徒,都喜歡賭場裏的氣氛,賭局輪盤轉動的聲音,色子的聲音,還有洗牌的聲音,每一種賭具發出來的聲音,都會刺激他的神經,讓他情不自禁的被吸引。
其實,賭場裏的工作很簡單,無非是對比資金賬目,對着監控器查看賭場是否有人出千,對於他這種職業賭徒來講,賭場就是他的家,因此他就住在賭場中,在經理辦公室,有一張床,困了就睡一覺。
這天,剛剛睡醒起床,揉了揉昏沉沉的頭,昨晚撲克牌大賽他全程觀看,不過令他最為震驚的是,這幫華夏人的運氣簡直好到了極致,連贏到最後,在賭場工作這麼久,這種事從來沒遇見過。
起身穿上西服,拿出雪茄叼在嘴裏,用火柴點燃,吞雲吐霧的走出辦公室,路過休息區,對着一個正在休息的女何官說道:「給我沖一杯咖啡。」
「好的。」女何官匆匆的走了。
不少男同胞們看着女荷官曼妙的身姿離開,露出男人才懂的笑意,可是查理也沒有把關注的目光放在看女人上面,走到監控室門口,看着裏面的大屏幕說道:「今天的資金調動報表給我。」
女同事匆匆拿報表去了,他則控制着攝像頭,開始了今天的工作,「這些華夏人,還真有幹勁,聖誕節也不消停。」
「你的咖啡。」女荷官把咖啡放到查理面前,但卻只得到一句不咸不淡的謝謝當做回應,女荷官只好走了,不少男同胞的目光直視着她消失在視線中。
「查理,別把精力都放在工作上,也要適當的放鬆一下嘛。」
查理拿起咖啡杯喝了一口,隨即皺起眉頭,「放了兩勺糖,真難喝。」
「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只愛喝苦咖啡嗎?」有同事調侃。
查理叼着雪茄也不理會他們的調侃,調出昨天的冠軍仔細觀察,這個華夏人叫李樂天,是個連老闆都畏懼的角色,他在撲克桌上簡直是好運附體,連勝的讓其他玩家苦叫連連。
這個時候,有服務員把報表交給他,查理沒有心思看,起身說道:「我去賭場,你們繼續工作,別偷懶。」
查理板着臉離開,所有人卻該放鬆還放鬆。
賭場今天一如既往的熱鬧,每個枱面上都有賭客,這一晚上的流水,絕對可以讓大部分賭場眼饞。
不過今晚有不少華夏人在場,美女,土豪,每個人玩的都很開心,咦!
迎面走來一個華夏女人,她手中掂量着三個籌碼,查理認出她,昨晚撲克大賽上36強的選手之一。
與這個華夏女人交錯而過,側頭看着她與一男一女華夏人打招呼,這兩個人應該是孿生兄妹,這點從長相不難看出。
觀察的時候,三人目光對視,查理微微點頭表示自己的好意,三個人分別點頭回應。
可就在這時,身側有人撞了他一下,兩個華夏男人走了過去,他們用蹩腳的華夏英語問道:「幾點了。」
「三點。」
「放屁,現在都快晚上6點了。」查理這麼想着的時候,華夏人說道:「哎,我手錶怎麼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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