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刃明晃晃的舉在空中僵持半天,可遲遲沒有落下,于濤冒險站起來,雙手擋着說道:「溫柔啊,把刀放下,來,給我,給我。」
曾溫柔的雙眼還是冒着火,直到于濤把甩刀拿走,曾溫柔這才緩過勁來,照着于濤身上又抓又打,「你個混蛋,打死你,滾,別讓我看見你,滾,你給我滾。」
房門被打開,于濤狼狽的竄了出去,接着房門被關閉,于濤臉上還是很尷尬,不過側頭看向旁邊,一個手下正大張着嘴看着他。
于濤連忙咳嗽掩飾尷尬,裝出氣定神閒的模樣說道:「我來找她去開會。」
「濤哥,別解釋,我明白。」手下走過來嬉皮笑臉的說道:「是不是進去的時候,看見大姐大洗澡呢?哎呀,大姐大,身材怎麼樣,好不好。」
「呃……好,好。」于濤還能說什麼,只能順着說下去,不過即使反應過來,問道:「哎,你不去工作,在這幹嘛?」
「天哥挺着急的,讓我過來叫你倆快點。」小弟回應。
「昂。」于濤走到門口敲了敲門,說道:「女俠,麻煩你快點吧,樂天都急眼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房門突然打開,曾溫柔狠辣的眼神就這麼盯着于濤,嚇得門口兩人一個機靈後退躲在一旁。
曾溫柔此時已經穿上了衣服,禮服穿上本來也用不了多長時間,只不過她的頭髮還是濕漉漉的。
兩個男人嚇得直勾勾的看着曾溫柔,但曾溫柔卻不以為意,帶着兇狠的目光出門,把門鎖死直接走了。
小弟拍了拍于濤的胳膊,問道:「濤哥,我怎麼感覺,大姐大要殺人呢?」
「呃,別廢話了,走吧。」于濤急忙追了上去。
……
樂天在房間中來回踱着步,曾溫柔和于濤還沒來,這讓他越來越焦躁,手指也不斷的在帝王綠戒指上撫摸着,熟悉樂天的人都知道,樂天現在非常着急。
幸好這個時候房門打開,曾溫柔和于濤走了進來,樂天沒心情埋怨,拍拍手急忙說道:「大家都到齊了,都過來。」
所有人圍到沙發周圍坐下,樂天點了一根煙說道:
「事情是這樣的,昨天我跟羅金打了一個賭,關於安保公司未來發展的,也是遊戲王希望咱們做的事。」
「姐夫,這是什麼賭。」張雲龍問。
樂天接着說道:「5天內,偷盜賭場的金庫。」
「這個帥啊,如果咱們做到了呢,羅金會不會找後賬?」張雲龍質問。
「不會,他說只要咱們成功,盜出多少資金都不找回,我粗略的想了想,覺得拿出2億美元比較合適。」
「2億這麼多,什麼意思?」于濤打岔問道。
樂天接着說道:「師姐,根據咱們的計算,無堅不摧的安保系統,花銷最少2個億對吧?」
「沒錯,2個億是最高成本。」
「所以說咱們也不能白干一場,拿走2個億,茲當給他重新研究一個安全的安保系統,這2個億就當提前繳納費用了。」
「這也行啊?」于濤苦笑,可哪知道曾溫柔翻臉怒道:「你閉嘴,完美安保系統費用,還要咱們動手拿,行個屁啊行!」
在場眾人本來還想議論一下,可曾溫柔這麼大聲吼于濤,大家都愣住了,一個個全部看向曾溫柔,氣氛相當詭異安靜。
樂天也覺得不對,問道:「師姐,你有問題嗎?」
「啊,沒有,我就是,那個,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曾溫柔有些啞語。
「那就好。」樂天接着說道:「5天時間不多,今天開始,大家按照我的安排去踩點。」
隨後樂天給每個人都分配了任務,但張雲芳、曾溫柔和韓紫萱沒有任何分配,張雲芳急忙說道:「哎我幹嘛呢?」
樂天笑道:「雲芳,你還是負責照顧同行富豪的行程,紫萱,你領隊帶着女藝人好好玩,配合張雲芳跟富豪們打好關係,其他的用不着你們。」
樂天說完把支票遞給張雲芳說道:「昨天咱們贏得錢,把錢取出來跟富豪們分成,剩下的錢先留着。」
「ok。」
「我呢?」趙文瑄問道。
「你就坐鎮指揮中心,時刻幫我們聯絡每個人的行動。」樂天全部安排完畢後,拍拍手說道:「好了,大家行動,出發,師姐、于濤,你倆跟我走。」
散會後,每個人都進入狀態,各自去自己的方位踩點去了。
樂天帶着曾溫柔和于濤進入電梯,氣氛有些詭異,樂天當然感受到了什麼,問道:「我說師姐,你倆怎麼了這是?」
「沒什麼。」兩人默契的同時回答。
「沒什麼最好,你倆可是這次行動的主要負責人,千萬別鬧彆扭。」樂天道。
曾溫柔看了一眼于濤,隨即瞪了他一眼就不在說話了,三人到了一樓大廳,漫無目的在酒店裏閒逛起來,樂天沒話找話的說道:
「其實,盜取金庫還是挺簡單的,只是咱們中有個內鬼,我就擔心這個,萬一行動失敗了,被遊戲王抓個現行,那可就不好辦了。」
曾溫柔也從鬥氣的情緒中緩解過來,問道:「你有懷疑過誰嗎?」
樂天看向于濤,于濤連忙擺手說道:「肯定不是我。」
「我知道。」樂天說完就走了,曾溫柔瞪着于濤陰狠的說道:「告訴你,我可殺過人,你要真是內鬼,我一定將你大卸八塊。」
「肯定不是我。」于濤後背都出汗了。
兩人跟上樂天的腳步,進入餐廳後,坐下先吃點東西,樂天思考着說道:「濤哥,咱們核心圈子中,你是破案的科班出身,你有懷疑過誰嗎?」
「我心中的確有個人,只是……」于濤說話的時候看向曾溫柔,曾溫柔直接急了,「你看我幹什麼,難道你懷疑我?」
「不是不是。」于濤急忙擺手,接着壓低聲音說道:「根據我對犯罪心理學的理解,我懷疑這個人,很有可能是,羅小寶。」
「羅小寶,那個屌絲怎麼可能,他哪有那個膽子,沒證據你可別瞎說。」曾溫柔犟嘴道。
樂天微笑道:「是啊,沒證據,你可不能瞎說啊,算了,咱們都是瞎猜,走一步算一步吧,不過你倆到底是怎麼了?」
「我倆怎麼了,我倆沒什麼啊,真的。」曾溫柔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掩飾,樂天什麼眼力,能看不出來嗎,只好笑笑不再刨根問底了。
曾溫柔以為自己矇混過關了,桌子下面,用腳猛的踩了于濤腳面一腳,疼得于濤心裏這個苦啊。
「走吧,去賭場看看。」
吃完早飯,三人進入賭場,上午賭場裏基本沒什麼人,顯得非常冷清,不過還是有些戰士,廢寢忘食的在賭場內奮戰着。
三人走過老虎機旁邊,樂天時刻都在觀察賭場監控,找了一個最佳位置,帶着兩人坐在賭桌上,拿出身上不多的籌碼下注玩了起來。
曾溫柔和于濤也是如此,一邊觀察一邊玩牌,不過昨晚的氣運樂天並沒有破戒,可她倆不一樣,玩幾把輸幾把,樂天開始的時候還沒注意,等又收了一把底錢,兩人身上的籌碼都見底了,這才恍然大悟。
「你倆今天的氣運怎麼這麼差?」
「呃,沒什麼,我要去廁所。」曾溫柔慌張的離開賭桌,于濤還是心不在焉的玩牌。
樂天湊到于濤身邊,用肩膀撞了撞于濤,問道:「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什麼了?」
「沒,沒什麼。」
「說呀,都是男人,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樂天心情是抓癢撓腮的,猜測兩人昨天晚上肯定有事。
「真沒什麼。」于濤還在極力掩飾。
「裝,繼續裝。」樂天笑道:「我不傻,昨天晚上我師姐找你喝酒了吧,你倆是不是做過不該做的事了。」
「真沒有,別瞎猜了。」于濤急忙起來避開樂天的追問。
「沒有才怪呢。」樂天自信的笑道,隨後收了籌碼起身,跟着于濤旁邊說道:「還記不記得黃老頭給你算的卦,說你跟我師姐有姻緣,難道你就沒想法什麼的?」
「我是有啊,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于濤感慨。
樂天笑道:「我師姐這人,刀子嘴豆腐心,軟磨硬泡對她最管用,加油。」
兩人繼續閒逛着,賭場裏也遇見了不少熟人,自然聚在一起說說話。
……
廁所里,曾溫柔坐在馬桶上,支撐着額頭一臉的失落,昨天晚上激-情過後,她現在還覺得身體挺不舒服的,這是心理作用作祟,畢竟于濤不是她理想擇偶人選。
可就在她惆悵的時候,刀妹打着電話進入廁所,影響了曾溫柔的沉思。
「哪你小心點,我聽說打黑拳死亡率極高,你是第一次參加黑拳賽,輸了不要緊,但別太拼命。」
曾溫柔急忙沖馬桶出來,看見刀妹一臉幸福的打着電話,走出去洗手,刀妹看見曾溫柔急忙說道:「我不說了,工作呢,掛了。」
曾溫柔笑着說道:「怎麼,看上方清平了?」
「沒沒有。」刀妹也極力的掩飾。
曾溫柔笑道:「看上就看上了,有什麼好掩飾的,只不過打黑拳這活。」
「大姐大,你說他能活下來嗎?」刀妹急忙問道。
「誰知道呢。」
可就在這時,外面突然發生騷亂,兩女一怔,知道是樂天佈局的時候到了,不在拖延,急忙跑出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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