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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大家面面相視,隨後錢恆澤不解的問道:「那我們找銅雀台幹什麼?」
黃老爺子拍了拍手,打掃乾淨後說道:「我都跟你說過無數次了,曹操本性多疑,他又是盜墓的老祖宗,自己的墓地怎麼會讓後人隨便找到。」
他說完拿出羅盤看了看,接着說道:「我來這裏啊主要是想,依次為基點,再以三台為基點,推演出真正的曹操墓穴之地,我這麼說,你懂嗎?」
「懂,但又不懂。」錢恆澤茫然的回應。
大家都一臉茫然,只有張雲龍語氣無力的說道:「那就是白跑一趟唄,我以為直接找到了呢,害的我白興奮一場。」
「不能這麼說。」黃老爺子一揮手說道:「咱們一邊走一邊說。」
他走路的時候,拿出地圖,在上miàn 畫了一個圓,大家緊跟其後準備聽着故事。
「曹操這個人呢,不但是軍事家政-治家,他還是風水大師,他對奇門遁甲的造詣頗深,相傳摸金校尉就是曹操親手組建的,其意義就是挖墳盜墓,從古代墓穴里挖出大量金銀珠寶,以供軍餉征戰天xià 。」
「但是,當曹操赤壁戰敗之後,他也知道將要三分天xià ,而他想要統一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沒有數十載很難做到,可曹操活不了那麼久,為了天xià 大一統,怎麼辦?」
「後來,他按照華夏九州的山川地理,在當時花費大量人力物力,建造三台,其寓意是運用華夏江山氣數,鎮-壓三國發展,最終統一江山匡扶大漢。」
「等等。」于濤急忙打岔說道:「曹操不是漢賊嗎,挾天子以令諸侯,怎麼說他是為了匡扶漢室江山呢?」
「哎,其實,這也是所有人的誤解。」黃老頭接着說道:「曹操一生金戈鐵馬,征戰一生,但他一直以丞相自居,死後也沒有稱帝,為什麼?」
「也許是他有顧忌,當時朝政條件不允許他稱帝也說不定?」于濤再次反駁。
「錯!曹操出生在官宦世家,《三國志》稱其為漢相曹參之後,曹操的父親曹嵩是宦官曹騰的養子,曹騰歷侍四代皇帝,有一定名望,漢桓帝時曹操被封為費亭侯。」
黃老爺子站定,看着大家說道:「你們想想,曹操出身忠良之後,在那個年代深受祖輩忠義薰陶,他有怎麼會有叛國忤逆之心?別忘了,那可是秦漢之後,思想教育可不像是這個混亂的現代人呢!」
「這麼說,我懂了。」樂天確認說道:「其實史書記載,對曹操也都是褒貶不一,但正史上史學家對曹操的印象還是挺好的,說他一生最dà 的願望就是匡扶漢室江山,還天xià 一個太平。」
「對,沒錯。」黃老爺子接口說道:「我查閱史書,其中有一段話我記憶猶新,曹操最dà 的心愿,就是匡扶江山之後,下野還鄉,死後追封費亭侯足以!」
「其實曹操一生並不想謀權篡位,但他的兒子們可不這麼想。」黃老爺子一邊走一邊說道:「但事與願違,當曹操大限將至,他也知道自己無力回天了!況且曹操深謀遠慮,早就看出司馬家人心不古,所以曹操在世的時候,甚至是臨死之前都說過,永不重用司馬懿,知道為什麼嗎?」
「怕他篡位?」于濤質問。
「對,就是怕曹操死後,司馬懿篡位,謀奪漢室江山。」黃老爺子隨後仰天長嘆說道:「但事與願違,曹操死後諸葛亮七出岐山,而朝中無人不得不重用司馬懿,結果諸葛亮奠定了司馬家在朝中地位。」
說到這,張雲芳打岔問道:「你說這些,跟找曹操墓有什麼關xì 嗎?」
「有很大的關xì 。」黃老爺子接着說道:「這華夏萬里河山,到處都是龍脈風水寶地,曹操建造三台鎮住三國氣數,他把自己埋在將門之地,其意義是想在三國統一之後,後代也能如他心愿,歸還漢室河山,但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哪成想銅雀台最先倒塌,破壞了曹操的風水格局,導致司馬家崛起,最終曹操失算,導致讓司馬家奪得天xià ,而曹氏後人的下場也挺悲慘。」
「風水墓穴,還有這個說法嗎?」錢恆澤茫然的問道。
「當然有了。」黃老爺子接着說道:「君臣佐使下葬,都是有講究的,如果祖輩葬在龍脈,後人必出真龍天子,但如果祖輩葬在風水寶地,按照地理環境氣運氣數之說,除了君之外,加官進爵也都是有很深的講究。」
「我怎麼就不信呢。」張雲龍沒好氣的說道:「要叫你這麼說,我把我爺爺找一個風水寶地,就龍穴吧,重新下葬,我家以後所有後人都能當主席了?」
「犟!」黃老頭說道:「你當這地理風水是靜止不動的嗎?山搖地動氣數盡,任何一次地震都有可能改biàn 風水格局,是,你就算把你祖輩埋在龍脈之地,你之下的幾輩人也許能有人當皇帝,可萬一來一次地震,改biàn 山川地理,你確定龍脈不被破壞?」
「哦,也是啊!」張雲龍若有所思。
樂天這個時候插話說道:「曹操真的是智者千慮必有一失,他能計算很多事,但卻沒法算出地理環境的改biàn ,他以為把自己埋在將才之地,就能歸還天xià 與漢室,可哪成想,最終被司馬家某多了天xià !」
「說的對。」黃老頭又拿出地圖說道:「曹操布的這個局很大,三台寓意三國之勢,只要找到三台位置,在配合我遊覽群山的閱歷,根據風水推演,我就能確定曹操墓的位置。」
「媳婦,我今天才發現,這看相看風水這個事真帥,等我全都學會了給你看看啊!」錢恆澤絮叨一句後,急忙走到黃老爺子身邊,絮叨着說道:「黃老,您收我為徒吧,我也想學您的本事。」
「呵呵,我好歹是一代地師,收徒哪能這麼兒戲。」黃老笑着說道。
樂天急忙幫腔說道:「跪下啊!」
錢恆澤這下反應過來,急忙下跪說道:「師父,請受徒兒一拜!」
「你當我是唐僧呢?」黃老頭居然開了一句玩笑,然hòu 說道:「你起來,我跟你說說我收徒的規矩。」
錢恆澤急忙站起來,屁顛屁顛的跟在他身後,只聽黃老頭說道:「給你三年時間,做到我說的所有要求,我就收你為徒,另外,這三年忌女-色。」
說這番話的時候,黃老頭看了看杜馬波,錢恆澤紅着臉看了過去,一臉為難的說道:「啊,以後都不讓我陪媳婦了,這……」
「我說的忌女-色,是禁止房-事。」
「哦,哪沒問題。」錢恆澤說道:「反正我媳婦也不讓我碰,非說三年之後再說。」
所有人齊刷刷看向杜馬波,她臉色紅了,瞪了錢恆澤一眼,就好像在埋怨他什麼話都說一般,這一幕也讓眾人開懷大笑起來。
不過樂天好像理解了黃老頭的用意,不讓錢恆澤跟杜馬波在一起,估計是怕他大限太猛,一想起這事,樂天心情就不好。
回去的路走了大約4個小時,天都黑了,大家走了很長的夜路才回到車子附近,這段路走的所有人都累壞了,也只有杜馬波跟樂天沒事。
杜馬波生在緬甸,走慣了山路,而樂天住的農村,上學要走好幾里地,自然也沒事,但是其他人受不了啊,回來之後,一個個都頹了,就連晚飯都沒力氣了。
沒辦法,只能讓還有力氣的曾溫柔準備,樂天和杜馬波上山收集柴火。
兩人一邊砍柴一邊走,樂天沒話找話的問道:
「波-波啊,這段時間跟我們生活習慣嗎?」
「過慣了刀口舔血的日子,平靜下來還好。」杜馬波回應。
「你覺得,哪錢恆澤怎麼樣?」樂天試探的問。
「不怎麼樣,我不喜歡小男人。」
樂天一臉的為難,思考這問道:「哪你喜歡什麼樣的男人?」
「能打過我的男人。」
樂天更加為難,苦笑道:「在華夏,能打過你的男人還真少。」
「你不就可以嗎!」
這句話把樂天嚇了一跳,急忙說道:「你可別鬧啊,華夏有句話,兄弟妻不客氣……不是,兄弟妻不可欺,錢恆澤跟我是兄弟,我可不能跟你有什麼的!」
「我知道,所以我這一輩子註定單身。」杜馬波抱起柴火就走,說道:「我不想討論這個話題。」
見杜馬波走了,樂天看着她的背影喃喃道:「錢恆澤啊,你選了一個深淵級別的副本難度啊!」
生火做飯,一切跟昨天一樣,但因為今天太累了,吃過晚飯後,大家都倒在車裏休息,再也沒有力氣聊天扯淡了。
張雲芳揉着腳丫子說道:「樂天,我的腳好痛。」
「我給你揉揉。」
張雲芳大方的把腳丫子伸到樂天大腿上,樂天幫她揉捏起來,「啊,好舒服,啊,用力!」
「喂喂,小點聲,你這麼叫大家會誤會的!」樂天沒好氣的說道。
張雲芳看了看車窗外,喃喃道:「我才不管他們呢,你繼續。」
接着又是一陣沁人心脾的亂叫,這給其他人氣的,直按喇叭,樂天紅着臉探頭出車外回應道:「揉腳呢,沒幹啥!」
「那也讓我姐小點聲,喊什麼喊,我都想夜都了!」張雲龍沒好氣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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