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晚怒,眼見着那東西就要到手了,可是這個男人疑心病犯了,竟然半途反悔了?
「太后證明給本王看,盛姑娘恐怕不但是使毒厲害,易容術必然也厲害,本王想要親眼瞧瞧盛姑娘的易容之術。」
一句話,讓盛晚晚呆立在原地,現在還真的有點頭痛啊,這個男人也不是好糊弄的主。
使毒倒是可以隨便糊弄一下,可是易容之術,這東西不可能一時半會兒就能夠學會,更何況還要在這個男人眼皮子底下行動,那簡直是……
「呵呵……攝政王這話真是奇怪了,若是萬一是有高人給晚晚姑娘易容的呢?」
「太后何時證明,這金蓮何時給太后。」男人的聲音平淡地傳來,帶着一絲戲謔的笑意。
盛晚晚心中那叫一個悲憤啊,這叫什麼事啊,看着勝利在望了,竟然……
她見男人轉身要走,她立刻大吼了一聲:「等一下,軒轅逸寒,不就是親了你一下,也不過是說親你像親一隻狗而已嘛,大家都是成年人,這點玩笑都開不起呀?」她可是真的不甘心啊,太不甘心了,可是看着軒轅逸寒那眼神中的嘲弄之色,她頓時覺得自己想多了。
他軒轅逸寒是什麼人,什么女人沒見過,在軒轅逸寒的眼中,這個夜傾城不過是個乳臭未乾的臭丫頭,不過就是一個小丫頭。
「咳咳,你既然都說了不要哀家負責,那咱們就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這事兒就翻頁,哀家按照承諾把盛晚晚給你了,你該是兌現承諾把金蓮給哀家才是。」她故意自稱哀家也是為了表明現在她的身份,以太后的身份命令他。
不過對於某個男人來說,這樣的話沒有一點說服力。他淡淡嘲弄一笑,再也沒有看盛晚晚一眼,往書房的方向走去。
看着男人優雅的步子,盛晚晚心中那叫一個悲憤。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為毛線這個攝政王這麼難討好呀?
出了王府,恰巧碰見了梨晲,她抓住盛晚晚問道:「如何了?」
「還能如何,那男人疑心重,壓根不信,還要證明那就是盛晚晚,非要在他眼皮底下施展什麼易容術。他奶奶的,氣死我了。」盛晚晚只覺得心中有一個地方鬱結的厲害,真是不吐不快啊!
梨晲不知道盛晚晚和軒轅逸寒之間的事情,只是聽這話也不懷疑,畢竟好歹也是當朝攝政王,權傾朝野的男人,豈是那麼好糊弄的?
不過很奇怪,既然覺得那叫月瑤的女子是假的,怎麼就沒有察覺到眼前的這太后是假的呢?
她摸着下巴,露出一絲懷疑。
「看來只能從傅燁身上下手了,夜婉雲那裏應該可以動手。」盛晚晚暗暗低喃着。
「我告訴夜婉雲,軒轅逸寒對傅燁手中的紫金玉笛格外喜愛,若是能夠拿到,不但討好了攝政王說不定還能夠讓攝政王對她刮目相看。」
「你……你這招好狠吶,傅丞相對夜婉雲可是真心的。」
盛晚晚聳聳肩,「這事情可怪不得我了,我不過是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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