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晚在心中狠狠吐槽,這男人還真是越來越得寸進尺了呀!
「好……好吧,我給你代價就是了。」盛晚晚在自己身上搜了半天,最後啥都沒有搜到,她發現自己真的很悲催,悲催地身上都沒有任何值錢的物品。
軒轅逸寒也不急着催促她,只是挑眉看她在身上翻找一圈毫無所獲。
盛晚晚癟嘴,「我,我啥都沒有,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晚晚,你還有作為代價的籌碼。」
他這麼說,盛晚晚有些愣怔地抬頭,那雙眼眸,瀲灩光華,深深吸引她,「什麼?」
他修長的手指執起她的一縷發,「你。」
一個字,讓盛晚晚心頭大大地震動了一下,她貝齒輕輕咬了咬下唇,竟是莫名其妙緊張了。她隨手抓過自己的衣角,在手上絞動着,有些不知所措。
「那個……咱們……雖然,雖然我也是蠻開放的人了,可是這事情,好像還是需要好好再考慮一下了,我覺得咱們是不是有些太快了?」剛剛確定了關係,就那啥,是不是真的太快了?
剛抬頭,對上了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眸,那眼眸中閃動的光,讓盛晚晚覺得自己被戲弄了。
「晚晚,你想什麼呢?」男人修長的手指依然還在玩弄那一縷握在掌心的髮絲,絲滑柔軟,讓他不舍放開。只是看着這丫頭那緊張兮兮的神情,他忽然覺得非常有趣。
盛晚晚愣了一下。
「本王與傅丞相,洛祭司,從小一同長大。」
在她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就已經開始說起來了。
「從小一起長大的話,難道不該是感情甚好才對?」盛晚晚沒搞懂,而且當日在如月樓遇見的時候,洛玉澤把傅燁和軒轅逸寒叫的這麼親熱,顯然是感情甚好。
軒轅逸寒勾唇,笑容嘲弄,「是很好,從他為無花宮宮主賣命開始,便是仇敵。」
原來是這樣啊,原來是這樣的啊,他們從昔日的兄弟變成了仇敵。
「本王與他打賭,天下會在誰手中一統,對方就算輸。從那日開始,無論任何時候,都是敵對。」
盛晚晚點頭,他雖然說的簡單,可是她也已經猜測個大概了,他們之間的恩怨她也不想再去多問了。所以他們都要去爭奪那什麼龍炎令,所以都要去爭取那龍脈,就為了當初的賭約?
幼稚的兩個男人!
盛晚晚又開始吐槽了。
馬車在如月樓停下,掀開帘子,盛晚晚拍了拍閻澤的肩膀,頗為同情似的看着他。
可憐的閻澤,跟在這麼一個幼稚的男人身邊,真是太難為他了。
看着太后那奇怪的神情,閻澤一臉懵懂,不太明白太后這樣的眼神的意思。
「王爺,太后這是……」
軒轅逸寒沒說話,掃了一眼走入的盛晚晚,輕輕嗯了一聲,隨即跟上。
這下閻澤有些傻氣地摸不着頭腦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都沒看明白了呢?
軒轅逸寒跟上盛晚晚的腳步,卻見這丫頭湊了過來,小聲問道:「喂,你認識這裏的老闆沒?」
「不認識。」他想都不想就直接否決。不是不認識,只是不想她完成任務……
盛晚晚垂下眼帘,有些失落地哦了一聲,「不認識啊,我還想見一見那位魔帝呢,他應該會認識我們要找的東西。」
軒轅逸寒只是蹙眉,並沒有多言。
他是認識她要找的東西,不過卻絕對不會告訴她。
這任務,便不能讓她成功完成。
他承認自己卑鄙,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再不做出一些手段來,這丫頭就真的要跑了。
戲台上的戲子還在唱着,雖然並不知道她在唱什麼,可是喝酒吃飯的客人卻是激動地拍掌叫好,盛晚晚抬步往前走去,小二客氣進來招呼。
看見是盛晚晚,頓時有些心驚地想着,什麼時候,這太后都成了他們如月樓的常客了?
小二猶豫地看了一眼軒轅逸寒,攝政王是有他御用的雅間的,王爺這麼明目張胆帶着太后來如月樓吃飯,這還真是應了大家的心思了。
太后和攝政王之間,這殲情果然是坐實了!
「王爺,太后,請。」小二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恍悟的表情,笑米米地請他們二位上樓去。
剛坐下,對面就傳來了呼喚自己的叫聲。
盛晚晚聽見這熟悉的聲音,抬頭去看,咦了一聲,「季姐姐,小梨子,你們兩個在這裏做什麼?」她看見她們,朝着她們招了招手,示意她們過來。
然後轉過頭來,對着軒轅逸寒討好地笑着,「小寒寒,不建議多兩個人吧?」
男人輕輕頷首,並不反對。
他的目光掃向那跟在季晴語和梨晲身後的黑衣男人上,紫眸一抹寒芒划過,最終隱匿而去。
「喲,肖澈,你也在啊。」盛晚晚自然是也瞧見了他,讓小二多去準備幾雙碗筷,這才一臉豪爽地說道,「都坐下,今兒個我們大財主請客,大家想吃啥都點!」
說着給了小二一個眼神,小二幾乎是立刻領悟過來,馬上將菜單呈上。
第一個接過菜單的是肖澈,瞧着手裏拿着的菜單,目光輕飄飄掃向軒轅逸寒,嘴角勾起了一抹邪肆的弧度,「既然是攝政王請客,那肖某就不客氣了。」
「客氣啥,自己人!」盛晚晚一副完全在狀況之外的神情。
自己人三個字,讓兩個男人同時蹙眉,軒轅逸寒蹙眉冷冷道:「本王與這位公子可不是自己人。」
肖澈也是滿臉嫌棄的神情,「什麼自己人,我和這位頑固的古人可是半點關係都沒有。」
這話,讓一旁的兩個女子都覺得有些尷尬了。
只有盛晚晚,一臉不以為然,「切,肖澈,這話你說的就不對了,我和小寒寒是自己人,你和我是自己人,這樣的話,你們兩個就都是自己人了。」
「……」梨晲扶額,裝作頭痛的樣子,她不想插話,覺得這種時候說再多都沒有意義。
季晴語用打量的眼神看着軒轅逸寒,那眼神充滿着好奇,甚至還帶着一絲奇怪的探究。
「晚晚,今日得到消息說魔帝會現身如月樓,我們今日就是在此等候的。」
季晴語的話,讓盛晚晚愣了一下,「魔帝會現身?」
梨晲也是一臉肯定,「對啊,你瞧瞧樓下坐的,是不是和平時來的客人不一樣,瞧瞧他們那些人,憑敏銳的直覺,那絕對是一群等着擊殺魔帝的人。」
剛入客棧的時候,她就看見了。
敢在這裏鬧事,不是找死嗎?
肖澈沒聽她們說話,只是用一股怪異的目光掃視着不發一言的軒轅逸寒,那眼神有幾分銳利,仿佛是想要把眼前的男人給看穿了去。
軒轅逸寒平靜舉起酒盞,極好地遮蓋了唇邊的弧度。
紫眸微凜,那紫眸中掩藏的殺氣,只是一閃而過,最後歸於平靜。
閻澤默不作聲站在一旁,也開始打量起坐在王爺對面的男人,這個男人算起來應當是太后的青梅竹馬,這麼一來,王爺這情敵似乎挺強勁的了啊!
下面的戲曲漸漸唱到了尾聲了,這時候下面的人蠢蠢欲動,不知道是何人來了。
盛晚晚目光一頓,看見了那正跨入如月樓的黑袍面具男,握着酒盞的手都緊了幾分。他的身後是傅燁和楊錦兒,以及幾名同樣造型的手下。
她下意識地看向軒轅逸寒,她可是記着那日這無花宮宮主說的話,要求傅燁在五日內殺了軒轅逸寒。
「不必擔心。」軒轅逸寒輕輕握住了她的手,讓她安心。
盛晚晚知道,他是已經恢復了,只是兩人到底是誰強誰弱無法猜測,更何況還有個楊錦兒這麼一個卑鄙小人在。
「他們找魔帝。」軒轅逸寒似乎知道她心中所想,平靜地告訴她。
肖澈依然保持着抱着手臂的姿勢,看着對面的軒轅逸寒,微微眯起眼睛。
人入了酒樓,所有的嘈雜都變得安靜下來了,甚至大家大氣都不敢出一聲,仿佛是恐慌。
「這些人,來惹事的吧?」盛晚晚輕輕哼一聲,那聲音中帶着濃烈的不滿。
伴隨着幾人入屋,小二剛要上前迎接,就別一旁的黑衣面具男人不客氣地推開了,那動作那隱在面具後的神態都是囂張不已。隨着他們上樓,所有人都齊齊屏住了呼吸。
所有人都在猜測。
「呵!讓本宮找到你了,軒轅逸寒。」無花宮宮主上了二樓,那目光毫不意外就對上了雅間裏的軒轅逸寒。
珠簾隔着,看不清楚屋子裏的人臉,但是卻還是讓他心中滿滿的憤怒。
上次護國寺一事,他心中大為不甘心。
「傅丞相,給你機會,殺了他。」露在面具外的妖嬈薄唇,挽起一抹薄涼的弧度。他的眼裏更是溢滿了冷意。
傅燁一怔,看向他,竟是沒想到這個時候竟是要當面動手?
楊錦兒見狀,心中也是不好的預感,趕忙笑着說道:「宮主,此事不可,攝政王身邊高手如雲,這樣對傅丞相日後在琅月王朝的地位會不利。」
「本宮不喜歡說第二遍。」對方完全不講情面,冷冷地命令。
傅燁微微閉眼,誰讓自己的命被這個該死的男人握着,若是不動手便是自己死,動手的話……
萬般無奈下,他還是提着劍往軒轅逸寒的雅間而去。
盛晚晚聽見了外面的談話,氣極了,站起身來,撩開帘子不悅問道:「我說這位無花宮宮主,你這膽子到底是借誰的,在琅月王朝的地盤上居然敢如此猖狂?」
「這死丫頭!」梨晲驚訝,想要出去抓人進來坐着,可是卻發現屋子裏的兩個男人一點反應都沒有,她朝天翻白眼。這攝政王和肖澈都不在意,那她這個旁觀者也沒什麼好在意的。
無花宮宮主向來猖狂,盛晚晚的話讓一種無花宮宮人拔刀相向,「敢冒犯宮主的人,只有死!」
「切,你們這些人真是無藥可治,以為暴力可以解決一切嗎?我說這位宮主,你跟我家小寒寒是有什麼仇什麼怨呀,我家小寒寒三好男人一枚,堅決不會做聚眾鬥毆之事,你們要打架是吧,咱們擇個良辰吉日再來打一架如何?」
這女人開口閉口小寒寒,讓眾無花宮人都只覺得一陣惡寒。
「小寒寒?」即便是面癱如斯的無花宮宮主都忍不住抖動了兩下唇角,對於這個名字,也真正是忍受不了,「軒轅逸寒,你什麼窩囊勁,還要自己的女人來保護?」
盛晚晚一聽,叉腰不爽,「哎,我說偽娘大叔,你別好像大早上起床沒刷牙似的,開口說話都嘴這麼臭行不行啊?咱們客氣點行不行?」
「噗——」屋內喝茶的梨晲一口茶水就噴了出去,簡直是不敢相信這死丫頭會說出這種不怕死的話來,偽娘大叔這個稱呼還挺適合門外那位的,雖然這人空有一副靚麗的外表,卻完全沒有一絲陰柔之氣。
聽聞無花宮宮主,陰狠毒辣,和魔帝的手段不相上下。
她暗自替盛晚晚抹汗,想着待會兒還是準備棺材替盛晚晚收屍比較實際。
「……」眾宮人竟是說不出話來了,被盛晚晚的話給驚悚到了。
楊錦兒冷冷勾唇,覺得盛晚晚就是找死,這死丫頭這麼明目張胆地冒犯,估計是活不了多久了。
倒是傅燁,眼中閃過了一抹擔憂,給盛晚晚努力擠眉弄眼,讓她別出聲了,可是奈何這丫頭根本看不懂他的眼神暗示。
「找死!」黑袍男人眼中漸漸溢出怒意,袖炮一揮,伴隨着那寬大的袖炮的揮動,一股化作巨龍的黑氣朝着盛晚晚掃去。
「我靠!招呼都不打啊!」盛晚晚見狀,趕忙跳起來躲過那黑氣化成的巨龍,完全不敢相信這蠻不講理的男人。果然這種江湖人都是不講理的野-漢子!
剛剛跳起躲過,那黑氣仿佛是受到主人操控一般,又折返回來向着盛晚晚而來。
盛晚晚心道糟糕,那黑氣眼看着就要纏上她,一隻大手極快地抓住了她的腰際,黑氣瞬間被一股無形的力量鎮壓下,最終掙扎了好一會兒後竟是消散而去。
「你毒解了?」無花宮宮主的表情大變,殺氣更甚。
軒轅逸寒抱着盛晚晚,冷冷勾唇,「宮主真關心本王。」
「何人解的毒?」無花宮宮主下意識地就看向了楊錦兒,那眼神充斥着懷疑。
被這樣一道駭然的目光盯着,楊錦兒無法淡定,她猛地搖頭,「不是我,是那叫盛晚晚的女人!」
看着他們,軒轅逸寒的紫眸中滿是嘲弄之色,「宮主若想斗,本王隨時奉陪。」
傅燁的表情卻平靜如水,看着抱着盛晚晚的男人,心中覺得一陣自嘲。他終究是,比不過這個男人,不可一世的男人!
「傅燁,動手,五天時間,已經過了三天了,你還有兩天,想活命嗎?」
被這位無花宮宮主咄咄相逼,即便是他知道自己將死,也不能這麼窩囊下去。
傅燁看向盛晚晚,再看向軒轅逸寒,微微闔眸,手中的劍緩緩提起,「屬下自願受罰。」
那劍不是朝着別人,而是朝着自己。
盛晚晚一怔,抓着軒轅逸寒的手臂都微微一緊。
劍尖刺下去的剎那,一股強勁的內力直接震碎了傅燁手中的劍。
「傅丞相,若想解脫,無需如此。」魔魅的嗓音中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怒。
聽見身邊的男人這麼說,盛晚晚很詫異地轉過頭看向他,看見他的紫眸中的慍色,看來還是有些感情的吧?
傅燁淡笑,無言以對。
「賭約還未結束。」軒轅逸寒掃了一眼無花宮宮主,嘲弄道,「宮主難道以為,本王是不會對傅丞相動手?」
「難道不是?」亦如他猜測的那般,傅燁自殺這個男人就會出手阻止,這難道不就是因為在意?無花宮宮主的紅唇勾起的那抹笑意更深了。
「殺他,太簡單。」軒轅逸寒冷然掃去,揮袖一掌就把傅燁擊得飛了出去,最終撞在牆上,一口血吐了出來。
盛晚晚看得驚悚不已,有些搞不懂這樣的狀況。
傅燁並沒有反抗,捂着胸口,又是一口鮮血嘔出,那鮮血染紅了他那平日裏總是纖塵不染的白衣。
「只是不屑。」男人魔魅的聲音中透着涼意,語氣卻依然平靜而嘲弄。
這樣的話對無花宮宮主來說無疑是挑釁,因為不屑,所以從來不動手。
「呵!傅燁,兩日後自己受死吧!」氣怒的無花宮宮主轉身便走,他知道現在動軒轅逸寒是萬萬不可能了,毒一旦解,所有能夠用來威脅這人的籌碼都沒有了。
楊錦兒看了一眼傅燁,隨即跟上宮主的腳步,「宮主,並不是完全沒有法子的,攝政王現在有了新的弱點。」
她故意咬重了「新的弱點」四個字。
無花宮宮主的腳步一頓,目光落向了盛晚晚,眼中嘲弄萬分。
被他的目光掃過,盛晚晚心中非常不爽快,直接脫了自己的繡花鞋就砸了過去,「媽蛋,了不起啊!」
那繡花鞋也算不上什麼暗器,只是盛晚晚這齣了名的快狠准,非常乾脆地砸在了某位宮主的腦袋上。
四周,更寂靜了!
無花宮宮主頓住了腳步,殺氣夾雜着怒意的眼神掃視着盛晚晚。
這是多麼丟面子的事情,竟是被一隻繡花鞋砸在了腦門上。
所有人都心驚地瞧着,這位宮主那銀白的面具上,多了一隻小小的鞋印。
「該死的,軒轅逸寒,管好你的女人!」他握拳,礙於軒轅逸寒在場,不能動手掐死那個小丫頭片子。
軒轅逸寒薄唇微勾,「本王覺得她做的很好。」
「……」無花宮宮人紛紛顫抖了兩下肩膀,這下完了,宮主受氣了,回宮後一定有他們的苦頭吃了。為什麼每次都要找攝政王來找虐啊?四年前是這樣,四年後還是這樣,痛苦的還是他們這些做下屬的。
瞧着那一群人拽拽地走出,盛晚晚這才準備去撿自己的鞋子,結果身邊的男人卻不由分手虛空一抓將那隻繡花鞋拿到了手上。
「下次不許這麼莽撞。」他蹙眉,警告。
盛晚晚撇了撇嘴巴,輕輕哦了一聲。
被男人給攔腰抱起,往屋內走去,屋內的三人目光同時掃向他們二人,那眼神說不出的怪異。
天下人都知道了他們兩人的事情,這對攝政王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閻澤也是略微擔憂了,洛祭司說的話也確實沒錯,太后是王爺的劫數,哪日有心之人用太后來威脅王爺的話,王爺一定會毫不猶豫地答應的。以他對王爺的深刻了解……
想想都覺得可怕,太后竟是成了王爺最大的弱點。
傅燁捂着胸口,並沒有多說。轉身準備離開,看着那抹白影,盛晚晚小心翼翼地拉扯了一下軒轅逸寒的衣袖,這樣的小動作很明顯。
「閻澤,派人送傅丞相回府,讓炎羅去一趟。」軒轅逸寒幾乎是立刻就明白她的意思,輕嘆。
每次,都會為她心軟……只是因為她。
閻澤點頭領命而去,默默地哀嘆,追上了傅燁的腳步,「傅丞相,屬下派人送你。」
「不必……」傅燁的臉色蒼白。
「傅丞相,剛剛已經看出來了,丞相此舉就是為了表明自己與無花宮再無任何關係,若是如此,便是好的。若是丞相真心如此想,屬下倒是可以勸一勸王爺,不必再與丞相較真。」
傅燁勉強地勾了勾唇角,「算是我欠他的,既然他要較真便較真罷,本相……」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倒下去了。
上次在護國寺一戰中傷勢都未曾好,剛剛軒轅逸寒只是用了三層的功力,卻已經要把他整個人給擊垮了。
……
鬧劇完畢,這魔帝依然沒見到。
盛晚晚出門的時候,天色已經大暗了。
「小寒寒,傅燁他,不會真的會死吧?」她皺眉,她可以做到心狠手辣害死對自己有心思的人,可是卻也無法眼睜睜看着那些對她好的人就這麼死去。
馬車內的男人閉目養神,不回答她。
盛晚晚覺得他是生氣了,湊過去,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小寒寒,你生氣了?」她湊得很近,故意朝着他的薄唇輕輕吹了一口氣。
他的大掌驀地抓住了她的手腕,一扯,她整個人就摔入了他的懷中。
「沒必要生氣。」聲音自她的頭頂響起,聲線低魅動人。
盛晚晚抬頭看着他,輕輕哦了一聲,「那他會不會死?」
「本王無法做主。」他眸光微閃,「是生是死看他自己。」
「他身上還有蠱蟲啊,那些蠱蟲的話,讓我給他看看吧?」她試探性地問。
結果男人想都不想直接就拒絕道:「不行!」語氣很強硬。
盛晚晚癟嘴,就知道他小氣。
「盛晚晚,你這麼關心別的男人?」他捏住她的下巴,讓她對視上他的眸子,「信不信我會要了這些男人的命?」
他用的是「我」,他說的「這些男人」,盛晚晚都能夠理解。他說的這些男人肯定包括了肖澈,而且這男人的醋勁大,很容易就會激起他那濃烈的醋意。
盛晚晚輕微嘆息,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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