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晚晚的目光中帶着一絲疑惑。
一種很強烈的想法攫住了她的所有思緒。
「她們的話是什麼意思呢?」梨晲的臉上也帶着一絲懵懂。她真的不太明白,剛剛那話中之意。
「小梨子,她們口中的陛下,就是魔帝。」
「呃,那又如何呢?」梨晲歪着頭。
「如果沒錯,這魔帝應當指的是軒轅逸寒
。」盛晚晚的語氣要稍稍平靜了幾分。她緩緩握住了拳頭,目光落向了那最高的宮殿處,心底有一個強烈的聲音一直在催促着她,趕緊去看!
答案就在前面。
「……」梨晲瞪圓了眼睛,良久之後都沒有回過神來。
盛晚晚的話,讓她消化了很久很久,久到等她回過神來時,眼前已經沒有了盛晚晚的蹤影。
「糟了!」梨晲驚呼了一聲,趕忙追上去。
盛晚晚沒有去再說什麼,披上隱形衣就往宮殿處走。
答案,近在咫尺!
「晚晚,我陪你上去。」梨晲追上了她的腳步,因為剛剛盛晚晚跑得快,所以說話都微微喘息了一番。
盛晚晚沒有拒絕,她的眼中閃爍着複雜的光。
如果……
她親眼見到的那人是她所想的那人,那她該用怎樣的態度,怎樣的口氣來說話?
不生氣是不可能的,他活着好好的,可是這麼久了都不曾過問她的死活,她能不生氣?
從剛剛宮女的話中,她隱約已經有了一絲絲猜想。長老口中說的,參加魔帝的婚禮,難道是他軒轅逸寒的婚禮?
盛晚晚的表情很恐怖,梨晲都不敢去直視盛晚晚的眼神,那眼神中倒映出的冷芒,是梨晲從來沒有瞧見過的。
兩人成功跨入宮殿,殿內的侍衛都未曾察覺到盛晚晚和梨晲兩人。
梨晲甚至調皮地湊上前去,用手故意在對方的眼前揮動了兩下,侍衛卻無動於衷。
「晚晚,我想來想去都覺得很奇怪,若是真的是他的話,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呀?這好端端的非要弄個假屍體來表現他已死,他這麼做到底是為什麼?」
「或許,並不是他所想這麼做的。」盛晚晚寧願相信,這一切都不是他軒轅逸寒自願做的。一切都是被人指使壓迫下所做的。
宮殿極高,那盤旋而上的樓梯,恐怕有一百來層。
梨晲抬頭仰望着這樣的梯子,暗自咽了咽口水,「晚晚,我覺得我還是在下面等你吧。」
盛晚晚白了她一眼,從儲物空間裏掏出了攀繩索,「小梨子,我懷疑你在這裏待久了,智商都弱化了。」
「……」丫的,看在她心情不好的份上,梨晲決定讓着她。其實盛晚晚這丫的,智商也不過是最近才起來的好不好,之前還不是傻!梨晲在內心狠狠地腹誹着,心情卻莫名抑鬱了。
用攀繩索對付這樣的盤旋而上的梯子,對盛晚晚來說那是易如反掌。
……
「嵐大小姐還在裏面?」葉寧從隔壁的屋子出來,發現閻澤還站在門邊,挑眉問道。
「沒有出來過。」閻澤攤攤手,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會不會死在了裏面?」葉寧默默地想着,要是死在裏面,那倒還好
。
他們兩人都在說話,只是身後傳來的一陣窸窣聲,立刻引起了他們兩人同時看過去。
盛晚晚成功落地,取下了身上的隱形衣。
瞧見了葉寧和閻澤後,盛晚晚越發確定了心中的那股想法。
「太……太后?」突然從天而降的女子,讓葉寧和閻澤兩人都有些措手不及。
本來以為長老還會派人看緊了盛晚晚才是,這會兒,顯然不是他們所想的。
「果然沒錯。」盛晚晚低低地喃喃道,抬步就要往裏走。
已經不需要任何的答案了,因為葉寧和閻澤已經給了她所有的答案。兩人在見到她後,臉上呈現出的一種吃驚之色,簡直是讓盛晚晚覺得要發怒了。
這些日子的煎熬,那所有的情緒此刻全部都積聚在了心裏。
「哦不,王妃,您不能進去。」葉寧待叫了一聲太后後,才意識到這個時候叫什麼太后,要叫也該叫王妃才對。
葉寧伸出手,攔在盛晚晚的面前,給了閻澤一個警告的眼神。
現在這狀況,簡直是讓人猝不及防。
本來打算把事情都說清楚,好給盛晚晚一個心理準備,再帶盛晚晚來見他家主子的,這會兒,盛晚晚已經自己找上來了,這後果想想都覺得可怕……
盛晚晚抬眸,眼中的怒氣更甚!
「讓開,葉寧,不想死就給我讓開!」
葉寧被盛晚晚的氣勢震撼了一下,默默地側身讓開。反正這事情真的與他無關啊,只要他們小夫妻兩鬧的話,別折騰他們這些下屬就行了。他這麼默默地想着,也就默默地替盛晚晚推開了屋門。
這突然打開的門,盛晚晚感覺自己心跳加速,就要衝出胸腔去了。
雖然開了門,只是這屋內的光線有些黯淡,一時之間也捕捉不到屋內的狀況。盛晚晚深呼吸了一口氣,緩緩抬步往裏走去。
屋內有說話的聲音,不過只有一個人的聲音,還是女人的聲音。
「陛下,這是我們大婚邀請人的名單,陛下要過目嗎?」
男人沒回答,平靜地抬眸來,淡淡掃視了一眼她,那眼神帶着趕人的意味。
被這樣的目光掃視着,只覺得心中膽寒無比。
走近了幾分後,盛晚晚已經完全確定了,那坐於書案前的男人是誰了,單單只是一個背影,也讓她足夠確定,這就是她男人!
本來見到這個人,該是興奮地上前來抱住他,甚至還要狠狠親他一口才是,問題是……
這個時候,盛晚晚只有那愈演愈烈的暴怒之氣!
聽見了動靜,屋內的鵝黃色衣裙的女子緩緩回過頭來,瞧見了突然出現在這裏的女子,先是一愣,隨即大喝了一聲,聲音中儘是呵斥之意:「你是何人?陛下的宮殿也是你隨意能闖的?」
坐於書案前的男人緩緩起身,轉過身來
。
他的紫眸,落在站在不遠處的女子身上時,眼底沒有一絲波動。
靜靜對望着,許久許久之後,盛晚晚都沒有任何的反應。
一旁的鵝黃色衣裙的女子沒有察覺到他們之間的氣氛有多麼奇怪,只是蹙眉,又準備將盛晚晚給呵斥出去的時候,卻聽見了盛晚晚的聲音。
「看來我是來的不是時候?」盛晚晚的聲音聽不出喜怒,臉上還掛着平淡的笑容。
這樣的笑容,可真是一點都不像她的作風。
「你是何人?」女子覺得越來越奇怪了,尤其是盛晚晚的話,說的真的很奇怪,感覺好似和軒轅逸寒熟悉到不行。
「這位姑娘,聽好了,我姓盛名晚晚,也就是你這位所謂的陛下明媒正娶的妻子。」
女子一怔,因為這個名字她也是聽過無數次了,早就已經不奇怪了。她下意識地看向軒轅逸寒,臉上漸漸露出了楚楚可憐的神情來。
「陛下……」
「出去。」軒轅逸寒終於出聲,目光落在遠處的盛晚晚身上,並沒有挪開過。
兩人好像站的有些遠,可是又莫名很近。
盛晚晚覺得這樣的距離,若是平時早就可以輕而易舉地跨過,可是這個時候,她莫名覺得,這樣的距離,她很難跨越。他其實就站的這麼近,可是她卻感覺不到他眼底的情緒的任何波動。
她想,這可能還是夢?
鵝黃色衣裙的女子微微一愣,便下意識地對着盛晚晚揚了揚下巴,說道:「聽到沒有,陛下讓你出去。」
她話說出口,盛晚晚的嘴角輕微地抽動了兩下。她還真的很想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有多厚的臉皮,厚到可以把一句簡單的話理解成這樣?
「嵐姑娘,出去。」軒轅逸寒蹙眉,語氣中明顯帶着一絲不耐。
這次,已經把態度表現地很顯而易見了。
對方的身子輕輕搖晃了一下,似是受到了極大的打擊似的,瞪了盛晚晚一眼,轉身就走。
心中即便有再多的不甘心,也無可奈何。
看着人走出去後,聽見了殿門關上的聲音。
盛晚晚抬步走向他。
她要確定,這是不是夢,所以她一步步朝他靠近,以確定眼前的人,是真實的!隱在袖中的手,狠狠握住了拳頭,指甲陷入了手心中,那刺刺地疼痛,提醒着她,這不是夢,這真的不是夢!
「沒有什麼需要解釋一下?」見他沒有任何說話的意思,盛晚晚的心底很憤怒。
本來想要壓制住,畢竟好不容易見到了他,在看到他還活生生地站在她的面前的剎那,她其實心中感動了許久
。這些日子的絕望和難受,此刻匯聚在一起,她覺得她的情緒已經到達了一個臨界點了,即將崩潰。
「沒有解釋。」可是偏偏,男人只是平靜地說了四個字。他的紫眸,深深鎖在她的臉上,就未曾離開過。
其實自從瞧見她開始,他的眼神就沒有挪動過分毫。
他明明很想,很想將她緊緊擁入懷中,可是又忍住了。
他明明很迫切,很希望立刻告訴她之前的事情,可是又必須故作冷漠。
那五個老頭兒,比誰都賊,五隻老狐狸若是知道他並未真的中噬心蠱,恐怕不會放過盛晚晚……
盛晚晚怒火湧上,可是她還在努力壓制着,她閉了閉雙眸,一直在告訴自己,要冷靜,這個時候必須要冷靜,衝動不能解決任何的問題。
「軒轅逸寒,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解釋清楚!」其實她本來也沒想要什麼解釋,只要他還活着,只要完好無損地站在她的面前,她就真的沒有什麼需要他解釋的。
只是,她現在需要解釋的,不過就是五天後他大婚的解釋!
他凝視着她,「沒有解釋。」不依不饒的四個字,簡直是要把盛晚晚氣炸了!
「啪」地一聲,一個耳光打過來,猝不及防,打得男人的臉都跟着側了過去。
「沒有解釋就是最好的解釋。軒轅逸寒,你帶種!」盛晚晚甩了甩打得手發麻的手,還要再罵下去,卻被男人給握住了手。
「手打疼了沒有?」他輕輕問道。
盛晚晚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多謝你的好意了,打不打痛也是我的事情。」轉身就走。
她的心中,在見他之前,閃過了無數個念頭。可是見到他之後,她的那些念頭全數飛灰湮滅。
……
「我們……就這樣走了?」梨晲看着收拾包袱的盛晚晚,昨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壓根不知道。不過她真的是好奇死了,回來後的盛晚晚整個人都變得怪怪的……
「不然呢?你還想在這裏生根發芽?」盛晚晚收拾包袱的動作頓了一下。
「晚晚,你怎麼甘心呢?四天後,他都要娶別的女人了,你就這麼走了?」
「小梨子,知道有句話怎麼說的嗎?」
梨晲不解看她,覺得她接下來說出來的話會很詭異。
「是我的跑不掉,不是我的,搶也搶不來。」盛晚晚說完,又繼續收拾起自己手中的包袱,可是一想到昨晚上的事情,她的內心那股火氣就更大了,「媽蛋,他要是真的敢娶別的女人,呵!」
「……」為什麼覺得盛晚晚最後的那一聲冷笑,尤為恐怖呢?
「我今天早上,送了一樣東西過去給他。」
「呃……」梨晲覺得,現在的盛晚晚很可怕……
「我倒要看看他的反應
。」盛晚晚輕哼了一聲。
她這次絕對不會去阻止他那勞什子大婚,她回去後,看他自己怎麼表現。表現好,她還暫且可以原諒他一回,表現不好的話,他就一邊涼快去吧!
一想到剛開始知道他的死訊的時候,那種萬念俱灰的絕望感,她都要無比鄙視自己了。
這種時候,她深深後悔,當時她那麼衝動幹嘛?何不直接讓人把那句屍體給火葬了,這樣她就斷了一切念想!
梨晲扶額,覺得很崩潰。
這個時候,盛晚晚完全是不正常的,這種不正常的狀態,不知道要持續多久。
「哦對了,我幫你要那玉石吧,要到後,你們就算完成任務了,到時候你們回去吧。」盛晚晚突然想起來,這人都已經到了魔域了,那還是要幫梨晲他們把問題給解決了。
梨晲驚恐地往後退了一步,覺得盛晚晚越來越不正常了。
盛晚晚丟下手中的包袱,轉身往外走。
「晚晚,你去哪兒呢?」
「幫你要東西。」
「……」這種欲蓋彌彰的話,騙三歲小孩吧?
梨晲扶着額際嘆息,「分明就是想去見他。」理由也該找個充分點的吧?
盛晚晚走了兩步,又回頭來說道:「小梨子,那具屍體燒了吧,簡直佔地方。」
梨晲知道她說的屍體,指的是軒轅逸寒的那具假屍體,不過她也真的非常佩服,是去哪兒找來的這麼相似的屍體作為偽裝,可真是夠煞費苦心了。
……
「爺兒,這是……這是太后交代屬下交給您的。」葉寧呈上那封信的時候,手都是顫抖的。他深知這信中的內容是什麼,所以他現在很緊張,也很擔憂,待會兒會不會被殃及到。
軒轅逸寒挑眉,接過了葉寧手中的信封。
葉寧看着軒轅逸寒沒做一個動作,他的喉際都會隨着他的動作上下滾動一下,緊張不已。拆開信封,將信紙展開,然後若無其事地讀信中的內容。
他小心翼翼地往後退去,一點點挪動自己的腳步。
天知道,此刻他的內心很惶恐。
「爺兒,其實……」他剛要開口,就瞧見了軒轅逸寒那黑沉的臉色。
看着抬頭寫着「休書」兩個字後,男人就沒有再往下看,將手中的「休書」給狠狠捏碎了去!
該死的,盛晚晚這氣人的本事,果真是見長了!
「她人呢?」軒轅逸寒問道,語氣中夾雜着冷冽之色。
「呃……聽聞是打算回琅月了
。」葉寧老實回答。
「抓過來,本王要馬上見到她!」軒轅逸寒的內心,有一股無名火竄出,灼燒着他的心。
就連假裝中噬心蠱的戲碼都演不下去了!他現在只有一個想法,就是抓住盛晚晚那該死的丫頭,狠狠的教訓一番!
葉寧聽命,立刻轉身準備去抓人,結果剛出去,又風風火火沖入了屋子裏。
「爺兒,不需要抓了,太后自己送上門來了!」葉寧很無奈,現在他真的不知道該把盛晚晚叫成太后呢,還是該叫成王妃,這樣混亂的稱呼,常常也讓他非常無奈。
伴隨着葉寧的話,那熟悉而輕盈的腳步聲已經傳來。
盛晚晚大大咧咧入了殿內,其中沒有任何的人阻攔她。所有的侍衛都不敢阻攔,更何況陛下都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誰還敢阻攔?
她入了宮內,葉寧就識相地退了出去,心中暗暗想着,待會兒要是打起來,他還是找個地方避避風頭為好。
宮門在身後關上。
伴隨着關門的聲音,屋內的光線也漸漸暗淡了下來。
「喲,休書看過了?」盛晚晚瞥了一眼那桌上的一堆紙屑,笑米米地湊上前,那笑容要多甜就有多甜。
可是這笑容,在軒轅逸寒的眼裏,就只有三個字來形容——欠收拾!
「有事?」他的語氣是佯裝的平靜。
「喏,那顆玉石給我吧,給了我,小梨子他們的任務也就完成了,我可不想再耽誤他們了。」
「……」他竟然還期待着,她會回來跟他說些別的,結果說的卻是任務!
玉石一物,卻是是她盛晚晚完全任務的關鍵,畢竟現在夜傾城已經活過來了。
「餵?」盛晚晚見他沒反應,又抬步上前了幾分,抱着手臂,一臉不悅地看着眼前的他,「你知不知道,在我們那兒呢,有個特別的規定,就是離婚後的夫妻啊,男方必須要給女方一定的贍養費,現在我也不要什麼贍養費了,我就只要你手中的那顆玉石就行了。」
男人忽然起身,盛晚晚見他突然站起身,驀地抬頭對視上他的目光。
丫的,他好端端地站起身做什麼,他一站起來,她說話的氣勢瞬間就低了幾等。她那會兒的囂張勁,可是沒法再維持下去了。
「贍養費?」男人重複了三個字。
盛晚晚點點頭。
「難道不該是你給我?」
「為毛?」盛晚晚猛地抬頭,一臉驚詫之色。她還真的沒弄明白,為什麼贍養費是她給他呢?
「休書是你寫給我,該是按照這裏的規矩來。」
盛晚晚聽到這話,簡直是要吐血,這是什麼規矩?她怎麼從來不知道!
其實她不過就是試探他罷了,更是為了想看一番他的表現而已,這個時候他的話,卻又一次成功惹怒了她,盛晚晚抬眸,瞪着他問道:「你想要多少,說吧,我能給的,我就給
!」
男人繞過書案,逼近她。
突然被高大的男人的身影給遮住,盛晚晚莫名有些心慌了,她下意識地往後退去。奈何沒退兩步就是牆壁了,壓根就沒法再退了,男人高大的身軀抵住她,將她壓在牆內。
「這贍養費,你一定給得起!」
「你開個價,我再看看給不給的起。」盛晚晚覺得,他們之間的說話有些詭異。因為她自己都沒有明白過來,怎麼從一開始的休書談及到贍養費,她分明就是過來要玉石的,她隱約有一種被他話題越帶越遠的感覺了?
「好,開的價,只有一個。」他的紫眸定定地凝在她的臉上,「你。」
什麼偽裝,什麼噬心蠱,全都被他拋卻到了腦後,所有的理智都見鬼去了。
他的心中有股怒火,簡直是無處可泄!
盛晚晚震了一下,可是她還是傲然地仰着頭,對視着他的目光,一點都沒有要退縮的意思,「我?你還要的起嗎?軒轅逸寒,我就只問你一個問題,你真的要娶別的女人?」
所以,她其實一直就在糾纏這個問題罷了。
軒轅逸寒凝視着她的臉,沒有出聲。
「你不說話,那是不是代表你默認了?呵!很好,我算是看明白了!」盛晚晚也不知道到底是她的力氣很大,還是他壓根沒有再打算禁錮她,她伸手就推開了他,往外走去。
儼然已經忘記了,她是來要玉石的。
所謂來要玉石,不過都是藉口,其實就只是想要來看一看他而已。僅此而已……
……
七日後。
琅月皇城內,一道聖旨宣佈後,震驚朝野。
看着皇城外貼着的皇榜,不少人都對着那皇榜指指點點。
一輛樸素的馬車自皇城外緩緩駛入皇城,外面的熱鬧,讓人尤為好奇。
馬車內的人緩緩出聲:「葉寧,是何事?」
葉寧聽見自家主子的提問,便乖巧地將馬車停下,隨即跳下馬車去看皇榜,這麼匆匆掃完之後,葉寧有一種大難臨頭的感覺……
他哭喪着臉來,走回馬車邊,小心說道:「爺兒,這皇榜寫的是一份休書。」
「休書?」馬車內,那道魔魅的嗓音帶着一抹冷意。
葉寧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出現了幻聽,他覺得他隱約聽見了自家主子咬牙切齒的意味?
「就是……就是那日王妃寫給您的休書。」葉寧小心翼翼地補充道,他都可以預見,馬車內的王爺那黑沉萬分的臉色了!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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