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賊為啥要去攝政王府偷東西呀,要偷也該入皇宮偷吧,看來王爺府中寶貝很多吧?」盛晚晚將衣袖放下,笑着說道。
男人的眼眸掃了一眼她,冷冷勾唇道:「本王若是沒記錯,前不久太后可就這麼做過。」
他已經開始懷疑她了,因為她的嫌疑最大。
盛晚晚心中警鐘大敲,她知道這個男人敏銳度極高,這個時候一定是把百分之九十九的賭注都壓在了她是罪犯上了!
「容月,讓人都退下。」軒轅逸寒看着眼前的少女,出聲道。
容月點頭,看了一眼盛晚晚,不免懷疑。她才不信昨晚上那盛晚晚會和眼前這名草包太后有關係,昨晚上那少女不說土匪氣很重,就說那身手,這眼前的太后是決計不可能有的。可以無聲無息潛入王府,那必定是不一般。
大殿內人都散了,這會兒盛晚晚也淡定了。
「太后若是實話實說,本王倒可以留那姑娘一命。」
他也並未將盛晚晚和眼前的人聯繫在一起,不管從哪裏說都不像,臉不像,聲音不像,作風不像,不管哪裏都不像。
這會兒盛晚晚在心中編織好了無數個理由,可是又不知道該用哪一個,「王爺在說什麼呢,哀家都聽不懂。」
裝傻吧,只要裝傻到底,她想她終歸還是有機會逃過眼前這一劫的。
「她是什麼身份,本王不想問第二次。」男人的眼中有了一絲戾氣,也是耐心全無了。
盛晚晚感覺到那漸漸擴大的危險氣息,她這會兒為了保命,只能隨口胡編亂造了,「這……王爺可要答應不會把此事告知母后,也不可告知別人就是了。這位盛姑娘是個高手,哀家不過是僱傭她來幫哀家偷你的金蓮罷了,誰知道金蓮沒偷成,被你那東西給咬成了重傷。」
她想,昨晚上那東西一定是告訴了軒轅逸寒,人在皇宮裏,而且她之前已經有過前科,去王府偷金蓮的前科,這個男人一定是懷疑到她的頭上了。
這會兒索性承認好了,最重要的是,把盛晚晚這個人物弄得神乎其神才行!
男人不說話,氣壓極低。
「不管王爺信或不信,事實就擺在眼前。不過盛姑娘並無惡意,王爺又何必要如此強人所難,這件事情是哀家指使,王爺若是要怪罪,便怪罪哀家便可。」
盛晚晚瞎編亂造,也不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否會相信。
「夜傾城。」他忽然連名帶姓叫住了她,「若想保她命,就讓她別再出現在本王面前。」
盛晚晚聽他這話,心中大大地鬆了一口氣。她知道,這個男人現在是完全相信她說的話了,若是不信的話肯定不會這麼說的,「王爺這話的意思是,不會再殺她了?」
「三日的時限快到了,這金蓮,本王還真有些不捨得毀之。」男人淡淡調轉話題,越是糾結那叫盛晚晚的女人,他心中越是惱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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