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眠,那是趙康和曾經的睡覺狀態,第二天早上,趙康和就是從夢裏醒過來的。
任誰正夢到自己與愛人兩個人正熱切地卿卿我我時,一個小鬼頭突然冒出來叫媽媽,都會驚醒的好不好。至於那個被叫媽媽的對象,呵呵,趙康和不想說話。
谷王做好了早上的鮮魚粥,正要叫阿和起床,就發現趙康和一臉驚疑未定的模樣。做噩夢了?
&和,怎麼了?」谷王輕聲問道。
趙康和瞥他一眼,正憤恨地想着昨晚還沒算賬,肚子卻不合時宜地造起反來。
&嚕』一聲,在室內很是響亮,谷王聽的笑笑,立馬去拉趙康和的被子。
&和,先起床,吃早飯。早上做的鮮魚粥,很香的。」
趙康和氣的紅了臉,正要高冷地拒絕,話還沒出口,肚子再度出賣了他。『咕嚕嚕』
起床,刷牙,洗臉,吃飯。
果然,吃飽了的人生才幸福,趙康和深有其感,就像現在,肚子也不會拆台了,等消化一下,就去折騰那個罪魁禍首。
谷王任職伙夫好幾個月了,早起做飯,飯後洗碗啥的,都是一步到位,徹底無憂。忙完廚房裏的事,神識探到一臉享受的阿和,心裏浮上一股滿足感,他的阿和啊,真是好哄。不過,在這幾個月里,自己還是不要繼續逗弄的好,免得被急了的阿和咬了。
谷王也算有自知之明,沒給他家阿和套上可愛啥的名頭,因為真的套不上,這貨就一放大版的熊孩子,只不過三觀完備,人生安全不用擔心。但是情人眼裏出西施還是很可怕的,在谷王眼裏,趙康和的小脾氣成了調皮,愛吃成了好養活,粗心眼成了好哄,總之,美化了趙康和的谷王是沒想到他家阿和的心思的。
做錯了事,自然免不了懲罰,趙康和就是這麼想的。所以眼下這個一堂會省的狀態還是很有必要的。
谷王坐在原木的小板凳上,隔着一張小几是坐在沙發上的趙康和。看着阿和這特別的居高臨下方式,谷王真是很想笑,但又怕惹惱最近情緒不穩定的趙康和,只得把笑憋住,做一本正經狀。
趙康和清清嗓子,掏出一個小本子和一隻筆,「現在我問你答。」
谷王點點頭,這又是哪裏來的新遊戲,真心話的變樣版本?
&前叫谷望,希望的望吧,為什麼沒改名。」
&煩,還有還帶用了別人的身體,雖然是在他逝世之後的事,還是覺得不應該改了別人的名。」
&你爹娘。」
&我們的,雄父谷卿,雌爹李嵐。修為應該都化神了,說不定雄父修為更上一層樓了。」
說到這個,趙康和明顯更有興趣:「你呢,金丹還是元嬰,對了,你有多少歲了,不會幾千歲了吧?」
谷王溫柔地笑:「也是化神,我可是雲界最年輕的化神修士,咳,才三百多歲。」
趙康和大笑:「你都老的掉渣了,三百多歲,我才二十三,你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趙康和捧着肚子笑得時候,谷王瞬時移到了他的身旁,「阿和,我不止是老的掉渣了,還是個老光棍來着,我可是為你守了三百多年的身。」
&咳,關我什麼事,我看是你太醜沒人敢要。對了正經點,我還做着筆記呢。你繼續說,仔細點,還有你昨天說的命定是怎麼回事?」趙康和轉移話題問道。
&我眉心這個紅痣,它叫紅鸞,牽引着我們相遇相愛。我在度雷劫的時候過來的,也是因為跨界才肉身損壞,魂體也受了傷。第一次發現你是在手機里聽到你的歌,長安,然後在橘子衛視的比賽上見了你。阿和,你呢?怎麼會住到我旁邊去的。」
&外,又不是我安排的,只是那段時間想換個住處。」趙康和高冷臉,表示事情於自己無關。
&意外,那我們多有緣分啊,註定在一起啊。」
&打岔,我能修真嗎?要不然等你還是一把能嫩豆腐,我就掉渣了。」趙康和認真地問道。
谷王嚴肅臉:「阿和,這個世界只有極少數的才有靈根,你們家,只有大哥有。」
趙康和哦了一聲,筆在本子上亂畫着。而後抬頭繼續問:「孩子三個月出來,不會有影響吧。」
&會,我用陣法溫養,他後期需要的靈氣也多,人體很難供應。」
&你還要繼續在娛樂圈發展嗎?我覺得你的粉絲們還是很期待你的作品的。」
&和想我去,我就去,賺奶粉錢。」
&趙康和合上本子,筆卻掐握在手裏。谷王板開了趙康和的手,「阿和,我們可以雙修啊,等我金丹就行了,那樣沒有靈根也可以修煉,然後我們一起看別人老的掉渣>
&草,你又這樣!」趙康和低罵。
&樣?」谷王靠過去壞笑。
&怎麼樣,你接下來三個月,都不許跟我一間房睡覺,給我做個保證,從你嘴裏說出出來的話,你才會認真。」趙康和揚眉,意氣風發,低垂地士氣就這麼回來了。
谷王的笑僵在臉上,「阿和,我要給你蓋被子,還要半夜做飯,一起睡才方便啊。」
&次一踹就醒,你睡過幾回,糊弄誰呢!快做保證,要不然小心我虐待你的娃。」
&好好,三個月,不同你睡一間房。」
&准半夜鑽被窩,今兒早上被子另一邊是熱的。」趙康和補充道。
&不鑽被窩,我是不講信用的人嘛。」
&講信用,但是,你玩詞語花樣,上回賽車的事,以為我忘了嗎?」
&你蓋被子總行吧,你踢被子的。」
開空調啊,趙康和心裏想道,嘴裏卻是發出了一聲>
路過lianciens大門口時,管鑰匙的人遇見趙康和,見他臉色不錯,也沒有感冒什麼的當下開口夸道:「趙,你的身體真棒,最近寒流來襲,感冒的人很多,不過我就沒有。」
趙康和興情頗好:「你的身體也很棒嘛!我可是每天都喝暖身茶的,看來還是你更厲害。」
&用謙虛,我們都很強壯,很健康。」
&然,我還有事,先過去了,再見。」
今日谷王沒有跟過來,趙康和拎着車鑰匙、哼着小曲往辦公室去,迴廊里的回聲傳到角落去,江澤蹙着眉心,身形越發單薄,時不時咳嗽一兩聲,竟是生病了。待趙康和消失在拐彎處,江澤嘆息着進了一間房。
&西,你怎麼不休息?」江澤的經紀人坎德拉小聲驚呼。江澤身體弱,既然生了病,自然該是去醫院或者好好待在家裏的。
&沒事,坎德拉,不用擔心。聽說最近來了兩個跟我一樣來自華國的人,他們是來做什麼的?」江澤沉默了一下,還是把話問出了口,知道他過得好,但還是放不下。
&聽說是跟我們公司合作的華國公司一個老總,那個更漂亮的是他的男朋友,兩個人過來度蜜月,好像是吧?雖然天氣不太好。」坎德拉對這兩個人並沒有太多關注,傑西主要的方向是古典音樂圈,有那麼一位老師,他並不用擔心太多。
&嗎,遇到要恭喜他們。」江澤微微笑着說,心裏卻不禁想道,華國,有那麼包容嗎?與其說是出來度蜜月,他更相信是躲出來避風頭。
&了,他們為了慶祝製作幾首歌,現在在官網首頁上掛着呢,可真是大手筆。」坎德拉指着公司的音樂官網給江澤看。
&西,我們來聽一聽吧?點擊率好高。」坎德拉說着就點了播放。
徐徐一段琴音,渺渺茫茫,卻是朦朧中帶着撲面而來的輕靈,江澤怔然,他有多久,沒有碰過古琴了,他最愛的那種樂器。
按說古琴聲配上他國語言,應該很是怪異才是,谷王和趙康和的曲子卻並沒有那個缺陷,採用的微微古典風的唱法,像是回溯到幾百年前的時刻,聆聽最真摯的誠心和愛意。
熟悉的聲音和那不熟悉的聲音,竟是相依得當,像是同根生來的兩根枝,又或是一根枝上的兩朵花。江澤也只能微微笑着,失去後發現的不舍,掙扎後的懦弱,多年後的重逢,是讓他知道,對方如今過的有多好嗎?
不止的咳嗽聲傳來,嚇得坎德拉連忙關了音樂,給江澤遞上一杯溫熱的水。
&西,你現在該回去了,我送你吧。你再嚴重一點,吉布會撕了我的。」
&的下一站巡演,換到我的母國吧,我想回去看看。」半響後,江澤平息了胸腔里的翻騰,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沒什麼大不了的,重要的是你該照顧好自己,不然,哪來的彈琴的力氣。」坎德拉抱怨着說。
只是這個彈琴說的鋼琴,不是曾經的古琴。
&我回去吧,也許我熬的的粥都好了」
&那種軟趴趴的食物,我可不愛吃。真的會對生病的人好嗎?太不可相信了。」坎德拉有一雙同吉布一樣顏色的眼睛,只是還大上幾許。江澤看着坎德拉瞪大的眼,不免會想到吉布的糾纏,真是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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