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閱讀: ? 意外飄入地獄的凌絕心中鬱悶了半響,這時,心中突然一動,既然這裏是地獄,那麼必然有着眾多的酷刑,而且這些酷刑其中大部分都是常人會失去生命的酷刑,這樣的話,那麼凌絕的副本任務也就有了着落,畢竟光靠自己想的話要找齊一千種不同死法是非常困難的,現在這裏有現成的,即便這裏的地獄之主不抓他去受刑凌絕自己也絕對會徵求。
「如何,現在可以說清楚你的來歷了吧。」片刻,索托納再次詢問道。
「額,既然你是地獄之主,你應該可以查到我的來歷啊。」凌絕並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
「你並不屬於我管轄之中的人。」索托納冷冷的坦言回答。
「噢,原來如此,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沒什麼好說的了。」凌絕明白的點頭,然後說出了讓一群人驚訝的話。
「呵……你還是第一個來到地獄還敢這麼囂張的普通人。」索托納冷笑了一聲,對凌絕的回答並無所謂,說完,一道猩紅的光芒從索托納眼中一閃而過。
而在凌絕身後的璃星三人,看到那道光芒,當即知道他們父皇準備直接搜索凌絕靈魂中的記憶。
半響,一道驚訝的神色從索托納臉上浮現,因為他發現自己根本就無法查看凌絕靈魂中的記憶,凌絕的靈魂仿佛被一道特殊屏障保護了起來,任憑他如何努力都無法突破。
「這小子怎麼回事?」索托納心中暗自驚疑的說道,因為即便是跟他同一實力的存在,他攻擊別人的靈魂也完全不會出現這種石沉大海的跡象,但他剛才的攻擊卻完全是泥牛入海,沒有激起一絲波瀾。
「你到底是什麼人?」再次努力了一番無果後,索托納眼神複雜的打量着凌絕問道,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狀況。
「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嗎,誤入這個世界的普通人而已。
」凌絕淡淡的回答,雖然他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他看的出眼前這個地獄之主面對他竟然露出了警惕的神色。
「對了,我有個小小的請求,希望你能夠答應。」說完,凌絕緊接着開口說道。
「你說。」索托納沉聲回應。
「那就是你能不能將你這裏的酷刑全部讓我體驗一遍啊。」凌絕立即說道,眼中甚至露出期待與興奮的神情。
聞言,全場所有人盡皆一愣,他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提出這種要求,進入這裏的靈魂有害怕的,有恐懼的,有求饒的,有逃跑的,也有無所畏懼的,但唯獨沒有請求遭受刑罰的,他們甚至開始懷疑眼前這人是不是腦袋有問題,不,即便是腦袋有問題的瘋子也不會提出這種要求,一切都實在是太怪異了。
「額,莫非這個請求讓你很為難?」等待了半響仍不見索托納回答,凌絕沉吟了一下問道。
「能告訴我你如此要求的原因?」索托納沉聲詢問,凌絕表現的越是怪異,他心中越是有種不安的感覺。
「其實我是個受虐狂,一直以來就像體驗下地獄的各種刑罰,現在終於有了機會自然不能錯過了。」凌絕滿臉真誠的說道。
當然,雖然凌絕說的無比真誠,但在場眾人沒有任何一個相信,即便是受虐狂也不可能會對那種刑罰產生快感吧,這個地獄已經存在了無數年,其中進入地獄的受虐狂也是數不勝數,但他們還從沒有見過哪個受虐狂對那些刑罰產生過快感。
「你們不相信?我說的可都是真話。」看到眾人不相信的表情,凌絕試圖解釋道。
「我說你不會是被困在那個洞穴給困傻了吧,你現在可是人類之軀,如果遭受那些刑罰的話你便會徹底死亡,然後以靈魂狀態存在。」璃星滿臉不可思議的表情提醒道,看向凌絕的眼神宛如看着一個怪物。
「我頭腦清晰的很,真的,我對那些刑罰相當有興趣,反正每天都有那麼多的靈魂受刑,就算加上我一個也無所謂吧。
」凌絕微笑着搖頭,他心中自然明白自己話語造成的效果,如果是他遇到這種情況也絕對會以為對方是一個瘋子,是一個怪物。
「好,我滿足你的要求。」尋思了半響,索托納點頭同意了下來,他倒要看着這個人到底在搞什麼名堂,而且明明是一個普通人,沒有絲毫的力量,但靈魂卻是強大的來連自己的攻擊都造不成絲毫影響,索托納現在甚至懷疑眼前這人是不是很強大的神靈轉世,不然絕對不可能擁有如此強大的靈魂。
「額,父親,你還真同意他這個要求啊。」看到索托納答應了下來,璃星扁了扁嘴唇無語的說道。
「自然。」索托納沉聲回答。
隨後只見索托納右手一揮,等凌絕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已經來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此刻他們正處於一個高台之上,而在他們前方全是熙熙攘攘的生物群,最顯眼的是前方有着無數的靈魂在遭受着刑罰,反正凌絕以前所知曉的各種刑罰全都能夠看見,每一刻都有無數的靈魂在刑罰之下發出痛苦的哀嚎。
「索托納陛下,不知您前來是有什麼要事嗎?」一個身着灰色服飾,手中拿着一本書冊的人走上前來行了一禮詢問道。
「沒什麼,你去處理你的事就行了。」索托納淡淡的回答,說完,索托納緊接着面向凌絕說道,「你不是想體驗那些刑罰嗎,你去吧,隨便你體驗。」
「那好,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氣了。」凌絕高興的點頭。
「去吧,去吧。」索托納無奈的揮手,臉上滿是鬱悶的表情,這種事你完全不用跟我們客氣,誰特麼沒事會想跑去遭受那種刑罰啊,除了你這個怪胎外加瘋子外。
得到索托納的應許,凌絕高興的狂笑一聲,然後向下方極速跑去,按照他的預想,如果順利的話至多兩天便能夠完成副本任務,因為凌絕完全不知曉時間的流逝,每在這個世界多待一分鐘凌絕都有種提心弔膽的感覺,深怕下一分鐘就被系統給抹殺了。
「你們說這人是不是神經有問題啊!」看到凌絕的神情,巴里特目瞪口呆的說道,他遇到的怪事也不算少,但是這種怪事還真的是第一次遇見。
「我覺得即便神經有問題的人也不可能表現的像他那樣吧。」里斯特深表認同的點頭。
「我突然覺得這傢伙似乎是個非常有趣的人。」璃星眼眸中流光溢彩,興致盎然的說道。
「這傢伙不但有趣,而且非常神秘。」索托納思索着說道。
「父親,他到底是什麼來歷?」聞言,一道神光從璃星眼中一閃而過,立即好奇的詢問道。
「我也不知道。」索托納搖頭回道。
「什麼,這不可能,剛才父皇你不是瀏覽了他靈魂中的記憶嗎,怎麼可能不知道他的來歷,莫非……」巴里特眼睛一瞪,仿佛聽到了世間最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既然他父皇不知曉那個人的來歷,那麼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父皇並沒有瀏覽到那個人的記憶,但眼前這人他卻是百分百敢肯定是一個普通人,除了力量氣息之外,他還親眼看到這個人連一個只有十幾米高的洞穴都爬不出來。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巴里特連番否認自己心中的猜想道。
「沒什麼不可能的,宇宙超乎你們想像的神秘,等你們真正出去後你們就知道外面世界的神奇了,即便是我在宇宙中也是渺小的存在。」索托納淡淡的說道。
此時,衝下去的凌絕首先跑向了劍刺刑罰,也就是被劍給刺死,似乎是因為索托納提前打了招呼,看守的衛兵對凌絕視而不見,直接放凌絕進入了那個特殊空間。
這裏每一個懲罰的區域都被用特殊空間隔開,雖然從外面看着不大,但裏面的空間卻是外面的幾百上千倍,而此時劍刺空間裏面正有無數的靈魂在受刑,凌絕大約估算了一下,起碼有好幾千人數,雖然人數很是不少,但對一個地獄來講這點人數就太少了,因此凌絕很肯定其它地方肯定還有無數個這樣的地方存在,這裏只是其中一個受刑的區域而已。
隨着凌絕進入片刻,一把長劍對應凌絕而生,漂浮在空中劍尖直直的瞄準着凌絕,突然,伴隨着一道迅疾的勁風划過,凌絕胸口被刺出了一個足有兩三厘米大的傷口,鮮血頓時從傷口處不斷的冒出。
但刑罰顯然並沒有就此結束,破空之聲不斷響起,凌絕身上轉眼之間便佈滿了各種大大小小的傷口,流淌而出的鮮血將凌絕直接染成了一個血人,此時,凌絕已經沒有了站立的能力,致命的傷勢讓他不得不躺在地上,急促的呼吸聲從他口中發出,完全只剩下一個氣在撐着。
很快,漂浮在空中的長劍再次極速射向凌絕,而目標則是凌絕的心臟,只要刺中了這裏,凌絕短短几秒鐘便會徹底死去。
「父親。」看到長劍即將刺中凌絕心臟,璃星驚慌的叫喊了一句,顯然如果凌絕被刺死那麼他絕對會被留在這裏遭受刑罰,直至還清自己的罪孽為止。
而索托納雖然聽到了自己女兒的叫喊,卻是充耳不聞,因為很可能現在才能看出凌絕的特異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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