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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問君心終不還:第二十二章情根深種-好書友

借問君心終不還 第二十二章情根深種

    回自己房間的路上,我一直在琢磨到底是我的那個冷笑話不夠搞笑,還是十三阿哥真的沒有聽懂。回想起那個笑話,我忍不住又笑了起來,餃子成親這個比喻真是太擬人化了。

    走到拐彎處,十四阿哥像個幽靈似的,猛地一下竄出來,把我嚇了一跳。我的笑容收得有點急,嘴張着半會兒才合上。想嚇死人啊?我深呼了一口氣,瞪了十四阿哥一眼,將頭扭向一邊,沒打算向他請安。

    他倒也沒跟我計較,板着臉問我:「笑什麼?」

    我冷聲回道:「沒什麼。」其實我很想說:關你毛事。

    他哼道:「不說算了,看到你就心煩。」

    我在心裏狂笑不止,你以為我看見你心花怒放,喜不勝收?我看着他,語氣很不好地問道:「十四阿哥又是來找奴婢的茬的?」

    他斜我一眼:「哼,我哪有那閒工夫,何時來找你的茬,還得看本阿哥的心情。」之後,丟給我一封信,轉身走了。

    我拽着信,對着他的背影張牙舞爪地比劃道:「混——」「蛋」字之所以未說出口,是因為我不小心瞟到信封上的字:宜心親啟。筆跡很熟悉,是八阿哥的字。這封信是八阿哥寫給我的?心裏頓時像壓了一座大山,喘氣都顯得十分困難。

    八阿哥突然送封信來,是什麼意思?我腦袋一片空白,站在原地出神了許久,才有些心不在焉地走回房間。我將房門緊緊地關上後,走到座榻上坐着,手裏緊緊地拽着那封明明很輕,卻感覺沉甸甸的信。又不是第一次收他的信,為什麼這一次心裏會隱隱有些不安?

    我正準備拆信,門外突然響起兩聲敲門聲,跟着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有人在嗎?」

    喜慧?我將信塞進袖子裏,收起複雜的情緒,起身走向門口。

    一打開門,喜慧見是我,忙彎腰向我行禮,然後往房間裏看了幾眼,問道:「怎只有姐姐一人在房中,水碧呢?」

    我說:「水碧還沒回來,興許還在御廚房,你找她有事嗎?」

    她說:「也不是什麼打緊的事,只是想問問她有沒有瞧見我那塊繡着梨花的手帕。」

    「梨花?」我好像有點兒印象,可一時又想不起來究竟在何處見過,我說:「還沒到準備晚膳的時辰,水碧應該也快回來了,不如你進房來等等她吧!」

    她福身道:「多謝姐姐。」

    我微微一笑,示意她不必客氣。我二人走到座榻上坐着後,我問她:「那塊手帕對你很重要嗎?」

    她回說:「是打算送莫姐姐的壽禮。」

    「莫荷要過生日了嗎?」

    她點了點頭:「再過一日,便是莫姐姐十九歲生辰。」

    我「哦」了一聲,也點了點頭。那我要不要也為莫荷準備一份壽禮呢?雖然私底下不是很熟稔,可好歹也算是同一個工作單位的同事,每天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對了,董佳宜心的生日是多久啊?不會那麼巧,和我在現代的生日是同一天吧!

    喜慧又說:「方才萬歲爺召見了十三阿哥,十三阿哥跟萬歲爺說了一個什麼話,說是姐姐說的,喜慧剛好在一旁奉茶,聽着十三阿哥說,覺得挺有意思,姐姐,那是什麼話啊?」

    什麼什麼話?我聽得一頭霧水。我想了想,試探性地問道:「笑話?」

    她先是點點頭,然後問:「姐姐,餃子真的會成親嗎?」

    聽了喜慧的話,我被自己的口水嗆到。我要吐血了!這個十三阿哥自己聽不懂就算了,還跑去跟康熙說,也不知道康熙是怎麼想的。

    我問:「萬歲爺聽了之後,說了什麼?」

    她說:「萬歲爺笑了笑,說姐姐的鬼點子真多。」

    還好康熙沒說什麼,要是逮着我問七問八的,我總不能答九答十的回他吧?看來,下次和十三阿哥聊天時,我的腦子得放聰明點,別到時給自己埋了一顆地雷都不知道。

    喜慧依舊問:「姐姐,餃子會成親嗎?」

    我捂着嘴巴笑了好一會兒,擠弄着眉毛故意逗她說:「當然會,你在鍋里下兩個餃子,等它倆成親了,鍋里就會變出很多很多的餃子,讓你吃都吃不完。」

    她驚訝得張大嘴巴,我順手從桌上拿了一塊綠豆糕放進她的嘴裏,斂了笑意道:「當然不可能了,餃子怎麼可能會成親,那只是一種誇張的說法罷了!再說了,天底下哪有那麼好的事,如果真有的話,還會有人會挨餓?」若是遇上什麼天災人禍,單派兩個餃子去,就足夠全災區的人民吃個撐腸拄腹了。

    她用肯定的眼神看了看我,示意贊同我的說法,然後自個兒默了一會兒,拿着我塞進她嘴裏的綠豆糕吃起來。

    過了半會兒,水碧也回來了,一進屋,看見我和喜慧坐在座榻上,微笑着朝我們走來,她跟我說:「姐姐,徐慶公公說萬歲爺晚上想喝銀耳粥,所以水碧已經將銀耳用水泡發好了。」

    我朝水碧豎了一個大拇指:「真乖。」

    水碧羞澀一笑,隨後問喜慧:「你怎麼過來了,不用奉茶嗎?」

    「不打緊,有莫姐姐在呢!」喜慧答完後,回問:「你瞧見我那塊繡着梨花的手帕了嗎?」

    水碧說:「前些日子,你說你那兒沒了黃色繡線,我說我這兒有,你就讓我先拿過來比對比對,說有時間就過來取線去繡,你給忘了?」

    喜慧恍然大悟,拍了拍自己額頭,不好意思地說道:「我.......我倒是真給忘了。」

    之後,我們三人相互一看,都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

    更闌人靜,桌上的燭火時不時的輕輕地搖曳,如夢如幻。今晚輪到水碧留夜,只有我一個人在房裏。我平躺在床榻上,舉着還未拆開的信看了又看。前三封信,我都很有氣質的一封沒看,可今天這一封,若是再不看,就有些說不過去了。而且我特別好奇這封信里的內容,也很想趕緊打消心裏那份莫名的不安,那份纏繞了我一整個下午的不安。

    八阿哥會在信里寫什麼呢?綿綿情話?絮絮責罵?好聚好散?當然,想歸想,最後一個想法自是我最不願發生的。

    我從床榻上坐起身,撕開信封,將信紙從中取出來。信紙上的墨跡很少,好似只有一行字,我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我迫不及待地攤開信紙,看到紙上的字後,整個人頓時輕鬆了不少,一絲暖意不自覺地湧入心裏,逼着那份莫名的不安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一字字地念着信里的內容:「入我相思門,知我相思苦。」

    短短的幾個字,完全盪起了我內心深處的漣漪,腦海里不斷地浮現出他的溫柔,他的笑。原來不是只有我在掛念他,他也在想我。

    我將信紙對摺,收放進床頭的柜子裏後,迅速地鑽進被窩裏,一面美滋滋地想像着各種各樣的重逢畫面,一面甜美地進入夢鄉。

    荷爾蒙作怪,導致我第二天的心情格外好,就像窗外的天氣,風和日麗,天朗氣清。我都沒發覺自己的臉上時常洋溢着幸福的微笑,連帶走路都一蹦一跳的。不單只有水碧和喜慧看出我的心情很好,紛紛問我有什麼喜事,就連康熙也看出來了,常用異樣的眼光打量着我。溫憲公主離世還未足月,我就在康熙面前表露出如此開心的模樣,到底是想見八阿哥了,還是想去見秦始皇了?為了避免康熙對我有所猜忌,只好趕緊收斂幾分。

    在這座人心叵測的紫禁城裏,戀愛的甜蜜與苦澀,只要對方和自己知道就夠了。

    然而快樂之餘,被愛情暫時蒙蔽了的心智,仍會跳出一絲理智,強迫着自己去面對歷史,面對現實。

    先不說八阿哥是奪嫡之爭的敗者,晚年有多麼不幸,那是很多年以後的事情,我並不能為此做什麼改變,也不想嘗試着去改變,既然做了跟他在一起的決定,當然也得做好面對的準備,況且,自己也曾經信誓旦旦地想過,不管日後發生什麼,都會陪着他面對,陪着他度過。雖然我並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懼怕那一刻真正的來臨。

    反而最令我擔心的是,我不知道自己如若再遇到像上次遇見八福晉那樣的事情,能否大度地跨過心裏的那道坎,假裝不在意,也不跟八阿哥鬧脾氣。難道真的要用愛將自己禁錮在「忍」字裏面?我只怕到時候醒來,發現自己真的只是一個過客。因為八阿哥能遷就我一次,並不代表他也能遷就我一世。我想,比起歷史,要與其她女人爭奪他的現實,才是我的理智非要跳出來不可的原因。

    原本很好的心情,被自己過分的杞人憂天弄得一團糟,躺在床榻上翻來覆去睡不着,不知不覺已是翌日雞鳴時分。起身對着銅鏡梳洗時,發現自己的面色蒼白無神,眼睛周圍還有黑眼圈和眼袋,忍不住大叫了一聲「呀」。正在疊被子的水碧以為發生了什麼事,趕緊停下手裏的動作,朝我跑過來:「姐姐怎麼了?」

    我直擺手:「沒怎麼,沒怎麼。」只是被現在的自己嚇到了而已。

    水碧問:「姐姐真沒事嗎?」

    我答:「真沒事,放心吧!」

    水碧詫異地看着我,確定我真沒什麼事,才又走回去疊被子。

    我用雙手捂着自己的臉,覺得很不可思議地看着銅鏡里的自己。我是怎麼了?竟然東想西想的想了一夜!我終於明白為什麼還在讀書時,老師和家長都要極力阻止學生們談戀愛了,談戀愛真是太傷神了,時間都花在胡思亂想上面了,哪還有時間去想學習的事情?我用盆里的水拼命地拍打着自己的臉,告誡自己,如果不想年紀輕輕的就變成怨婦,就應該保持一顆順其自然的心,昨晚那事,僅此一次。


    今天是莫荷的生日,我並沒有為她做什麼生日蛋糕之類的東西,因為沒有那個條件,也沒有為她唱生日歌,而是學着喜慧和水碧為她準備了一樣小禮物。喜慧送的是梨花手絹,梨花的花語是純真,正好意為祝莫荷找到一份純真的愛;水碧送的是玉鐲,雖然不名貴,但也是一份心意;我送的是用雞蛋加牛奶蜂蜜自製的敷臉面膜,莫荷雖然覺得很奇怪,但是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沒有誰會不喜歡能讓自己變漂亮的東西。

    自打一起過了生日後,我與莫荷之間的關係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她雖然還是不怎麼愛笑,可是兩人面碰面時,已不再有那種拒彼此於千里之外的感覺。人與人之間,還真是得主動大膽地往前跨步,才會有一個美好的局面,愛情如此,友情亦如此。

    七月份剩餘的日子過得很快,八月份也好像只是在一眨眼之間。期間除了敏妃娘娘死忌那日,十三阿哥很不開心以外,並沒有發生什麼大事,小日子過得還算太平。

    八月二十六日,康熙下令兩日後啟程回京,於是大家都開始忙着準備和收拾包袱,我比他們心急回京,早在半個月前就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

    想着就快回京了,就快能見到八阿哥了,我都會忍不住在被子裏偷偷地樂。水碧總是很詫異地看着我,不明白我是怎麼了,只知道我很開心。

    有一天,水碧終於忍不住問我:「姐姐到底是有什麼事那麼開心啊?」

    我掀開被子,露出半個腦袋,故裝老成道:「等你長大,你就會明白了。」

    「長大?」水碧笑呵呵道:「姐姐還沒水碧大呢!」

    啊?也是,水碧比我大兩歲,只因我職位比她高,她才尊稱我為姐姐。

    我胡亂塘塞道:「反正你總有一天會明白就對了。」

    水碧很迷茫,但也沒再多問。

    九月初六,回京的第二日傍晚,侍奉完康熙用膳,水碧便去了宮女所,好像是林姑姑告訴她,她的家裏人托人帶了些東西進宮來,讓她過去取。我無事可做,今晚也沒輪到我留夜,房間裏太悶熱又有些坐不住,於是我走到院子裏的石凳上坐着乘涼。其實說是乘涼,倒不如說是在發呆。也不知道自己腦子裏在想些什麼,呆坐了一會兒,竟用手指沾着茶水,在石桌面上寫起八阿哥的名字:胤禩。

    寫完剛抬起頭,就看見多日未見的八阿哥負手站在院門口。他那溫文爾雅的模樣,嘴角永遠都掛着的迷人微笑,還和我記憶中的一樣。不知道他是從何時開始站在那裏的。他見我已經看見他,抿嘴一笑,邁步朝我走來。我連忙用手將石桌上的名字擦掉,然後站起身子。此刻心情不像以往那麼激動,反而平靜得有些反常。他走近後,我們兩人只是靜靜地站着,四目對視良久,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我是有多久沒看見他的笑了,有多久沒有這麼靜靜地看着他了。我一時沒想太多,主動走上前去伸手抱住他。他有些意想不到,不過很快反應過來,也伸手抱住我,之後,低下頭在我的耳邊輕輕地說了一句:「想我嗎?」我一時沒忍住,眼淚如壞了的水龍頭般奪眶而出。我幻想過很多與他見面的場景,眼下的場景我也想到過,只是沒想到會是自己主動抱的他,沒想到自己會哭,也沒想到自己會沒有第一時間問他那日為什麼會失約。

    他見我哭了,打趣道:「怎麼才一句話就把你給問哭了?以前那個敢往九弟身上潑茶,敢將九弟一腳踢進河裏,敢與十四弟比試賽馬的董佳宜心哪去了?」

    一直很平靜的心態被他的話給擾亂了。

    我一下從他的懷裏掙脫出來,將眼淚往他胸前的衣服上一抹,伸手往他的腰上重重一掐。他輕哼一聲,霸道又不失溫柔地緊緊捉住我幹了壞事,正想逃逸的右手。我抬起頭,用無辜的眼神看着他。他抿着嘴角微笑,沒有放手的意思。僵持了半會兒,我臉紅地將頭埋進他的懷裏。他一下笑出了聲,輕輕地在我的頭上一吻,鬆開我的手後,一把將我攬入他的懷中。我就這樣,一直靠在他的懷裏,一動也不動。

    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得我都忘記去擔心水碧是不是該回來了,忘記突然有人走進院子該怎麼辦。

    我側頭靠在他的肩上,低聲說:「三百三十七。」

    他將耳朵湊近少許,問:「什麼意思?」

    我解釋說:「我們有三百三十七天沒見面了。」

    他聽後,什麼也沒說,只是把我抱得更緊,好似怕我會突然不見一樣。我也沒再吭聲,伸手緊緊地抱着他。

    三百三十七天,好漫長的日子。我不知道八阿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住進我心裏的,也許是去年出巡塞外,也許比那更早,也許是我不知從何時起已經忘記該討好四阿哥這個未來,也許是我想要忘記歷史為了愛情奮不顧身一次。

    八阿哥走後,我又將他寫給我的四封信看了一遍。

    「三夏相定鶼鰈夢,終盼朝暮久長時。」

    「只願伊心似我心,一寸相思一寸心。」

    「相望終不見,只是白雲多。」

    「入我相思門,知我相思苦。」

    就這樣吧!忘記歷史,忘記他身邊其她的女人,就這樣與他好好地走下去。

    後來,我也一直沒有問八阿哥那日為什麼會失約。如今我已與他和好如初,不管失約的原因是什麼,都覺得已經沒那麼重要了,過去的事就讓它成為過去,況且,並不是每一件事都非得舊事重提不可。

    傍晚時分,夕陽的餘暉照射到窗台上,為單調的窗戶鍍上了一層耀眼的金色。我和水碧閒在樓音院各忙各的,她在院子裏打理那些她平日裏最愛的花花草草,我在房裏的書桌前寫着自己即興作的詩。我的毛筆字寫得歪歪扭扭,不堪入目,我當然不會輕易暴露自己的缺點,於是選了一根最漂亮的雞毛來代替毛筆。徐慶匆匆來到院子裏,不知道他跟水碧說了什麼,水碧轉身跟我打了一聲招呼,就和他一起離開了,我還來不及開口問他倆去做什麼,他二人早已出了院子。

    我自言自語道:「什麼事走得那麼急?」

    一陣清涼的晚風伴隨着院子裏的花草香從窗外吹進房來,將書桌上沒被東西壓着的白紙全吹到了地上,我連忙走到窗邊關上半支開的窗戶,然後蹲下身子去撿地上的白紙。

    「這些都是你用雞毛寫的?」

    房間裏突然有人說話,我被嚇了一跳,慌忙地丟下手裏剛撿起來的白紙,一下子站起身來。轉身一看,原來是八阿哥。他是什麼時候走進來的?我都沒有聽見腳步聲,一個大男人,走路居然像貓一樣輕盈。他手裏拿了一張寫有字的白紙看着,一面溫柔地重問我:「這些字都是你用雞毛寫的?」

    我想了想,反問他:「你覺得那些字寫得好看嗎?」

    他微微點頭:「寫得很好。」

    我假裝不相信道:「騙人。」

    他眼神肯定地看着我:「我說的是真的。」

    我「撲哧」一聲笑起來,與他相視幾眼後,我走到門口往院子裏看了看,走向他的身邊:「你怎麼來了?方才來時,可有碰見水碧?」

    他放下手裏的白紙,拉起我的手問:「你不希望我來嗎?」

    我忙搖頭:「當然不是。」

    他又問:「你擔心被水碧看見我來這兒?」

    我說:「如果她問起,我不知道怎麼跟她說。」

    他笑:「有什麼不好說的?其實你不用擔心,就算被她看見又如何?你遲早是要嫁給我的,沒必要藏着掖着。」

    他說得沒錯!可是我.......我.......好吧!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擔心些什麼。

    兩人沉默半會兒,他先開口說道:「宜心,我不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但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一定會幫你解決,我對你的心也都不會變。」

    我羞澀地垂下眼帘:「我當然知道。」頓了頓,我問:「你不是說這幾日會沒空過來嗎?今兒個怎麼來了?」

    他說:「給皇阿瑪請完安,見時辰還早,就順道過來看看你。」

    我不開心地嘟囔着嘴:「原來只是順道啊!」

    他鬆開我的手,欲伸手來敲我的額頭,我一眼識破他的想法,立即往後退開兩步,用手護着額頭,跟他較勁道:「還不都是你自個兒說的。」

    他收回僵在半空的手,笑着搖了搖頭,看了一眼剛剛放到書桌上的那張白紙,問:「這首詩是你自己寫的?」

    我耍嘴皮子道:「即興隨心,無聊佳作,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他一直盯着我看,我「呃」了一聲,往自己的身上掃了兩眼,問他:「看什麼呢?」

    他朝我的身前走近少許,溺愛地摸着我的臉頰,我的臉立刻紅得好似熟透了的蘋果。他仔細看一遍白紙上的那首詩,半晌,清俊的眼裏隱約閃過一絲快得難以捕捉的落寞。他問我那首詩的意思是什麼。我微偏頭,瞟了一眼白紙上的那首詩:暮引伊人醉,誤入百花門,影影孤星夜,脈脈難已語,忘卻路遙處,皆無歸來人,離途葬君淚,月奏盡空虛。

    我笑面如花:「能有什麼意思,是我胡亂寫的。」

    他沒說話,一把將我攬入他溫暖的懷中,頭埋在我的脖子上,輕輕地喚了一聲我的名字。我的心裏頓時像被爪子擾過一樣,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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