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的地球,手術室中菲雨被一群醫生團團圍住準備做這手術。
「不可能,明明沒有了呼吸身體卻能夠正常運作!」醫護人員在哪裏質疑,如今科技已經這麼發達了卻沒有任何解釋能夠說明現在這種詭異的現象。
手術室外,一個身穿軍裝一臉嚴肅的男人平靜的看着菲雨。另一個婦女已經哭暈在凳子上,顯然這兩個人就是菲雨的父母。
一個月前。
「怎麼回事?」男人表情開始陰沉,他接到了傭人的電話裏面說菲雨出現問題了,而且菲雨的朋友還有一個遊戲艙消失了,地上一片焦黑。
然後菲雨的爸爸讓傭人送菲雨去醫院接受治療,可是菲雨的狀況非常不好,沒有呼吸了。
傭人們很害怕還是按照電話中所說的那樣,送往了醫院。
當時的醫生看見菲雨這種狀況都嚇傻了,紛紛說這個不是他們能夠救治的,需要送往更好的醫院。
男人是個退役的特工,現在是軍事部的司令,名字叫菲血恥。
至於女人是省長,名字叫墨雨。
第二個醫院中,所有人都不知道真拯救這個少女的生命。菲血恥看着女兒心裏特別的不好受,女兒受這麼大的折磨他心裏都快把自己撕裂了一般。菲血恥和墨雨苦苦哀求着醫生,讓他們幫幫自己的女兒,甚至一個軍事部的司令竟然當着所有人的面哭了。女兒是他們的全部,女兒去了他們該怎麼辦?
他們兩個人得知了這種情況很快就決定再次轉院,但不是為了救治,是為了人類的未來。
菲血恥將這場手術定在一個月以後。一是能讓他們一家好好的商量女兒的未來,二也是能給他們時間緩一緩,這個打擊對他們真的是特別的大。
看着女兒此時此刻的樣子他們總是想起來女兒以前活撥亂動的時候,那是多麼美好啊!那時候自己應該再多多珍惜才是,他們一家給了女兒一個美好的兒童時光,這期間他們夫妻和女兒經常一起玩耍。現在想想多希望女兒能夠起來,哪怕是起來幼稚的吵着要洋娃娃...
現在他們或者說他,想讓自己的女兒獻身於現在的醫學發展。於是聯繫了很多科學家和醫學家來到這個秘密手術室,然後墨雨又怎麼可能讓自己的孩子受這麼大的委屈呢?
所以墨雨和菲血恥吵了起來。
這是他們第一次打架,一對相互尊敬對方愛護對方的兩口子有史以來第一次爭吵起來,甚至墨雨都以死相逼了。
可是男子說了一句話,讓墨雨勉勉強強的贊同了這個捐獻給醫學界的想法。
「我們的孩子,沒有了呼吸,我們都知道她死去了。現在我們除了能悲傷以外還能幫助別人,我們可以讓醫學界的科技變得更好,這樣我們可以救助千千萬萬這樣像我們一樣的家庭。你也不希望他們也體會我們這種撕心裂肺的傷心感吧?這種感覺我也不好受,可是有什麼辦法!我們的孩子死了,我們如果再這麼打下去又有什麼意思。我這麼做就是為了讓我們世界上所有的家庭不出現這種狀況,我們失去的是孩子,但是我們卻收穫了那一種莫名其妙的欣慰。看着別的家庭能夠和睦相處,看着別的家庭能夠所有人都好好的,對於你對於我來說都是一件好事。女兒的死我很傷心,知道麼這是我第三次哭了。一次我剛出生,一次與你相愛結婚,這一次是女兒的...「菲血恥也不能淡定了,哭了起來。
看着女兒現在的狀況,作為父母的他們很難抉擇,其實菲血恥也是第二次轉院的時候想到的這個問題,當時出現這種想法的時候他感覺自己瘋了。
...
然後導致了一個月後現在的場面,墨雨哭暈在椅子上,菲血恥心中澎湃卻表面平靜。
哭過的他不能再哭了,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待結果,他要知道什麼導致了他女兒的死亡!
許久,沒有任何人開刀,然後所有醫護人員都陰沉着臉色。
「我們,不能給她開刀。」
菲血恥感覺好像有了希望一樣,感覺也許自己的女兒有救。
「怎麼了?還有救?」
那醫護人員自嘲道:「也許吧,不過我們無能為力,令愛的狀態時沒有呼吸身體的細胞還活着,然後能夠感覺到外界的變化,如果動刀身體還能感覺到疼痛,雖然我們不知道她意識到底是否存在。但是我們能夠明確的告訴您,您的女兒也許沒有死。這種狀態我們只能暫時稱之為假死植物人了。」
這個醫護人員對自己很看不起,他不能幫助這位偉大的司令。同時也比不上這個司令,她的女兒出現這種狀況也許他已經哭暈在廁所了,更別提什麼為醫學界做貢獻了。
「那好吧,謝謝你們了」菲血恥跪了下來,感謝他們關鍵時刻沒有動刀,保住了女兒的一命,作為父親的他內心是特別傷心與感激的。他知道醫護人員已經盡最大的努力了。他也知道如果這些人不考慮他的感受的話,那麼直接開刀了解這個人的身體為什麼會這樣了。現在的他,至少知道自己的女兒其實真的還是活着的,這已經很好了他滿足了。
他後悔自己為什麼只知道工作,不陪陪自己女兒?為什麼要等到出現這種事情他才會如此傷心與懊悔?如果不是因為他不在家,現在藏在家中等待測試的軍事遊戲艙又怎麼會被自己的女兒用上?甚至着東西讓別人家的女兒也...
所有醫護人員都哭了,並且躲開了這一跪,所有人要上前拉起這位偉大的司令。
這種偉大的精神他們可不會擁有,這個司令可敬!
「菲司令不可以!」
「司令,不能這樣快起來!」
「司令...」
...
很多人都紛紛拉起了菲血恥,讓他坐在空出來的椅子上。然後一些人帶走了墨雨,給她檢查檢查身體,防止出現什麼問題。
菲雨被帶進了一個人工製作的自然環境中,讓她的身體能夠更好的存活下去,也許有一天她的意識會回歸,但是誰知道那能是什麼時候呢?
菲血恥在長椅上用手擋住了眼睛,他要把這些不爭氣的眼淚送回去。可是為什麼,卻流出來的更多了?他一個前特工,軍事司令。無論遇到了什麼問題都能夠用好的辦法解開,但是現在他真的遇到了世界上最難的問題。
現在每個軍人都有自己的信仰,每個人的信仰不一樣。他們通過這種信仰支持着自己能夠好好的活下去,支持着自己能夠完成更艱難的任務。現在的菲血恥正在祈禱,他祈禱着自己的女兒能夠活下來,祈禱着女兒能有一天甦醒過來叫他一聲「爸爸!」。
菲血恥一個人身體抽搐般的痛苦起來,他忍不住啊,他真的忍不住啊!菲雨小時候他不像別的父母沒時間陪孩子,其實他一直陪着自己的孩子。每天給菲雨將那些特工的事兒,每天和菲雨一起玩,菲雨成績好不好也無所謂只要她自己能知道學習就好。直到菲雨上初中之後,他這個前特工才離開了菲雨當上了司令。
他現在還記得那時候菲雨無助並且拼命地拽着他的衣角,哭泣的問着他「為什麼不陪菲雨玩了?菲雨好傷心!菲雨想爸爸!」
他,說好的不哭可是現在卻不爭氣的痛苦起來。他想撕裂自己的身體,女兒受傷都是因為他!那兩台機器是實驗版本的,他沒有告訴他的女兒!「都怪我,一切都怪我!」菲血恥痛苦的擊打着自己的身體。
周圍的醫護人員看不下去了,要上前阻止。卻被菲血恥拒絕了,菲血恥讓醫護人員離開一下,她自己要靜一靜。
醫護人員也一個個眼中淚光的看着這個為了國家奉獻全身卻沒有好下場的司令,然後默默的離開了這裏。
現在的他多想說:「孩子爸爸也想你,爸爸回來陪你玩,你別傷心。爸爸,想讓你回來,只要你好好的。」
他現在理解了那時候菲雨的心情,那種心情就如同現在菲雨離開了他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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