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吃了三個小時,出來時已經8點半。
項詩禮貌道別後準備離去,又被顧易喊上了,「我覺得你應該請我們去喝酒。」
他的用意和鄭彥一樣,榨歸榨宇文睿,可關鍵時候他們還是很為兄弟着想的。
而且剛才飯局上,項詩遊說他捐了300萬,說他作為最疼老婆的丈夫和最幸福的龍鳳胎父親,肯定最關注家人的安危,所以勸他捐一筆錢出來用來防止拐賣兒童和婦女。
愛心項目是以龍鳳胎孩子名義來捐贈的,當是做父親的送給自己孩子的第一份有意義禮物。
他被項詩從地上贊到天上去,又說他是愛妻號男人,愛子號爹地,恰逢在這個三觀不正的時代為社會做個好榜樣。
即使自己集團已經有獨立的慈善機構,顧易也還是心甘情願地掏錢捐了。
果然,向宇文睿坑過來的那個機械人,還是要給點成本的。
項詩當然也很識趣,「嗯,那就去,得衷心感謝顧總。」
宇文睿細不可見地朝她投去一絲讚揚的目光,不虧他為她送出去了兩個機械人。
…
金碧輝煌的包廂里。
鄭彥不斷地喝着酒,喝得既暢快,又難過。
宇文睿和顧易一邊陪着喝,一邊勸告着。
期間,項詩出了房間一趟,因為江景暉給她打電話了。
她在走廊的盡頭接起,「江院長,怎麼了?」
江景暉的語氣有些着急,「你在哪裏?為什麼現在還沒有回家」
「……」她有些不太明白,江景暉為什麼會知道她還沒有回家。
江景暉又開口,「我在你家小區門口等了你3個小時了,打了很多遍電話,你都沒有接,我以為你出什麼事了?」
她這才意識到因為裏面開着音樂,太吵鬧,沒有聽到鈴聲。
她很歉意,「對不起,顧逸集團的總裁捐贈了一筆巨款,我答謝他們來了。」
「現在知道你沒事就好。」
她的心裏泛起抱歉,又夾着絲絲的甜意。
因為有史以來,都沒有一位男人等她三個小時,而且還是她暗戀的男人。
這種幸福的感覺充滿了她的心腔。
她清和問到,「對了,那你找我有事?」
「昨天看見你手裏長着凍瘡,我拿了一款紅外線藥貼給你,是我研發的,效果很好。」
一瞬間,項詩覺得片片如蜜糖一樣的甘甜在心上翻騰。
其實宇文睿送她洗狗機後,她不用給貓狗洗澡了,只有一個小手指頭長着一小塊凍瘡而已。今天氣溫上升了,已經好很多了。
江景暉作為醫生,其實他是知道的。可他卻依然還是為了給她一個藥貼,等了她三個小時。
而且通過玻璃窗,她可以看到外面正在下着大雨。
一位男人對她有多好,才會在雨中等了她這麼久。
她忽然心情惆悵了。
其實,她在江景暉的心中到底是怎樣一種位置?
朋友?知心朋友?還是有那麼一點點超出了朋友的感情?
她很想知道,卻又無法知道……
那邊的江景暉又出聲了,「知道你沒事就行,我把藥貼放到你店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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