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藍色的裙擺飛揚,灑落了一地的美麗,醉了多少人的心。(風雨首發)
一舉手一投足之間都是無盡芳華,一個挽手一個蘭花指都是無限風情。
何以凡也如其他人一般沉醉了在其中,只是眼神卻是慢慢的緊了起來,他的眼睛落在了男人攬在沈淺清腰間的手上,他怎麼可以與她這樣親近?
沈淺清的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柔若無骨的樣子當真是我見尤憐,而且最讓何以凡受不了的時候,沈淺清竟然對着這個男人笑的這樣嫵媚多情。
嫉妒憤怒的火焰頓時就在心裏燃燒了起來,帶着薄怒,帶着許許多多其他的情緒,讓何以凡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忘記了場合,忘記了有許多的媒體記者在現場,腦子裏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將沈淺清從那個男人的懷裏帶走。
事實上,他也真的這樣做了。
眾人一時間都愣在了這裏,圓圈中央的男子手還保持着摟抱着的姿勢,只是佳人已經不再。
&以凡,你發生瘋呢?」
為了參加今天的就會,沈淺清特意穿了水藍色的裙子,鑲嵌着水鑽的高跟鞋,被何以凡拉扯着走路,沈淺清的身形有些不穩,踉踉蹌蹌的很是狼狽。
那人卻像是根本沒看見一般,黑着一張臉只顧扯着人走,將眾人的疑惑眼神統統拋在了腦後。
&以凡!」
沈淺清見男人直接忽略她的抗議繼續前行人,忍不住加大聲音表達自己的憤怒!
&以凡,你簡直太過分了!」
何以凡終於是停住了腳步,一手將沈淺清困在了身體與牆壁之間,恨恨的看着沈淺清的眼睛:「我過分?沈淺清,咱們兩個人究竟是誰更過分些?」
沈淺清留意到這是一處連廊,很少有人從這裏進過,瞪着何以凡:「將我帶到這裏做什麼?」
&淺清,咱們兩個人究竟是誰更過分?」何以凡咬牙將剛剛的問題重複了一遍,眼神灼灼似乎要燃燒起火來:「沈淺清,你說!」
沈淺清微微側頭避過何以凡的眼神,皺着眉頭道:「我不知道你在說說什麼。」
何以凡覺得自己渾身的細胞都被充滿了憤怒,她怎麼可以與別的男人那般親近,她是將自己放在了什麼位置?他和她之間根本就沒有正式的離婚,在名義上,他還是她的丈夫!
&淺清,不要再考驗我的脾氣。」何以凡一手抬起沈淺清的下巴,聲音冷淡卻是帶着不容拒絕的霸氣:「我已經在努力給你時間了,但是不要再像今日這樣挑戰我的脾氣,知道嗎?」
沈淺清微微一愣,眯着眼睛看着何以凡:「何以凡,你好像又弄不清當今的情形了。」
她只不過是答應讓他作為她劇本的投資人,這個男人卻是將她看做他的私人物品了嗎?
簡直是荒唐的不可理喻!
&以凡,放開我,我要走了。」沈淺清冷冷的說道:「你不想明天各大娛樂頭條都是何氏總裁與女編劇曖昧不清的新聞吧?」
因為這部新劇剛剛敲定就已經吸引了許多人的關注,所以此次開機宴會來了不少的媒體記者,剛剛何以凡在大廳廣眾之下帶着她離開一定是引起了媒體的主意,只怕不用多少時間就會有人找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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