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的,你儘管在那邊照顧以平,好好照顧他,我在國內,再怎麼樣也不會太差,況且面前我還不用工作,有精力也有時間照顧鄭念,你不用顧及我這邊。」
之後沈淺清就又恢復了原本的生活,她沒有辦法阻止自己去想何以凡,已經漸漸把想念當成是每天必做的一件事,也成了每天晚上失眠的陪伴。
雖然心知和何以凡再也沒有可能,但她還是細心地將鄭念的成長日記全部記錄下來,什麼時候會說的第一句話,什麼時候能自己走不用她扶着,還有每天的記錄影片,她都一點一點存好。
有一天她陪鄭念坐在客廳的地攤上玩玩具,旁邊放着攝像機,她教鄭念玩小汽車,搭積木,而玩着玩着,鄭念卻突然嘣出一句「巴>
霎時間沈淺清停下了所有的動作,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家寶寶,鄭念卻仿若味覺地繼續玩着他的玩具,閉上嘴不再出聲。沈淺清想讓鄭念再說一遍,可無論她怎麼說怎麼引導,鄭念就是不買賬,玩具玩的很是歡樂。
不過沈淺清也已經知足了,她回頭看了眼攝像機,慶幸自己一時興起要將今天的日常記錄下來,記錄了這個難得可貴的時刻,說實話,就連鄭念當初叫她媽媽的時候她都後悔沒有記錄下來,現在好了,這樣的遺憾終於彌補回來了。
而就在沈淺清以為鄭念叫爸爸就好像曇花一現的時候,她突然又聽到了一聲,這一次的發音要比上一次的清楚些--
&爸--」
沈淺清的眼淚刷地一下就流出來了。
她抱起不明所以的鄭念,緊緊的摟住,緊緊的。
她的電影拍攝已經到了後期,除了主演還有幾場戲之外,其他演員都已經殺青,所以導演打過電話來問她,可不可以配合宣傳期,回來一趟。
起先聽到這個提議的時候,沈淺清是有過心理波動的,回去,這是一個多麼具有誘惑力的詞語,當初走的義無反顧,只求逃避掉所有的人和事,如今迫切的想要回去,沈淺清覺得人生真的是一場沒有劇本的戲,她根本無法掌握自己的心理,不能將其完整刻畫。
然而她還是婉拒了,推脫說自己的身體不適,還有距離太遠,工作方面走不開之類。她還沒有想好,八個月的時間,她仍是什麼都沒有想好,就算迫切地想見到他,可她仍舊缺乏勇氣,那種崩潰的感覺已經經歷過一次,再也、再也不想有第二次了。
拒絕了導演之後的某天,沈淺清在推着嬰兒車帶鄭念去飯後散步的時候,不知是不是偶然,她竟然看見了沈東夷!
他就站在她對面的那條街上,他們似乎,都是在等着紅燈。來來往往的車輛很多,沈淺清的雙腳像是被強力膠水黏住了一樣,無法動彈,她直直地望向街對面,幾個月前的一幕幕,盡數回歸腦海。
原來並不是離開就能擺脫和解脫所有,那些人那些事只不過是被她刻意掩埋,它們在等着一個特定的時間在一個合適的地點,重新出現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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