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自求多福吧,攝政王殿下臉色那麼差。
莫言一走,容郅就這樣坐在那裏等她醒來!
然而,一等就是小半個時辰……
越等,臉色越是黑。
這女人還真是豬,剛才他在下面的時候莫言已經說了,她都睡了一個多時辰了,現在半個時辰過去了,人還跟頭豬一樣……
不過,攝政王殿下是不會弄醒她的……
他一回京,消息就傳進宮裏了,想必皇帝已經知道了他回來了在等他,他卻跑來看她……
唉!
不過,這半個時辰也並非一直等着,因為樓奕琛來找他,兩人聊了片刻,樓奕琛便離去,容郅又繼續等着。
樓月卿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個時辰後,許是因為昨夜沒睡好,所以這一覺睡得特別舒服。
然而,人還是迷迷糊糊的動了下還未曾開眼,耳邊就響起一個略顯咬牙的聲音,「醒了?」
一個激靈,樓月卿明眸一睜,看到旁邊坐着一個人,顯然十分驚訝……
「呃……你……」
還真跑回來了?
旁邊坐在那裏的人,可不就是遠在利州的容郅咩……
攝政王殿下臉色不善的看着她,繃着一張臉,不吱聲。
那麼明顯的臉色,樓月卿自然是看出來了,緩緩坐起來,看着他,細細打量……
噝,不理她?
還有,臉色那麼難看,不太對勁……
難道是她瞞着刺殺的事兒被他知道了?
看這臉色,若是他知道那自己瞞着那事兒,會這樣比奇怪,不搭理她,肯定是生氣了……
有些心虛,樓月卿抿了抿唇,試探性的問,「你……回來多久了?」怎麼不叫醒她呢,真是……
攝政王殿下:「……」哼!
看着他一臉傲嬌的樣子,樓月卿眨眨眼,嘴角微抿,她想笑!
不理她是吧?
樓月卿也懶得搭理他,直接掀開身上的狐毛毯,從美人榻另一邊站了起來,從他眼前……嗯,直接略過……
容郅:「……」她這是什麼意思?做錯事還不趕緊認錯,豈有此理!簡直是欠收拾!
轉身伸手,把剛走到他身後,正要晃過去的人一扯進懷裏。
「呀!」樓月卿猝不及防,整個人已經窩在他懷裏,腰間被他緊緊扣着,樓月卿一陣暗惱,死死地瞪着他,「你幹嘛?」
不是不理她麼?一回來就給她擺臉色,不長記性!
喲,還挺凶!
迎上她明媚的眸子,對她眼底的懊惱忽略不計,容郅沉着臉問道,「你就沒有什麼話……想跟孤說?」
趁他不在幾天就跑去見野男人,竟然還不知道認錯?
樓月卿臉色也不好,「沒有!」
本來想說的話,現在都不想說了,哪有這樣的,離開幾天回來就給她臉色看,哼,稀罕!
他生氣個鬼,她還沒生氣呢,就是因為他勾引她,結果讓她被人說成那樣!
「是麼?」攝政王殿下更不高興了,但是,還是秉着讓她自己認錯的想法!
樓月卿連個眼神都不想給他了,掙扎着搖起來,可是,男人的手臂緊緊的扣着她的腰,她掰不動,只好再次瞪着他,「你把我鬆開!」
紋絲不動,繼續開口問,「樓月卿,你真的沒有話想跟孤說?」
嗯,她這次若是認錯,他就不計較了!
樓月卿擰着眉看着他,也不動了,就淡淡的問,「你想聽我說什麼?」
看他這死德性!
容郅一口氣卡在喉間就是出不來,她竟然還一臉無辜,「你……」
這天下最憋屈的,莫過於你在和一個人置氣,你氣得要死,她卻渾然不知你為何置氣!
現下可不就是這麼回事?
嗯,再給她一次機會!
想了想,他很委婉地問,「你昨日去做什麼了?」
這下知道自己錯哪了吧!
樓月卿聞言,皺了皺眉,昨天,她去學縫衣服了啊……
然而,怎麼可以讓他知道自己專門去學縫衣服?被他知道,豈不是要上天?
砸砸嘴,臉一扭,「你管我!」
人不在京城還想管着她去哪兒?想得美!
於是乎,攝政王殿下的臉,再次陰了!
於是乎,橫在她腰間的手,直接……咳咳,擰了她一下……
「噝!」樓月卿身子一顫,隨即瀲灩的眸子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咬牙,「容郅,你給我放手!」
竟然敢捏她的腰,簡直是……
流氓!變態!登徒子!
攝政王殿下自然知道自己這樣做有些不好,但是,哪還管得了這麼多?眯了眯眼,望着她一臉嗔怒的樣子,問道,「你昨天去見了誰?」
這下子,該知道自己做錯什麼了吧!
沒良心的女人!
「我昨天……」樓月卿蹙了蹙眉,這才想起,這廝為何一直彆扭着,可不就是知道她去見了誰又不肯直接點名,然而,樓月卿更加疑惑的是,「你怎麼會知道我昨天去見了誰?」
這廝昨天還在利州吧。
等等……冥夙!
樓月卿想死,她竟然忘記了,這廝把冥夙留在京中保護她,她的事情只要不是特別交代不許稟報,冥夙都會上報……
所以,她昨天,哦,不對,她這些天幹了什麼,他都是知道的……
樓月卿整個人都不好了!
攝政王殿下挑挑眉,「怎麼?以為你去見野男人的事兒孤不會知道?」
樓月卿嘴角一抽。
野男人……
然而,樓月卿樂了,看着他,似笑非笑的問,「容郅,你吃醋了?」
雖是問話,卻是肯定!
怪不得一回來就一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樣子,原來是……吃醋了!
啊哈哈!
容郅臉一沉,臉不紅心不跳的道,「瞎說什麼?孤會吃那個野男人的醋?笑話!」
無憂怎麼都是他的,他有必要吃醋?真是莫名其妙!
樓月卿白眼一翻,心裏那個樂啊!就差沒有捧腹大笑了!
這男人拈酸吃醋起來真是……可愛!
樓月卿眉眼間的笑意攝政王殿下哪會看不到,當即就不高興了,「嚴肅點!」
聞聲,樓月卿立刻就擺着一副正經臉,靜待某人繼續瞎扯淡!
反正她今兒高興!
姑且不去看她眼底那欠修理的笑,攝政王殿下繃着臉問道,「你去見他做什麼?還失魂落魄的樣子?」
這一點,他是十分不高興的!
就沒見她對着他失魂落魄過!這差別,攝政王殿下就不高興。
樓月卿臉色一黑,失魂落魄?
冥夙那丫的簡直是胡說八道!
她那是失魂落魄麼?分明是看到了南宮翊,出來的時候還有些難以置信……
什麼人啊!
竟然虛假報信讓她受今日的無妄之災!不把他往死里整一次,她就跟容郅姓!
攝政王殿下見她不吭聲,手指卷着她的墨發,極具耐心的樣子,「嗯?怎麼解釋?」
樓月卿一副義憤填膺的道,「什麼失魂落魄?簡直是無稽之談,你信我還是信冥夙?」
我就問你一句,你是信手下還是信你媳婦兒!
這問題?
攝政王殿下想了想,很老實的道,「孤覺得,這事兒還是不能信你!」
雖然王妃說什麼就是什麼,但是這事兒吧,可不是她說什麼就是什麼的,這是原則性問題!
聞言,樓月卿臉色一沉,咬牙道,「容郅,你這輩子跟他過吧!」
太過分了!
說的什麼話?攝政王殿下無語至極,道,「別扯這些有的沒的,說吧,你去見他做什麼?」
樓月卿冷哼一聲,「跟你有關係麼?」
容郅看着她,面無表情!
樓月卿繼續擺譜,「我又沒嫁給你,你管我做什麼?」
叫你信冥夙不信我!
聞言,攝政王殿下眯了眯眼,不語。
然而,不說話,卻直接站了起來,將她攔腰抱起,一掌冷冽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
樓月卿一種不好的預感……
整個人被他攔腰抱起,樓月卿立刻問道,「喂,容郅,你幹什麼……」
容郅沒等她說完,也不曾搭理她,而是直接抱着她,走進了不遠處開着門的閨房,大步走向樓月卿的床榻。
樓月卿心頭一顫,整個人已經被放在上面。
而她還沒來得及躲開,他已經傾身壓着她,整個人覆在她上面。
一雙深邃的眸子看着她,眼底仿若暗夜的夜空般浩瀚無垠,看不清,探不明……
而樓月卿卻從他深邃的眸子裏,看到了一絲**。
毫不掩飾的**和佔有欲,看着她,仿若想要把她揉進身體裏,這種眼神,她不是第一次在他眼裏看到……
樓月卿身子一僵,訥訥的看着他,「容郅……」
然而,他一開口,容郅就直接封住了她的嘴。
仿佛風捲殘雲一般不留一絲餘地,瞬間就奪了她的呼吸,霸道的長驅直入……
樓月卿瞪眼,「唔……」
突然被吻,樓月卿下意識的推了推,可是,容郅緊緊扣着她的手,讓她無法掙扎,兩人並非第一次親吻,樓月卿也不矯情了,便沒有再推着,任由他吻着,可是,下一刻,她卻懵了……
她一鬆手,他的吻移開,直接吻着她的脖子,一邊伸手,把她的衣領扯開,露出半邊香肩……
樓月卿身子一僵,隨即立刻用力的推開了他。
「你……」他想做什麼……
容郅俯視着她,眼底的**愈發的濃,還帶着一絲絲怒氣,咬牙道,「樓月卿,今日孤就把你辦了,看看孤能不能管你!」
樓月卿聞言,臉色一變,「不……唔……」
然而,她剛開口,他已經再次傾身而下,再次封住了她的唇。
樓月卿想死的心都有了……
------題外話------
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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