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還巢之悍妃有毒 065:路遇刺殺,畫中之人

    秦玲瓏很肯定皇上這次一反常態囚禁了姐姐又轉變如此之大定然事情不簡單可是從一開始他就一直未曾公佈姐姐犯了何錯那麼肯定不會重罰姐姐為今之計只有想辦法搞清楚究竟發什麼了什麼事情再想辦法求情否則這樣盲目求情只會惹怒皇上屆時誰知道他會不會因此更急惱怒

    聞言秦夫人咬了咬牙思索片刻拉着秦玲瓏道這樣明日那個薛妃的生辰宴你入宮想辦法求見皇上一定要為你姐姐求這個情哪怕沒有效果也能搞清楚皇上的態度聽到沒有

    秦玲瓏輕咬着唇黛眉一蹙有些難以置信母親讓我明日當眾求情

    秦夫人頷首沉聲道皇上明日一定會在薛妃那裏屆時你跟他求情他必然避不開這是現在唯一的辦法說完看到秦玲瓏煞白的臉色有些不情不願她猛然不悅的眯眼問道怎麼你不願去

    秦玲瓏輕咬着唇畔沒說話

    這次宮宴她本還在猶豫去還是不去去了還不知道會被那些閨閣小姐們說成什麼樣子秦家這些年因為姐姐的盛寵一直受盡尊敬她也因此不管到哪都備受矚目可現在姐姐被禁足失寵秦家被皇上刻意冷落又在這個節骨眼上為薛妃慶生她若是去了定然十分尷尬自然不願意去

    可是想想她又怎麼可能不想幫姐姐姐姐最疼她了可是皇上這段時間拒絕見秦家人已經說明了他的態度就是不想聽到有人求情鐵了心要關着姐姐既然如此在宮宴上貿然求情真的沒問題麼

    怕是會觸怒龍顏吧

    看到小女兒的沉默秦夫人臉色一變以為她默認了便略帶憤怒的道你難道不想救你姐姐她那麼疼你你竟然……

    秦玲瓏搖搖頭低聲道……我沒有不願只是有些擔心皇上會因此更加震怒

    如果有把握她倒是願意試一試可是她根本摸不透這個皇上姐夫現在的想法本來姐姐已經是宮妃不管如何秦家都不該干涉太多秦貴妃一被軟禁秦家就各種求情怕是真的會適得其反屆時……

    她不敢想若是因此觸怒皇上姐姐會不會下場更慘

    以前看着皇上對姐姐百般縱容寵愛覺得皇上永遠不會傷害姐姐可是現在這樣才明白帝王的心思真的不好揣測何況姐姐一直對皇上不溫不火這樣的結果其實早已預料得到

    秦夫人聞言也知道自己的話有失妥當便含淚抿唇道那你說該怎麼辦我聽說合歡殿伺候的人都被處死了只有昭兒一個人在她身邊萬一伺候的不好……而且我讓人去打聽過了你姐姐每日的膳食比宮女都不如她從小到大何曾受過這樣的苦我每每想起都心如刀割啊皇上怎麼這麼狠心啊……

    她的女兒從小就被她捧在手心長大從不曾受過半點苦進宮後更是養尊處優身邊從不缺人伺候吃的更是山珍海味從不間斷可如今卻受這樣的苦……

    皇上這樣不聞不問又轉變如此之大寵愛薛妃又對皇后態度大變也不知道皇后這麼恨瑛兒會不會暗下黑手對她不利想想她就擔心不已

    早知道當年不送她入宮也好過如今提心弔膽

    看着自己的母親一臉傷心欲絕的樣子秦玲瓏連忙扶着她低聲道母親好了您身子還沒好不可這樣動氣還是好好休息吧我答應你明日入宮想辦法求情我會求情的……

    她一直知道父親和母親都對姐姐心懷愧疚當年不顧姐姐意願送她入宮所以這麼多年來一直想要她好好的姐姐也一直在宮裏好好的皇上對她很好如今出了這檔子事兒母親因為擔心硬生生病倒了父親哪怕什麼也不說想必也是十分擔心的

    然而她話剛說完門口就傳來一聲厲喝明日不許求情

    人未到聲先至話剛落下就看到秦右相大步走進來

    秦玲瓏聞聲連忙回頭看到秦右相進來緩緩站起來父親

    秦仲淡淡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女兒淡淡的說你先出去

    秦玲瓏頓了頓隨即頷首女兒告退

    隨即躬身退出去

    秦夫人看着秦仲不解的問相爺這是何意為何不能求情

    秦仲負手而立看着自己的結髮妻子一臉蒼白有些不忍但是還是淡淡的說瑛兒太多任性讓她受些苦也是她咎由自取皇上既然沒有明言她犯了何錯那麼關不了多久總有一日會下令解禁你們這樣貿然求情只會讓皇上更加生氣你一向精明怎麼這次竟連這點都想不通

    他一向最寵愛這個女兒因為是他的第一個孩子也是寄予厚望的從小就把她當一國之母來培養可是她卻如此任性這些年和皇上之間一直都不冷不熱跟是對攝政王依舊放不下別人也就算了偏偏攝政王是皇上的弟弟她這樣若是皇上是個心胸狹隘的早已容不下攝政王她卻不明白反而完全不顧身份不顧家族的疏遠皇上秦仲知道這一天早晚是會來的這兩天看着皇上的態度他也明白了誰求情都不會有用處

    與其如此倒不如等着當做什麼也沒發生既然沒有公開她所犯何罪就說明皇上不會重罰

    秦夫人沉默少頃還是擔心道可是皇上可從來沒有……

    秦仲沉聲道以前沒有那是因為他有那個耐心可人的耐心終有底線是瑛兒不懂一次次挑釁皇上的底線不識好歹說的就是她皇上是什麼那是一國之君若非皇上對她有情意單憑她對攝政王的那份心思就有可能為秦家帶來滅門之災你明不明白

    秦仲可以說是看着這個皇帝長大的雖然不能說了解但是也明白一些皇上從來不是簡單的人若非他當真在意秦玟瑛若非他對攝政王深懷愧疚他早已容不下秦玟瑛的任性更是容不下容郅的存在可是對於這些他都一直視而不見忍了這麼多年忽然發難對秦玟瑛這麼狠卻未曾針對攝政王那就是說這次的事情跟攝政王無關除去攝政王的原因能讓皇上如此惱怒的必然不是小事

    而且中秋國宴上他記得皇上因為薛妃的事情對秦玟瑛有些不滿又在軟禁了她之後立刻下旨封薛佳為妃……

    這樣去求情只能適得其反

    秦夫人聞言啞口無言

    她確實沒想到這些只是聽聞女兒出事便忍不住擔心二而且她一直對這個女兒心懷愧疚更是受不得她吃苦

    秦仲見她終於聽進去了才緩了口氣淡淡的說好了你身子虛弱好好養着也不許再逼着玲瓏去求情你也不許再入宮求情

    秦夫人咬着牙沒吭聲

    秦仲想了想又道夫人應該沒有忘記當年為何一定要讓她進宮既然如此做什麼事情就三思而後行

    秦夫人聞言猛然抬眸看着他臉色有些難看

    她怎麼會不記得

    為保秦家安然不顧女兒的不願跪求着她顧念家族入宮她怎麼會忘記

    可當時她沒有辦法瑛兒從小就被預言以後要當皇后她不嫁給皇上難道還嫁給別人除了皇上之外不管嫁給誰都是意圖不軌這樣的罪名秦家是擔不起的

    所以這麼多年來一直對這個女兒很是愧疚明知道她當時心系攝政王殿下卻還是求着她逼着她嫁給了皇上為的是保住秦家

    秦仲見她沉默便知道自己的話她都明白了面色恢復溫和我還有不少事情需要處理你好好養身子多思無益

    說完轉身離開

    秦夫人坐在那裏抿唇沉默

    秦玲瓏在外面等了許久才等到父親出來便幾步上來緩緩一拜父親

    看着自己的小女兒秦仲目光柔和道你母親已經休息了你沒事就先回去吧不要跟你母親瞎胡鬧明日的宮宴照常去就是了看見皇上也不要說不該說的話

    聞言秦玲瓏有些驚訝咬了咬唇還是忍不住問道父親是不管姐姐了麼

    這話她早幾天就想問了

    姐姐出事這段時間除了一開始那幾天父親進宮求見外後面就再也沒有管過皇上上朝後也去過可是皇上拒而不見他也沒有在過問過比起母親火急火燎的奔波他好似不擔心一樣

    秦仲聞言面色一沉瞎說什麼你姐姐是我的女兒為父怎麼可能不管她只是如今這局勢秦家不可再觸怒皇上等過了這陣子再說

    該求的情求過了換上無動於衷那麼就是不肯聽既然如此這段時間就不要過問

    秦玲瓏聞言微微頷首

    秦仲道回去吧好好準備明日的宮宴記住莫要跟皇上提及此事

    秦玲瓏頷首女兒知道了

    秦仲不再多言轉身離開

    秦玲瓏看着秦仲離去的背影再看看不遠處緊閉着的門一動不動

    身後的侍女芙兒低聲道小姐奴婢有些話不知道該不該說

    秦玲瓏回頭看着她眉頭擰緊想說什麼就說吧

    芙兒低聲道當今皇上最是信任攝政王殿下據說皇上這段時間在宣文殿除了攝政王殿下誰也不肯見或許攝政王殿下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聞言秦玲瓏倏然皺眉不悅的看着她你讓我去找攝政王殿下

    這不可能

    且不說她和攝政王關係不熟她又不太敢靠近這位冷麵王爺就說原本攝政王和姐姐的關係他干涉此事怕是只會把事情弄得更亂

    芙兒忙道奴婢的意思是卿顏郡主

    秦玲瓏一怔

    樓月卿……

    芙兒這麼一提她並不傻自然知道了芙兒的意思只是……

    咬了咬唇她看了看秦夫人的房門口隨即轉身離開

    樓月卿回京途中真的遇到了刺客

    剛走了三分之一的路程在一片樹林中一直護送在馬車旁邊的一個護衛忽然倒地腦門上插着一支毒鏢

    眾人一驚護送在前面的侍衛長見狀來不及震驚便立刻拔劍沉聲道有刺客保護郡主

    說完所有護衛立刻拔劍護在馬車旁邊

    樓月卿本來在馬車裏閉目養神聽到動靜連忙拉開帘子看着外面只見一群黑衣人騰空而下將馬車周圍團團圍住一眼望去不下三十個

    樓月卿面色一變駕馬車的玄影忙道郡主不要出來

    說完立刻拿起一旁的劍柄拔劍跳下了馬車

    而坐在另一邊的莫言也隨之跳下去在另一邊沒有拿任何武器

    樓月卿蹙眉看着將馬車團團圍住的黑衣人緊抿着唇

    護送她的護衛不多跟黑衣人相比怕是敵不過而且這些黑衣人一看就知道武功不低她今兒一早帶着這些護衛也只是讓一次安心沒有帶多才十多個武功也不是最強的……

    究竟是誰竟然這麼急不可耐

    這麼想着前面的護衛長已經沉聲開口您好大的膽子竟敢攔郡主的馬車究竟是何人派你們來的

    那些人沒回答而是直接揮劍上來二話不說就開打那些護衛見狀連忙應對很快全部都和黑衣人捲入了血斗

    玄影和莫言也在馬車旁邊護着不讓人靠近和意圖靠近馬車的黑衣人打在一起

    樓月卿看着面前場面混亂的打鬥場面眼神一個個掃過他們一共三十二個蒙面人且個個身懷武功手持刀劍對樓家的護衛也是招招斃命樓家的護衛雖然都是選出來的精英可是根本敵不過那些人慢慢的不敵了雖然黑衣人也死了幾個可是看着樓家的護衛死的更多是黑衣人的一倍很快護衛只剩下七八個那些黑衣人轉而攻過來圍着玄影玄影以一敵眾也是有些吃力樓月卿蹙了蹙眉轉而看着另一邊靠她近些正在和三個黑衣人交手的莫言微微眯眼

    再這樣下去那些護衛一個也活不了相反玄影和莫言雖然武功高可是也會寡不敵眾

    想着想着樓月卿看着前方一個黑衣人揚手對着她射出一支鏢忽然臉色一變頭一偏正想要躲開那支鏢這時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射出來一把匕首直接在鏢離她還有三尺遠時與之相碰竟把那支鏢直接打落在地上而那把匕首直接射在不遠處的一棵樹根上一半都嵌入樹根中

    樓月卿臉色大變看着遠處嵌入樹根的匕首擰着眉頭來不及多想就看到一群玄衣暗衛閃身而來捲入了打鬥而其中一個立刻閃身到樓月卿面前就是容郅派到她身邊隱匿着保護她的冥夙

    立刻對着樓月卿恭聲道屬下來遲郡主恕罪

    樓月卿看着冥夙微微抿唇……頓了頓這才想起容郅離開前派了人暗中保護她只是這兩日太過平靜且容郅也沒說派了誰來所以她都忘了這茬了

    樓月卿看着冥夙淡淡的說沒事

    說完看着那邊冥夙帶來的暗衛也就不到十個但是個個都武功不弱很快就殺了不少黑衣人玄影和莫言和都終於緩了下來沒有剛才那般吃力

    轉頭看着冥夙淡淡的問可看出來他們是什麼人

    冥夙看了許久搖搖頭看不出來不過有一點肯定

    

    冥夙低聲道那些人不是太后的人

    樓月卿聞言有些吃驚看來冥夙跟太后的人交手不少次竟然看就知道不是她的人

    不過樓月卿更好奇了除了太后誰還能如此下血本來殺她這些人一看就知道是訓練有素的且個個武功不弱可不是誰都能訓練的出來的

    不過樓月卿沒再多問

    很快那些黑衣人一個接着一個死了地上除了方才那些死去的護衛更多的是黑衣人三十多個眼看着就剩下那麼十多個冥夙帶來的暗衛個個都武功高強很快又殺了幾個剩下的八個抵抗不住暗衛制服了他們

    打鬥結束莫言和玄影都安然無恙樓家的護衛卻死了十多個只剩下那麼幾個也都受了傷

    而容郅的暗衛卻一個都毫髮無損都架着一個黑衣人

    樓月卿緩緩一跳下了馬車跨過一具具屍體走到那邊地上淌着一灘灘血跡血腥味很濃讓人聞着噁心

    樓月卿看着那些被暗衛架着的蒙面人蹙了蹙眉把他們臉上的布扯下來

    暗衛聞聲立刻扯開那些人的蒙面

    八個人都是精壯的青年男子臉上看着沒什麼特別只是膚色和楚國人相比卻稍白一些……

    轉頭看着冥夙淡淡的說帶回去嚴刑拷打

    冥夙頷首

    然而他們剛說完話那八個人不約而同的忽然全部身體一顫嘴角都漫出一絲血跡隨即身體一身痙攣是似乎很痛苦倒在地上陣陣顫抖……

    樓月卿臉色微變冥夙連忙讓那些暗衛制止可是那些人兩眼一瞪直接已經絕氣而亡了

    冥夙冷冽的面上一沉上千一探那些人的脖子沒了脈象便站起來對着樓月卿道郡主他們都中毒死了

    樓月卿咬了咬唇看着那些人的死相目光一頓看着有一具側躺着的屍體的脖子後面似乎有什麼東西她示意眯了眯眼緩緩上前沉聲道把這具屍體轉過來

    那個暗衛應聲

    隨即蹲下來將自己面前的屍體轉了過來


    只見那具屍體的脖子後面有一個好似刺青的圖案樓月卿臉色一變兩步上前蹲下將那人的衣領撥開露出一半的刺青圖案看的清清楚楚

    那是兩把大刀交叉的圖案是黑色的好似嵌在肉里一樣

    她臉色頓時蒼白扯着衣領的手僵在那裏眯着眼緊抿着唇

    冥夙頗為不解郡主這刺青您認識

    反正他是沒見過這個刺青的而且也沒聽說過

    樓月卿忽然笑了只是那笑意不打眼底緩緩站起來微微抬眸環視着密林一圈冷冷一笑看來我的仇人真的不少……

    這個刺青她怎麼可能會不認識

    只是他們怎麼會來刺殺她是偶然還是……

    冥夙還想問什麼可是樓月卿卻忽然看着他淡淡的說樓家的那些護衛的屍體全部送回京中厚葬其他的燒了還有不要告訴容郅今天的事

    冥夙極為不解郡主這是何意

    樓月卿今日發生的事情他是一定要告訴王爺的有人膽敢刺殺君主王爺若是知道定然會查清楚

    樓月卿沒回答而是反問容郅派你來的時候說了什麼

    冥夙靜了靜隨即答道郡主之令等同王爺

    所以保護郡主就等於保護王爺

    樓月卿滿意了淡淡的說既然如此我命令你今日之事不許告訴容郅

    冥夙只好頷首屬下明白

    樓月卿不再多言淡淡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眼底晦暗不明隨即轉身離開

    坐在馬車上樓月卿沉默了許久

    莫言極為不解主子認識那些黑衣人

    像今日這種事情以主子的脾氣一定會刨根究底把幕後之人揪出來然後一個活口都不留而是如今卻瞞着攝政王看這樣子確實是反常

    樓月卿聞言默了默隨即搖搖頭不認識

    莫言聞言蹙眉

    然而樓月卿也不再多言

    馬車徐徐離去

    而此時密林後面

    兩個身影緩緩走出來

    一個穿着灰色錦袍的男子另一個穿着一身玄衣站在灰衣人後面手握一把長劍應該是那灰衣人的手下

    玄衣人看着遠處一地屍體再看着馬車揚長而去蹙緊眉頭朝着那灰色錦袍的男子低聲道主人他們果然失敗了

    灰衣男子冷嗤一聲如實那麼好殺還輪得到我來動手

    玄衣人聞言有些疑惑那主人想如何對付她

    灰衣男子詭異一笑立刻傳信給公主就說她派來我身邊的人……都死了

    聞言玄衣人瞭然屬下明白了

    灰衣男子這才勾着嘴角眸子微眯看着馬車消失的方向挑挑眉……

    有趣

    樓月卿今日被刺殺的事情交代了不許外傳所以沒人知道除了樓奕琛

    他的人被殺了肯定瞞不住他樓月卿也沒瞞着他便如實稟報當然那刺青的事情她沒說樓奕琛雖然不懂她為何要瞞着攝政王但是也沒多問

    所以她被刺殺的事情好似不曾發生

    不過樓奕琛剛走莫言就進來稟報主子卉嬈求見

    樓月卿本來還在用膳聞聲看着莫言有些驚訝她什麼時候入京的怎麼突然就來了

    莫言低聲道一炷香前剛進城門

    樓月卿挑挑眉剛到就過來看來有急事

    讓她進來吧放下手中的筷子樓月卿轉身上樓

    果然樓月卿剛上樓沒多久卉嬈就到了

    卉嬈看着風塵僕僕的樣子好似趕路了好久才到一向都妝容衣着一絲不苟的她看着都有些凌亂

    一上來就朝着樓月卿行禮卉嬈見過主子

    樓月卿坐在桌案後面看着她這樣子是有些吃驚的挑挑眉你日夜兼程來的

    頭髮凌亂也就算了紅色的衣裙上還皺褶一堆……

    卉嬈抿唇默了默隨即頷首

    她日夜兼程從金陵過來確實是有些急了

    樓月卿瞭然也不再廢話說吧什麼事

    卉嬈頷首從懷中掏出兩張摺疊着的紙張遞給樓月卿

    樓月卿頓了頓隨即伸手接過

    打開其中一張蹙眉抬眸看着卉嬈怎麼

    這時之前在姑蘇城的時候她畫出來的那張畫像特意交代卉嬈去追查的那個人

    卉嬈低聲道主子再看看另一張

    樓月卿聞言拿起另一張摺疊的紙張打開一看臉色微變不解的看着卉嬈

    和剛才那張一模一樣只是穿着不同而已

    卉嬈指着樓月卿手裏那張畫像沉聲道主子這張畫像是紅菱讓屬下交給您的

    樓月卿看着那張畫像想起在回京途中她曾讓莫言傳信給紅菱想辦法弄一副南宮翊的畫像送來如今半個月過去了……

    看了一眼手上那副畫再看看之前自己畫的那副樓月卿低着頭蹙緊眉頭

    卉嬈解釋道屬下當時拿着主子給的畫像追查這才一路追到了金陵恰巧紅菱在那裏人脈廣就去找了她才發現主子所畫之人乃東宥太子南宮翊便來稟報

    樓月卿聞言猛然抬頭看着卉嬈南宮翊

    那麼當時她在姑蘇城看到的那個人是南宮翊而南宮翊就是他……

    那麼南宮翊為何求娶她樓月卿想得通了只是還有更不明白的事情……

    真的是他麼他為何會在這裏……

    是長得一模一樣的兩個人還是真的是他可是他怎麼會知道她

    卉嬈道屬下也曾去確認過主子所畫之人和南宮翊一模一樣不曾有任何差別

    這種事情她自然不敢有任何疏漏所以還特意親眼見過南宮翊這才敢確認

    樓月卿臉色僵硬的坐在那裏看着兩張畫像上面一模一樣的兩個人金咬着唇畔竟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個人她不會忘記

    一睜開眼她看到的人就是他當時看着完全不一樣的世界她不可否認是害怕的看到的第一個人是他

    當時他帶着眼睛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裝坐在床邊看到她醒來滿懷關心的問她感覺怎麼樣……

    那三年裏每隔幾天就去看她各種關心哪怕她從不曾說過一句話他也很有耐心有時候會帶着她去散散心

    他怎麼會在這裏

    真的是他還是只是一個長得相似的人可是若不是他為何姑蘇城的時候他對着她笑着的樣子和那個人那麼相似

    而且……

    想起一件事樓月卿突然看着卉嬈問道我記得之前莫離說過南宮翊去年開始性情大變你可知道是什麼時候

    卉嬈想了想這個屬下也打聽過是您醒來後的半個月後南宮翊遭遇刺殺墜落山崖當時身中劇毒所有人都以為他死了可是幾天之後尋到他他卻還活着並且自那之後整個人就變了不僅心狠手辣更是開始不近女色不到一年整個東宥都被他掌控了

    以為樓月卿安排了她去調查又讓紅菱也查所以卉嬈便多了一份心調查清楚就把這些事情都打聽好了

    這些事情在金陵曾被人傳得沸沸揚揚都說這個太子爺死而復生之後跟換了個人似的為此還有人懷疑他是假的可是都一一驗證他就是南宮翊

    樓月卿蹙了蹙眉沒有吭聲

    之前莫離跟她提起過樓奕琛也提起過她對南宮翊所謂的性情大變懷着不信任的態度可是想着這事兒跟她也沒關係便沒有太過關心可如今看來她真的需要好好查清楚了

    她曾經依附着別人的身體存活的事情她都覺得匪夷所思可是卻又不得不信任說是一場夢卻又那麼真實可總找不到證實這一切的理由如今如果他真的是他那麼她就卻不得不信了

    想了想樓月卿看着卉嬈問道東宥使臣什麼時候到楚京

    不管是不是只要南宮翊到了她就能夠搞清楚了

    卉嬈答道大概還要四天左右如今怕是剛過東宥的國土

    從金陵到楚京距離也就千里之遠東宥使臣已經出發幾天了也就剛過他們的國土東宥邊境李楚京幾百里呢

    樓月卿聞言垂眸不語

    還有四五天有些久了

    卉嬈又道不過南宮翊出發第二天就已經不在東宥使臣的隊伍里屬下在他們啟程第二日才出發都已經到了怕是南宮翊若是先行來楚差不多該到了

    她是因為要急着稟報這件事情才日夜兼程趕來路上根本沒有休息過所以才那麼快就到了

    樓月卿聞言頓了頓隨即道讓人仔細盯着若是有他的蹤跡立刻來報

    

    卉嬈應聲後看着樓月卿一直看着兩幅畫不由得不解問道主子為何那麼在意南宮翊的事情您跟他認識麼

    可是也不像認識啊且不說這麼多年都不曾聽樓月卿提起認識南宮翊且單憑樓月卿讓她和紅菱這樣調查就知道絕對不認識可是如果不認識樓月卿為何要這樣費心去查一個人

    樓月卿默了默隨即淡淡的說我不認識南宮翊但是若我沒猜錯我認識他

    一句彆扭的話讓卉嬈聽着有些無語

    他不就是南宮翊怎麼聽着主子的意思好想這個人不是南宮翊一樣……

    算了主子的想法她是理解不了的

    不過……看着樓月卿挑挑眉主子這樣調查這個人攝政王不知道吧

    這個人應該算得上攝政王的情敵了吧如今南宮翊求娶樓月卿的事情東宥那邊已經傳得沸沸揚揚楚國邊境也開始傳開很快這個消息就傳入京城而且這種事情那位怕是早就知道了……

    嘖嘖主子這樣費心去調查情敵也不知道攝政王殿下會有什麼想法……

    樓月卿聞言沒好氣的瞪着她你管這事作甚

    這和容郅有什麼關係為什麼一定要讓他知道這死丫頭真逗

    卉嬈曉得有些揶揄屬下這是在擔心主子聽說攝政王殿下是個醋罈子……

    樓月卿臉一黑

    卉嬈見狀連忙一驚一乍道我幾天沒洗澡了先走了……

    摸着自己亂糟糟的頭髮看着凌亂的衣裙好似才發現……

    說完打算離開

    等等樓月卿嘴角一勾看着她的眼神極其和善

    卉嬈突然感覺很不好……

    樓月卿丟下手裏的畫像緩緩站起來走出桌案看着她笑着極其溫柔輕聲道本來還打算讓你休息休息看來不用了

    卉嬈聞言連忙瞪眼

    看着自家主子很溫柔的伸手為自己整了整衣領主子……

    看着她樓月卿笑容溫柔的不像話既然你那麼閒這樣吧我正好有件事需要查你不許休息連夜出發去幫我查清楚

    卉嬈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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