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魯老略有慌張,心中滿是怨恨。就是這位師兄和隱天門的那位老東西將自已打得魂魄重傷。虧得自己有些奇遇,否則早就命化虛無了!
「師兄莫急,待師弟辦完這事立刻出來相見。」魯老先生強忍着恨意,聲音儘量顯得平靜些!這師兄早不來晚不來,便便這個時候來,讓他好生怨恨!
「呵呵!不可!不可!弟師向來鬼計多端,為人心狠手辣,為兄可是吃過虧的,否則,當初你我等三人共同發現的那黑石就不會被師弟盜走了。」
來者,滿臉笑意,腳下卻再度向前一跨,整個人已經到了門前,手輕輕隔空一拍,但竹門並未應聲而碎,此時竹門之上泛起一圈圈漣漪,如水浪般向四周散開。
「咦!術數禁止!」
來者顯然大大吃了一驚,他從未想過,這個陰險的師弟竟然還學會了術數禁止,當然,這術數禁止只有初學者的水準,根本不可能阻擋得了他!但,他要進去,當然也得花些時間。
「哼!禇老頭太無禮!」
就在來者破門的瞬間,魯老先生不得不終止了吸魂,吸魂其間不得有任何的打擾和破壞,否則後果難以想像,這魯老先生是不得以而為之。
魯老先生臉色難看之極,他冷眼看了下門外,而後又看了看端坐不動,臉色慘白的冷寒,心中一時籌措起來。
魯老先生臉色陰晴不定,心中似乎在盤算着某些事,此時竹屋外,褚老頭開始強行攻擊術數禁制。
一聲聲的巨響如同一把重錘敲打着魯老先生的心臟。
「是你逼我的,老夫得不到的東西,你也休想得到!」魯老先生陰桀桀地一聲怪笑。在儲物袋上一拍,黑石出現在他手中。
看着這黑石,魯老先生搖搖頭似乎非常奧悔,但事以至此,他已無法回頭,況且他很明白,別看姓褚的整天笑呵呵地,心可狠着呢!魯老先生知道,自己得罪了這位褚師兄和那位隱天宗的老東西,不可能會有好下場。他心裏早就有了準備,只是沒想到會來得這麼突然。
「我得不到,你們也別想得到!」
魯老先生看着手中的不知名的黑石,喃喃自語!瘋狂之色在他眼中瀰漫開來。這黑石看似一般,但質地非常奇特。他毀是毀不掉的。但他可以把黑石藏起來,藏在一個明知道在哪裏,就是不敢取出來的地方。
想到這,想到這麼一個好法子,想到姓褚的和那位隱天宗的老東西,瞪着眼乾着急的樣子,魯老先生心裏很是快活,很是解恨,比直接把他們挫骨揚灰還要解恨。
魯老先生陰桀桀地一笑。眼中瘋狂之色更濃了幾分。手一招,取來擺在房間四角的術數禁制令旗,而後又從儲物袋中取出另外五支令旗和九張儒籙,雙手掐決,眼中幻化出無數術數禁止,分別打入九支令旗之中。
只見白光閃爍間,九支令旗急速縮小,此時魯老先生大喝一聲,雙手一揮,頓時九支令旗和黑石飄浮在房內半空。
魯老先生雙目中禁制急急閃爍而出,一個接一個,似滔滔江水奔流不息。紛紛打入半空中九支令旗之中。
同時,魯老先生手指曲彈,九張儒籙黃芒一閃,『嗖』地一聲直奔空中黑石而去,下一刻紛紛隱入其中。
黃芒閃爍,白光點點。
九支令旗如九顆行星,紛紛繞着黑石瘋狂旋轉。半空之中那黑石自九張儒籙打入的瞬間,一股龐大的吸扯之力自其內轟然散出。
黑石此時猶如一顆亘古怛星,在茫茫星空之中永恆運行着。
「九天星辰隱匿禁」
魯老先生大喝一聲,朝空中黑石一點,頓時黑石吸力大漲!
「令!」
魯老先生眼中瘋狂已入顛狂。隨着『令』字一出,九支令旗發出一聲清鳴,下一刻,紛紛隱入黑石之中。
黑石黃芒大盛!
魯老先生雙手快若閃電,打出無數術數法決。但這些法決不是打入黑石之中,而是打入冷寒體內!
「隱!」
『隱』字一出,猶如仙家真言!黑石在空中狂閃了幾下,最終『嗖』地一聲朝冷寒肚子一撞而去,最後隱入其體內丹田處。
魯老先生看着黑石隱入冷寒體內,臉上現顯出一種無比詭異的笑容。
「哈哈!真妙,真妙!」
魯老先生圍着冷寒看了又看,像在看一件極美的藝術品。
「桀桀!!同生共存!這世間除了你自己,任何人都無法從你體內取出那黑石了,一旦強行取出,或來個殺雞取卵,哼!那將會人物兩空!」
魯老先生極是滿意自己的所做所為,突然笑道:「自己取出?前提必須是你的修為勝過本人至少一個等級且懂得術數之法。但,憑你一個痴兒又怎麼可能做得到?如此一來,這世間豈不無人能取?真是妙哉!……也罷,就讓這黑石奇物與你共同消失吧!」
「哈哈哈……」
魯老先生太滿意自己的智慧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砰!」
一聲巨響轟然傳來!瞬間打斷了魯老先生的狂笑聲!
魯老先生笑聲一頓,但即刻又大笑起來!
「哈哈哈!姓褚的,來得妙!來得妙!」
「妙在何處?」
褚老頭黑着臉,冷冷地盯着狂笑的魯老先生!一股狂爆的氣勢自他身上猛然散開,直逼眼前人!
魯老先生笑聲頓止,雙手左右一揮,往後連退三步,總算是化解了那股狂猛的氣勢!
「妙在眼前!」
「哼!」
褚老頭冷哼一聲,目光淡淡掃了眼端坐不動但臉色蒼白的冷寒!眉頭不由一皺。他看出來了,眼前這位美少年是個痴兒!
「師弟真是越來越不長進了,這樣的人竟然還能夠在你身邊活着!」褚老頭淡淡一笑,緩步往前踏去。他步子沉穩有力,猶如泰山。每踏出一步,房內氣勢便陡增,在這氣勢的壓迫下,整個竹屋轟然一聲響,支離破碎。
魯老先生臉色一變,雙手一掐決,黃芒一閃,一道儒籙憑空化為黃盾,將自己與冷寒護在其中。帶着冷寒連連後退,直至離褚老頭十丈開外才立定。而後猙獰道:「師兄妙贊,師弟愧不敢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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