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說話,胖乎乎點點頭,說,成,麻子你多給操點心,我這兄弟人不錯,幫幫忙。
麻子臉點點頭,說行。
聊了兩句他就走了。
他走了後我問胖乎乎這麻子跟他是啥關係,混的很厲害嗎,胖乎乎說麻子是他高中同學,現在是我們高一的軍管。
我有點吃驚,說,真假,原來是高一老大啊,真沒看出來。
胖乎乎說既然麻子答應了,那這事兒估計沒啥問題了,說着他問我錢夠不夠,不夠的話幫我湊湊。
我說要拿一千的話,還真沒有。
胖乎乎從被子裏掏出五十,說,我這還有五十,拿去吧。
其他人也都摸了摸口袋,一人三十五十的給我湊了一些,總共差不多四百塊錢。
胖乎乎沖曹岩說,曹岩,這事兒都是因為你而起,你多給湊點吧。
曹岩咬牙點點頭,說,成,王雨,明天我給你湊五百。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曹岩來我們宿舍把錢給了我,說他找他哥借的。
我數了數,正好五百,我自己再拿一百,這錢就夠了。
曹岩給我錢的時候還說,王雨,你這人夠兄弟,以前是我做的不對,你別太介意。
我笑笑,說,沒事,一個班的嘛。
到了晚上的時候麻子那邊也沒信兒,胖乎乎就帶我去他們宿舍找他去了,結果他不在宿舍,他們宿舍的人說麻子出去喝酒去了。
胖乎乎就給他打了個電話,問他智哥那事兒辦的怎麼樣了,麻子說沒事,他跟智哥說過了,問題不大,具體等明天中午再談。
胖乎乎聽完鬆了口氣,替我謝了下麻子。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陳放跟我一起去食堂吃的飯,我們學校食堂總共兩層,樓下的是我們高一的,樓上的是高二和高三的。
打完飯陳放說帶我去樓上看看高二和高三的美女,問我敢不敢去。
我說有啥不敢的,陳放帶着我端着飯就上去了。
我們上去之後陳放就帶我找空位,結果找位的時候他碰到了一個認識的學姐,跟人聊了兩句,就坐了下來,招呼我也坐,但是學姐說這位子還有人,我就沒在那兒坐,跟陳放說讓他在這吃行了,我去別的地方坐。
我一回身的功夫看到靠窗那有一張特別明亮的桌子,很乾淨,也沒人坐,我挺納悶的,這你媽的,這麼好的位子不坐,是不是傻。
我直接走過去,一屁股坐了下來。
坐下來之後周圍的人都用很詫異的眼光看着我,給我弄得挺緊張的,一臉不解的看着他們。
我心想,這幫人傻逼吧,看老子幹啥,老子就那麼帥嗎。
我正想着的功夫,啪的一聲,一個餐盤在我面前狠狠的放了下來,接着傳來一個有些冰冷的聲音,說:「你誰啊?誰讓你坐着的?」
我順着拿飯盒的手往上看了一眼,發現是個長頭髮的女生,穿着一身黑衣服,長得挺漂亮的,皮膚也挺白皙的,有種成熟的魅力,不過這會正一臉兇巴巴的看着我。
跟她後面的一個女生也端着飯,一臉嫌棄的看着我。
我趕緊把嘴裏的飯咽下去,沖她笑笑說:「你好,同學,我叫王雨,我對面沒人,你們坐就行。」
那女生把胳膊交叉在胸前,皺着眉頭,很兇的看着我說:「誰問你有人沒人了,我問你,為什麼坐在這裏?」
我有些茫然,指着自己的飯盒說,「吃飯啊。」
她很不高興的說,吃飯不會去別的地方吃啊,誰讓你在這吃的。
我撓撓頭,說,那啥,在哪兒吃不一樣啊,怎麼了,這裏不讓吃飯嗎?
她很不耐煩的用手拍拍桌子說,「這桌子是我的,你滾別的地方吃去。」
我有些不高興了,說,憑啥啊,這桌子咋就是你的了,是寫着你的名了還是刻着你的姓了?
說完我也不理她,大口大口的扒着飯,低着頭賭氣的說,我不管,我就在這裏吃,你要不願意在這吃你就在找別的地方去,要不你就把我抬走。
她被我氣得有些抓狂了都,說,你要不要臉啊?!
我說,要不要臉的我也得吃飽啊,我這都快吃完了,我媽說吃飯的時候不能挪動,容易消化不良的。
她忍不住被我氣笑了,不知道該說啥好了。
這時候從旁邊走過來幾個男生,罵道:「草,這小子咋回事,占你桌子了?」
說着他們其中有個人就踹了我一腳,一副很拽的樣子,說:「誰他媽讓你在這吃的。」
我有些不爽的抬頭看了他們一眼,踹我那人見我還敢看他,揚手就要打我,黑衣服的女生喊住了他,說算了,讓他在這吃吧。
那幾個男生罵了幾聲,這才走了。
黑衣服女生跟她那個同學在我對面坐了下來,我抬頭看了她倆一眼,沖黑衣女生說了聲謝謝。
黑衣女生說,你媽沒教你吃飯的時候不能說話嗎,你快吃,吃完了趕緊走。
我哦了聲,一邊扒着飯,一邊好奇的問她,為啥這張桌子只讓你坐,不許別人做啊,是不是因為你長得漂亮啊?
她抬頭看了我一眼,點點頭,然後問我,你吃完沒?
我點點頭,說吃完了,把飯咽下去之後沖她小聲說,那啥,我還沒咋吃飽,我再去要個雞腿行不,吃完我就走。
她有些哭笑不得,說,行,去吧。
我跑窗口那打了兩個雞腿,回來後沖她說:「我買了倆,給你也買了一個,我見你全是素菜,吃點肉吧也,要不然營養不均衡。」
她有些無奈的看了我一眼,把雞腿夾了過去,讓我吃飽了趕緊走。
我吃完跟她說了聲謝謝就走了。
說實話,這女生是我來這裏之後看到的最漂亮的一個女生,跟大白腿都有的一拼了快,不過給人感覺太冷淡了,性格不咋好。
中午我回到宿舍之後就有個人跑來我們宿舍叫我,說麻子叫我過去。
胖乎乎從床上爬起來,說他跟我一塊去。
那人帶着我們直接去了三樓,三樓住的全是高二的,胖乎乎囑咐我一會見了智哥多說兩句好話,麻子從中說說,這事兒就過去了。
到了平頭男他們宿舍之後就見過道中間擺了張桌子,桌子上擺着花生、火腿腸、啤酒等,麻子和平頭男他們幾個坐在兩邊的床上喝着酒。
平頭男看到我們之後也沒吭聲,端着酒自己一飲而盡。
胖乎乎沖平頭男叫了聲智哥,平頭男愛答不理的應了一聲。
麻子沖胖乎乎說,你跟着來幹嘛,你先回去吧,我來協調協調,你別跟着摻和了。
胖乎乎說我們談我們的,他在這也不礙事兒,麻子有些不高興了,說:「讓你回去你就回去,你非要在這裏的話,那你來處理?」
胖乎乎有些無奈,說,那行,他先回去了。
他拍拍我的肩膀,輕聲說,記住,見勢不好就跑。
說完他就走了。
我當時也沒吭聲,麻子問我錢帶來了沒?
我說帶來了,說着就掏了出來,麻子接過去扔給平頭男,說,數數吧智哥,夠不夠。
平頭男數了數,就揣了起來。
我說,智哥,昨晚上的事兒我太衝動了,對不起了,我以後一定注意,那要沒啥事,我就先走了。
我剛轉身,後面的那個人一下擋在了我面前。
我回頭看了麻子一眼,他裝沒看見的,自顧自的喝着酒,吃着花生米。
我笑了笑,說:「智哥,這是怎麼個意思?」
平頭男哼了聲,說,你以為賠倆錢就行了?我不叫人廢了你就不錯了。
說着他踢踢地上的啤酒瓶,說,這樣吧,你用頭把這幾個啤酒瓶干碎了,我就讓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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