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這位牧師並無任何惡意,只是他現了我,我總得做出回應,要不然就會被現。
正在我處理牧師的時候,突然修女都走了出來,好像個人修行已經完畢。
我當即把牧師拉進來,關上了門。自門縫中,我看看見那些修女都向外面走去,當即也是鬆了一口氣。
可誰知道突然有一個極其年輕的修女轉過了身,猶豫了一下,向懺悔室而來。
修女金碧眼,個子不高,可卻身材火辣。雖然穿着禁慾般的修女裝,但仍舊難掩凹凸的玲瓏。
「我有罪。」她坐在我對面,低頭懺悔道。
我們之間只隔着一個層木板,可以從縫隙中看到彼此的臉。只是她的低着頭,倒是看不見我。
「我有罪。」她又重複了一句。
我一蒙,想了想該怎麼回答她,可言多必失,我怕她聽出我的聲音。所以,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
「我背叛了自己的信仰。」修女繼續道:「我玷污了上帝。」
我草!
這句話我真心不知道怎麼接了,都用上背叛和玷污這種級別的詞了,那得是多麼嚴厲的罪行?
「我跟地下守衛生了苟且。」修女哭訴着,道:「我也沒有辦法,起初是他強行…我…」
修女低聲哭泣着,她也不抬頭,我只是從縫隙中看到一個哭得肩頭聳動的背影。
苟且這種事我能理解,強行我也懂,可是地上守衛是什麼?難不成這地下還有什麼秘密要塞?
阿浩的情報說,這裏是mk集團的武器分配機構,想來這裏一定藏着很多的武器,有一個地下室也是理所當然的吧?地下室有守衛,也是屬正常。
「可我還是有罪。」修女哭着道:「起初是他強行的,可慢慢的我就迷戀上了那種感覺,我甚至期待,昨天晚上我竟然…我竟然主動讓他,讓他…」
說到這裏,修女直接崩潰了。
她不停的哭泣,已經不能再講述。對於事情我也是理清了頭緒,無非就是一段虐戀,修女和守衛,黑暗中的苟且。
反正就是一個修女的悲催經歷罷了,不過,對於修女來說,這是毫無爭議的背叛和玷污。、
「我該怎麼辦?」修女哭訴着,道:「我該怎麼辦?」
她在尋求幫助,而我顯然沒有任何的經驗來指導她,可她仍舊在追問我,好像我他媽就是上帝,全知全能。
「追隨內心。」我實在沒辦法,只有蹦出一句毒雞湯,道:「聽從你內心的聲音。」
「內心?」修女抬起了滿是淚痕的眼,道:「可我的內心骯髒無比,也要追隨嗎?」
「追隨它!」我繼續道,老子才不管你什麼內心不內心,先矇混過去,再利用你進入地下才是王道。
「您是讓我去作那些…那些骯髒的事情嗎?」修女一臉驚愕道。
我嘆了口氣,道:「不是骯髒,是美好。那些是美好無比的事情,十分美好。」
「美好?」修女愣住了,我看見她雙頰上滿是紅潤,想來正在回憶那些羞羞的事。
「你過來。」我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的口吻,道:「我跟你當面講解。」
「當面?」修女露出錯愕不已的表情,似乎不敢見面。
不過在我的忽悠下,修女只是遲疑了一下,便走到了我面前。她一見到我,當即就呆住了。再看看昏倒的牧師,嘴張開就要尖叫。
不過我早有準備,一把將她拽進來,捂住了她的嘴。她奮力掙扎着,可力氣終歸是小,被我狠狠按在牆壁上。
整個隔間其實很小,現在又佔了三個人,幾乎是擁擠到爆炸。我跟修女幾乎是臉貼臉。
她身上帶着肥皂味的體香,直接衝進我的鼻腔,身子也是緊緊貼着我。
「別動!」我在她耳邊冷道:「再動我就殺了你。」
嗚嗚!
修女繼續叫着,她似乎並不怕死,身子扭動,還在拼命掙扎。照這樣下去,我遲早被路過的修女現。
我也是劍走偏鋒,直接咬住了她的耳垂,極其霸道道:「不乖沒事,我會把你草服的!」
聞此,修女渾身一震,徹底老實下來,好像被這句話戳中了爽點。
作為一個男人,我深刻的明白長久禁慾後引的猛烈爆,尤其是像她們這樣的修女,長這麼大都沒被碰過,初嘗禁果,那種強烈的渴望,是不言而喻的。
「帶我去地下倉庫。」我壞壞一笑,道:「不然,你知道後果。」
「我…」修女微微喘息着,雙頰通紅,整個身子似乎都已經軟了,「好!我帶你去。」
我緩緩鬆開手,修女並沒有尖叫,而是用一雙還帶着淚痕的眼看我,透着一絲原始的渴望。
「帶路。」我沒跟她廢話。
她極其乖巧的點了點頭,帶着我向教堂最深處而去。途中,她拿起一根蠟燭,就像恐怖片中演的一樣,在黑暗中帶着我前進。
好在黑暗中,並沒有什麼恐怖的事情生,我們很快到了地下室門口,一個向下的台階。
修女在前面走着,我緊跟其後,為了怕她趁機逃跑,我抓住她一隻手,模樣有點像情侶,很怪異。
「現在地下倉庫沒人。」修女解釋道:「這地方一般都是一兩個人守衛,有任務時才會來很多人。」
聞此,我並沒有回應,只是繼續聽他說。
「最近集團內部動盪,武器系統已經暫且被封存,所以人就更加少了。」
我皺起眉,質疑道:「內部動盪,大家為什麼都不來搶武器?還要封存?」
「你進去就知道了。」修女笑了笑,也沒有解釋。
很快,我們兩個進入地下倉庫。這是一個開放式的倉庫,並沒有什麼鎖,大量的貨物和槍械橫七豎八的擺在地上。
倉庫內也沒有燈,都是些火把和蠟燭,正熊熊燃燒着,把整個倉庫都照亮了。
「你…」修女張嘴要說話,我一口氣吹滅她手中的蠟燭,捂住了她的嘴,把手指放在嘴邊,對着她噓。
她咽了一口吐沫,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她見我很緊張,自己臉上也變得緊張起來。
我拉着她躲到一個黑暗的角落,看着周圍。剛才我聽到了粗重的呼吸聲,明顯這裏面有人。
而且周圍的火把和蠟燭明顯是有人剛剛弄過的,不然沒可能這麼旺盛。
「呸!」一人粗魯的吐了一口痰,罵道:「瑪麗個**一開始還裝聖女,後來還不是主動送上門來?」
「嘿嘿!」一個淫邪的女人聲響起,回應道:「我就說她就是個浪貨,等你徹底把她給馴服,咱們就給她洗腦,讓她給主教下毒,這樣咱們就能掌控聖路易教堂了。」
「對!」男人道:「大主教只信瑪麗小妮子,下毒的事也就她能辦成。」
「只要咱們掌控了教堂,咱們在mk集團的地位,必然大大上升。」
「對!我也就不用守在這裏面,天天看這些廢銅爛鐵。」
「哈哈!」
一對身體**的男女抱在一起哈哈大笑,他們的臉在忽明忽暗的燭光下,變得扭曲而醜陋。
而我身邊的修女突然渾身顫抖起來,臉上滿是憤怒的表情,死死盯着那對男女,就差撲上去用牙齒咬了。
這種情況看來,她貌似就是那位瑪麗?也就是大主教最信任的人?這倆男女在陷害她?男得勾引?女的設計?想要把大主教給害死?
「魔鬼!」修女突然一聲大叫,就沖了出去,她對着男女又抓又扯,罵道:「你們兩個就是魔鬼。」
見此,我也是一愣,這也太生猛了?為了防止意外,我拔出匕就沖了出去,先把男人抹了脖子。
女人嚇得驚聲尖叫,我一腳踩在她的嘴上,讓她瞬間閉嘴。
「殺了她!」修女撓着女人的臉,道:「殺了這個魔鬼。」
「你給我閉嘴。」我推了修女一把,我的力氣不算太大,可修女還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看着女人,道:「我鬆開腳,你別叫,叫就死,明白嗎?」
女人點了點頭,眼中都是驚恐和害怕。
我緩緩鬆開腳,女人自然也不敢叫,她只是定定看着我,帶着試探的口吻道:「你是王雨?林先生的兒子?」
我帶着口罩,只露出了一雙眼睛,就算熟人都很難認出我,可這女人竟然一眼就看出來了?
「你是誰?」我沒回答她的問題,反問道。
「我是聖路易教堂一名普通的修女。」女人直白道:「你也看見了,是一個不收教規的壞修女。」
「你們想要謀害大主教?」我繼續問道:「大主教是什麼身份?」
「大主教就是大主教,他是mk集團的神靈,每一個都對他畢恭畢敬,不管是什麼派系,更不管是什麼職位。」修女解釋道:「只要能夠控制大主教就等同於控制了mk集團。」
修女告訴我,因為mk集團是殺手組織,而殺手都是極其迷信的,也是有信仰的,在每次出任務之前,都要接受大主教的祝福,因而大主教的身份很高,說是mk的神靈都不為過。
「你也有點倒霉。」修女道:「昨天林先生才來拜訪了大主教,想要得到大主教的支持。」
「然後呢?」我頓時來了興趣,我老爹竟然來過這裏?還是最近?
「然後我就不知道了。」修女道:「我這種級別可沒資格聽兩個巨頭談話。」
「你們準備毒害大主教?」我看着她,道:「大主教如果被毒死,你們一定會被追殺,紙包不住火,就算你們藏得再深,都會被mk集團的殺手揪出來。」
「我們並沒準備殺他,只是控制。」女人道:「我最近得到一種新型的藥物,成癮性很高,只要吸一次,一輩子都離不開。」
我頓時恍然,原來這歹毒女人想要讓大主教吸食違禁藥物?
「一但吸了這種藥,就天天想,一天不吸就難受的要死。」女人露出陰毒的笑容,道:「那樣的話,我們自然就控制了大主教。」
「魔鬼!」另外一個修女道:「你們這些魔鬼,跟你們歹毒的計劃一起下地獄吧!」
「你閉嘴!」我不悅道,這姑娘就跟邪教宣傳人員一樣,一口一個下地獄。
「別殺我。」歹毒修女道:「我可以給你提供這些藥物,還可以幫助你控制大主教,那樣你就可以成為mk集團最有權勢的人,僅次於你父親,也就是林先生。」
我心中一動,說實話,對於她這個計劃我是有些動心,雖然很歹毒,會毀掉一個德高望重的人。
可道德從來不是阻礙我的關鍵,當然我這樣作也不是為了權勢,而是想要幫助老爹,並找到瑤瑤,甚至笑笑。
只要能控制mk集團,平息叛亂,幫助老爹渡過難關。不要說找瑤瑤和笑笑,就算天大的事情,我們父子倆也能抗住。
「怎麼樣?」女人帶着一絲勝利的笑意,道:「只要你點點頭,咱們可以馬上行動。」
「我沒興趣。」我揚起手,匕映着火光。
女人臉色劇變,語調也變得磕磕巴巴道:「你…你別…」
砰!
我的匕柄砸在了女人的脖頸上,她身子一軟,昏了過去。
修女見此,也是愣了一愣。她是一個虔誠的信徒,但不是傻子,她明顯女人剛才說的話有多麼誘惑。可我竟然毫不猶豫的放棄了?
「謝謝!」她看着我,真誠道。
我伸出手,把她拉起來,道:「不要謝一個魔鬼!」
她站起身,盯着我,道:「你不是魔鬼。」
我沒有回應她,只是看着周圍的槍械。只是看了一把槍,我就明白為什麼地下槍械倉庫沒人搶了。
這些槍都是特製的,槍口都比一般的子彈大。這其實也沒什麼,關鍵我在四周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一個子彈。
也就說說,這些槍沒有子彈,毫不誇張的說,這些就是長的像槍械的棒槌。
「你看見過一個叫宋瑤的女孩嗎?」我把貼身帶着的照片遞給她,道:「這是她的照片。」
修女接過照片,借着火光看着瑤瑤的臉,遲疑了一下,問道,「她是你什麼人?」
「一個很重要的人。」我回答道:「特別重要,你見過沒有?」
「我見過!」修女點頭,極其肯定道:「她叫宋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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