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士兵出來就把大高個給帶走了。
他進去之後也沒有再出來。
等那個士兵出來之後沖我招了招手,示意我進去。
我當時非常的緊張,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跟着他往裏走。
平房裏面的空間很大,是兩間屋子通起來的,屋子一頭有一把鐵椅子,設計的挺複雜的,帶着鎖鏈什麼的。
屋子另一頭放着一個鐵架子,鐵架子上放着一個鐵鍋,鐵鍋里放着很多炭火,插着鐵棍什麼的。
我看到之後頓時心裏一沉,腳步頓時慢了下來。
裏面兩個士兵立馬沖了上來,一把架住了我,把我往椅子那邊拽。
我一見頓時激動了起來,拼命的開始掙扎。
但是我手上戴着手銬,旁邊的倆人拿着橡膠棒往我身上砸,使勁兒的把我往鐵椅子那兒拽。
我身後的那個士兵突然走上來,手裏拿着一把手槍頂住我,呵斥了兩聲,大意是我不過去的話就斃了我。
我內心掙扎了一番,最後還是無奈的跟着他們走到了鐵椅子跟旁。
他們照我身上搗了一下,讓我坐到椅子上,接着用鐵鏈子把我的手鎖在椅子上,我壓根動彈不得。
接着就有一個士兵走到那盆爐火旁,一把拽儲裏面的一跟細小的鐵棍兒,只見鐵棍兒頂上有個小圓圈兒,燒的赤紅,像是帶着什麼圖案。
他走到我跟前沖旁邊的衛兵使了個眼色,那個衛兵一把拽住我的衣領,把我的衣領拽到胸口下面。
面前那個拿着赤紅鐵棍的士兵走到我跟前,把鐵棍往一旁的水盆里一浸,水盆里的水立馬出滋滋的響聲。
他拿出來,接着毫不猶豫的往我胸旁壓過來。
我立馬出了一聲悽厲的慘叫聲,整個身子不由控制的顫抖着。
雖說鐵棍已經浸過水了,但是溫度還是十分的高,我胸口頓時傳來一陣皮肉燙熟的味道。
那個士兵把鐵棍拿了下來之後看了眼我胸口的圖案,很滿意的點了點頭。
我緊緊的咬着牙瞪着他,感覺自己額頭上的血管都要爆出來了。
他把鐵棍拿回去放到火盆里,接着沖那倆人擺擺手。
那倆人從旁邊拿了個膏藥之類的東西,往我胸口上一貼,我瞬間感覺一陣冰涼,好受了很多。
他倆把我手上的鐵鏈解開,一左一右押着我往旁邊的後門走去。
出了後門,外面也已經有倆士兵等在門口了,架着我往後走去。
我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胸口,因為隔着衣服,也看不清自己的傷口現在是什麼樣,但是此時那陣冰涼感過後,又火辣辣的疼了起來。
我當時暗暗誓,操他媽的,要是讓老子逃出去的話,我非得把這幫人幕後的頭頭殺了不可。
我被帶着繞過了基地後面的山坡,眼前頓時開闊了起來,只見前面是一片很大的沙灘,此時沙灘上有很多像我這樣的人,都排着整齊的隊形站着方陣,一把二十個人左右就是一個方陣,總共大概有五個。
每個方陣前面都有一個衣服顏色跟我們不一樣的人,看起來似乎是教官,背着手,在訓斥着什麼。
沙灘兩邊是十多個全副武裝的衛兵,扛着槍神情冷酷的站在兩邊。
我被他們帶到了最靠邊上的一個方陣,讓我站到了前面,接着他們就走了。
我回頭看了一眼,現大高個也在我們這個方陣裏面,只不過他在最後面。
看到我之後他沖我點了下頭。
接着跟我們一起被帶來的剩下的人也都被帶到了這個方隊裏,人數跟旁邊的方隊比起來差不多。
前面的軍官訓斥了兩句話,用英語說的,也不給翻譯,我們好多人也都聽不懂什麼意思。
說完他就走到一旁的沙灘上坐下,看着我們。
旁邊方陣的教練訊吃完他們之後就把他們帶着走了。
我們則在這裏站了一上午。
一直到太陽到天空正中的時候,才有人端來了一盆吃的,給我們每人一個碗,讓我們吃了。
吃完後教練又念叨了幾句什麼。
見我們沒反應,他沖我們招了招手,嘴裏一直說着「e,bsp;我們趕緊跟了上去。
只見他一直走到了海里,我們互相看了一眼,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但還是跟着他走了進去。
他帶着我們一直走到海水齊腰的地方才停下,接着沖我們嘟囔了幾句,朝下揮了揮手,示意我們立正站好。
等我們都站整齊之後,他點點頭,然後走上了岸,又跟上午似得坐在一旁的沙灘上無所事事。
因為他沒讓我們動,所以我們也都沒動,互相看了一眼,一臉納悶兒,不知道他這是唱的哪出。
我們站在海里的時候,海浪一波一波的衝上來,沖刷着我們的身子,沒一會就把我們的衣服打濕了,海風一吹,非常的冷。
加上海水本身就涼,我們冷的身子都不由的微微的抖動了起來。
但是教官仍然沒有絲毫讓我們上岸的意思。
我們中有的人幾乎都有些堅持不住了,其中一個人就往沙灘上沖,結果一旁的衛兵一看立馬拿槍對準他,喊了一聲什麼。
那個人也聰明,跑到教官跟前,跟教官說了幾句什麼,雙手捂在襠部,顯出一副急切的樣子,似乎是說自己尿急。
教官這才擺擺手,讓那幾個衛兵回去。
接着他沖剛才出去那人身上狠狠的踹了兩腳,罵了他幾句,這才指了指後面的山,示意他去那裏上。
那個人跑過去故意磨蹭了一會兒,方便完之後才跑回來。
我們當時一幫人都有些扛不住了,因為太陽漸漸的西沉,溫度也降了下來。
就在這時,另外的四個方隊也都回來了,跟一開始那樣,站在我們旁邊不遠的地方。
旁邊的教官也走了過來,跟我們教官說了幾句什麼。
此時只見山後面頓時走過來幾組士兵,每組三四個人,抬着一個大鍋,裏面裝着一大鍋吃的,看來是我們的晚餐。
總共五組人、五個大鍋。
他們走到我們跟前,把大鍋放在我們前面二十米左右的地方,接着轉身走到了後面。
那幾個教官互相說笑了幾句,然後沖自己方陣的人喊了一聲。
只見那幫人立馬回身往海里跑了進來。
我們的教練也趕緊跑了過來,沖我們喊了幾聲什麼。
但是因為大家都聽不懂,都一臉呆滯的看着他。
他一見,指了指旁邊的方隊,意思是讓我們跟着人家學。
我們連忙轉頭往旁邊的方隊看去。
只見那些方隊裏的人跑到海里之後就列成一排,開始彎下身子摸着什麼,當時他們一彎身子,海水近乎沒過了他們的脖子。
我們也趕緊衝過去學着他們的樣子轉身往海里又走了兩步,列成一排,然後彎下身子往海里摸去。
我一彎腰,頓時有些吃驚,摸到海里好像有個什麼固體的東西。
我細細的摸了摸,感覺有些堅硬,還有些粗糙。
就在此時,我們聽到旁邊方隊的人齊聲大喊了一聲。
我們趕緊扭頭看去,只見旁邊方隊裏的人竟然從海里抬出了一根臉盆般粗細的樹幹,他們眾人大喝一聲,接着扛着樹幹往岸上衝去。
另外的幾個方隊也都已經把樹幹抬了出來,轉身往岸上跑去,似乎在比度。
我們一見立馬也急了,大高個喊了一聲,眾人有抱這邊的,有抱那邊的,合力把海里的樹幹抬了出來。
接着學着人家的樣子將樹幹抬起來,扛到了肩上。
我當時瞬間感覺自己肩頭一股巨大的力道傳來,腳也瞬間往下一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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