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慌了,開始不停地打她的電話,不過都是無法接通,給我急的不行。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擔心她,可能是因為自己那天好容易把她救出來,如果她這麼又被抓走了,那我這頓打就白受了。
見她手機打不通,我就又給夏書萱打了個電話,問她有沒有大白腿的消息,她說沒有,這兩天她也聯繫不到瑤瑤。
她見我語氣這麼急,立馬問我是不是宋瑤出事了,我說還不一定,可能什麼事也沒有,你那邊認識她的人多,看能不能都問問,有誰能聯繫上她。
夏書萱說好,讓我別太着急。
掛了電話之後我又給眼鏡男打了個電話,讓他打聽打聽,把孫瑞洋的手機號給我要過來。
眼鏡男看我這麼着急,問我出了什麼事,我說你甭管了,抓緊給我弄手機號。
眼鏡男辦事也效率,沒一會就給我發了過來,我怕吵到別人,跑到廁所後才打了過去。
電話響了一會才被接起來,電話那頭傳來孫瑞洋懶洋洋的聲音,喂,誰啊。
我很生氣的說,孫瑞洋,你算什麼男人,欺負個女生,有種的把她放了,沖老子來!
孫瑞洋沉默了一會,語氣里才帶着種譏笑問道:「王雨?」
我說是你爺爺。
孫瑞洋不緊不慢的說,「我有種沒種的用不着你管,我就欺負女生了怎麼着,怎麼,你心疼了?你也不照照鏡子,喜歡宋瑤,你哪點配得上!」
這給我氣的,他媽的,他自己長得跟個猴子似得,還敢這麼說老子,我直接沖他吼,孫瑞洋,我告訴你,你要敢動她一根手指頭,我非弄死你不可!
孫瑞洋哈哈的笑着說,別,我對她倒是沒興趣,不過,劉亮可就不一樣了……
我草你媽!
我氣的罵了一句,孫瑞洋的笑聲戛然而止,接着聲音變得有些陰冷的說:「王雨,咱走着瞧,你給我看好了,我是怎麼玩死你的。」
說完他直接掛了電話,我氣得破口大罵,接着又給他打了過去,但是他都給我按了,給我氣得,使勁的踹了兩腳廁所隔間的門。
廁所有人,罵我,傻逼,神經病啊。
我當時在氣頭上,直接罵了回去,甩開隔間的門跑出去,看了看,就一個隔間裏面有人,我用力的拽了下門,說:「你他媽出來來,我讓你罵個夠!」
那人瞬間不吭聲了,我氣得踹了兩腳門,說讓他以後嘴巴乾淨點。
回病房後我挺無助的,這次我是沒法幫到大白腿了,想到劉亮一副猥瑣的表情壓在大白腿身上的樣子,我就一陣噁心,他要在我面前,我恨不得給他捅成篩子。
我媽見我失魂落魄的樣還問我咋了,我也沒理她,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發呆。
過了一會我手機響了,我也懶得接,我媽給我遞了過來,我一看,是大白腿,立馬坐了起來,接起來上來就問她,她們放了你了?
對面的大白腿一臉茫然,問我說什麼呢,什麼放不放出來的。
我說你不被孫瑞洋他們抓去了嗎?
大白腿說我聽誰說的,她昨天不跟我說去警察局了嘛。
我當時有些發懵,大白腿說她哥因為賣藥被抓了,她這兩天天天陪她乾媽往警局跑,剛才我打不通,是因為手機沒電了。
我瞬間明白了,操他媽的,孫瑞洋這個小人,剛才是順着我的話說,故意氣我呢。
我說既然她沒事就好,問她哥咋樣了。
我當時想的是你媽的給他判個一年半載的才好呢,也好解我心頭之恨。
大白腿說處理的差不多了,她哥家裏人給跑了跑關係,過兩天就能放出來。
弄得我心裏有些小失望。
我問她,你哥挺厲害的啊,怎麼還賣藥呢。
藥就是搖頭丸之類的禁品,我們這都這麼叫。
大白腿說藥不是她哥的,明顯是有人栽贓嫁禍的。
我嘴上說那可真倒霉,心裏想,誰知道是不是嫁禍的,他本來也不是啥好鳥。
大白腿說這事可能跟孫瑞洋有關,說等有時間再跟我說。
我聽她語氣有些累,說讓她早點休息吧。
她問我我給夏書萱打過電話?
我說是啊,找你嘛那不。
她說,夏書萱說你語氣挺着急的,你……你真的那麼擔心我?
我說我當然擔心了,我好容易把你救出來,又讓他們抓去,那我這頓打不白挨了,還有龍哥那兩萬塊錢也白花了,多心疼人。
大白腿撲哧一聲笑了,接着嘆了口氣,輕聲道:「可惜,你也不可能保護我一輩子啊。」
我說那可不一定,保護不了你,是因為我不夠強大,等我足夠強大了,就可以保護你一輩子了,那句話怎麼說來着,護你一世安好無憂是吧,哈哈。
大白腿有些感動,問我,真的?
我很肯定的說,真的,到時候不只是你,我身邊在乎的人,我都不會讓他們受到傷害。
大白腿在電話那頭輕輕地啜泣了起來,輕聲說,王雨,謝謝你。
我說應該的,誰讓你是我同桌呢,好了,不說了,早點睡吧。
掛了電話之後我挺內疚的,說實話,我之所以說這番話,就是為了打動她,從而可以順利實施我偷玉墜的計劃。
我呆呆的看着手機,輕聲說,宋瑤,我剛才的話都是真的,等我足夠強大了,肯定這輩子都護你安好。
打這以後,宋瑤幾乎每天晚上都要給我打個電話,不過也沒啥事,就是閒聊幾句,問問我的狀況就掛了。
我在醫院又住了沒兩天就出院了,臨走的時候我挺捨不得護士姐的,她說讓我有時間給她打電話,她請我去她家玩。
第二天我就回了學校,大白腿也回來了,我問她哥的事兒處理的怎麼樣了,她說都處理好了,沒啥事了。
我問她到底怎麼回事,怎麼還跟孫瑞洋有關呢,大白腿說她哥這事兒就是孫瑞洋他表叔負責的,直接帶人把她哥抓走了,說有一個證人,可以證明她哥賣藥,後來還是她乾爸的同學在總局上班,幫忙把這事給處理了的。
大白腿說讓我也小心點,說不定哪天我也被誣陷了。
我有點害怕,說還真有可能。
她笑了笑,說,逗你呢,給誰看看你慫樣,也不像賣藥的樣兒。
別說,大白腿笑了起來還挺好看的,看的我呆了一下。
我反應過來就有些生氣,說:「靠,應該說是雨哥一身正氣好吧。」
我扭頭看了眼大白腿的脖子,見她什麼都沒戴,問她說,人家女生都戴點東西,你怎麼也不戴啊,沒有護身符什麼之類的嗎?
大白腿說有,不過她不喜歡戴,就一直放家裏。
我假裝很好奇的說,你戴的是什麼啊,我媽給我弄的是一個觀音玉墜。
大白腿說,真假,我的也是個觀音玉墜。
我說真的,哪天拿給我看看吧,我看你是啥樣的,我對這種東西比較感興趣。
說實話,我這理由說的我自己都覺得很假,不過大白腿卻信了,點點頭說沒問題,下午就帶過來給我看看。
這時候門外突然有人喊眼鏡男,讓他出去。
張偉(就上次警察來,去找我的那個男生)湊過來說那幫人又來找眼鏡男的麻煩了。
我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把眼鏡男攔下,眼鏡男說沒事,就出去聊聊,他們也不一定動手,我都習慣了。
我看了眼鏡男,掃視了一下其他幾個老跟我們一起玩卻不幫他的男生,聲音沉穩道,你習慣了,那是因為我不在,現在我在了,就不可能讓我的兄弟讓任何人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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