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拐在消失後,滅絕如今大駭,此子沒想到血魔的血柱碾壓神通賽過了自己的金拐殺之神通。
血柱排山倒海碾壓而來,滅絕感到近乎絕望,速速逃竄,整個絕境之中的兵勇們此時四處潰散而逃。
這很苦逼,看來,滅絕終究就不是那血魔的對手,此時,法海沖天而起,哐啷一聲,將自己的佛缽拋將出來。
如今,那佛缽簡直就是救命稻草一般,滅絕速速帶着餘下的諸多的兵勇們遁入了那佛缽裏面。
劉壽光如今在星域冥界之中,觀摩陰陽寶鑑,看出了那血魔的威力,道:「此子逆天,幾欲幫助俺秦鼎,將那絕境滅殺,看來,血魔在不日間就將來與我應戰!」
不過這一切,根本就阻擋不住劉壽光,劉壽光倒想看看,那血魔的神通威力,究竟能不能賽過自己。
權且仔細觀看那血魔如何將那絕境一下子收將回來再說,葉青衣也是盯着那陰陽寶鑑好奇萬分。
「雖然說現如今那血魔沒有來攻打我們這冥界,可是,在不久的將來,此子肯定就會被那秦鼎派上用場的!」
劉壽光道,葉青衣點點頭說:「看來,那血魔薛默真是不知道自己是老幾了!」
也是,劉壽光道:「看看這寶鑑裏面的血柱碾壓之神通,是那來的吊,怪不得那滅絕不是那傢伙的對手的呢!」
不過劉壽光倒是拭目以待,倒想看看那血魔能不能打敗自己,如若打敗不了,就將此子滅殺,而後將那血魔星徹底征服。
屆時,再安排自己的人手前去接管那血魔星就是了,劉壽光早已展望好了未來,心中暗自竊喜。<>
如今,在法海的佛缽之中,滅絕感到絕望,看着佛缽之外的一切,他已經絲毫都沒有歡快的心情了。
這種場面,簡直太過悲慘,但見成群的血魔兵勇們開始在洗劫那絕境,諸多的絕境美女們,如今都已然被擄掠而走。
「大哥,這血魔,特喵的是那秦鼎派遣過來的!」法海氣急敗壞地說道,眼中怒火衝天。
「特喵的想不到那秦鼎是個吃裏扒外的東西!」
此時的滅絕,已然憤怒到了極點,急火攻心,一口鮮血自自己的嘴中噴將出來。
血魔知道那滅絕氣得不輕,哈哈大笑道:「滅絕,法海,你倆這對活寶,今後這絕境,就再也不是你們的地盤了!」
看着那佛缽,血魔暗自思索,「區區佛缽,安能阻止我攻殺爾等?」血魔此時,收將回去自己的血柱碾壓之神通。
隨後,誦念咒語,但見一股股強烈的氣流沖天而起,呼呼呼!那風勢,簡直是逆天至極。
秦鼎此時在佛鼎之中,看到那血風之後,甚是興奮:「這血魔小子果然是流弊,好!老子要的就是這效果!」
秦洋在一旁不停地鼓着手掌,此時,血風已然猛烈地吹向那佛缽,股股血風,鑽將到了佛缽之中。
但是,那滅絕在看到那血風之後,冷笑一聲,隨後便取出了一件法器,那法器,乃是一枚寶葫蘆。
葫蘆鎏金異彩,此時,那鎏金葫蘆的瓶塞在滅絕的陣陣咒語誦念之下,徐徐打開,股股血風,徐徐地鑽將到了那鎏金葫蘆瓶之中。
「嘖嘖嘖!想不到師哥竟然還有這寶貝玩意兒!」
法海高興得一蹦三尺高。<>
不過,那血魔終於趕到了不對勁,這特喵的究竟是啥種情況的呢?
明明適才自己釋放出了那麼強勁的血風,想不到卻對那佛缽根本就沒有一丁點的損壞。
這豈能不讓那血魔趕到驚訝的呢?血魔此時懵了,也累得不輕,需要知道,發功可是要耗費大量的體力的。
血魔累得大汗淋漓,佛鼎之中的秦鼎,此時為之捏了一把汗,這傢伙到底行不行的呢?
秦鼎暗暗想到,不過,行不行,自己又不用上場,但是秦鼎最怕的就是滅殺不了那滅絕。
如若滅絕不死,肯定將是一個麻煩的事情,想想以後又要增加對手,這豈能不讓那秦鼎感到悲催的呢?
不過,按照現如今的情形來看,那絕境定然將是十拿九穩,將會被那血魔收到手中的。
「這樣就好,至少證明那滅絕將永遠沒有安身之所了,證明那滅絕今後將會四處漂泊了。」
秦鼎這般想到,不過,無所謂了,誰讓那滅絕之前嘲笑自己的呢?這就是嘲笑別人的下場。
可見那秦鼎的心機是多麼的歹毒,秦鼎及秦洋,這兩人都是那種記仇的人,心胸狹窄。
如若有人要是針對自己,自己就不會讓之好看的,可見這種人,根本就不能與之打交道。
此時,那血魔感覺到近乎有種虛脫的感覺,感覺自己快要奔潰了,適才所釋放的那些血風,已然耗盡了自己的體力。<>
此時,在那佛缽中,滅絕仰天大笑起來:「這血魔也是個大沙比啊!就知道將自己的體力全部釋放出來,這乃是不明智的選擇啊!」
法海連連點頭:「這血魔現如今還沒有緩和過來,不如權且將之滅殺再說!」
滅絕聽後,大喜道:「對頭,沒錯,誰能讓他就這麼好過了的呢?須知,這傢伙還拿着老子的金拐的呢!」
可要知道,那金拐可是價值連城的,滅絕說啥也得將自己的金拐給找回來,可不能便宜了那血魔。
與此同時,劉壽光早已安排了孫大聖及豬八戒跟隨自己,仙豆駕馭着那仙舟,殺向了這絕境地域之中。
「如今他們現在是兩敗俱傷,正好跟他們大幹一場,老子鐵了心要那絕境,誰敢跟老子搶的呢?」
這劉壽光此時嬉笑道,劉壽光覺得趁此機會,將那絕境征服,才是最主要的。
決不能讓那秦鼎得到這絕境了。
秦鼎根本就沒有想到劉壽光竟然會唱這一齣戲,想不到劉壽光會在自己的背後放冷槍。
仙舟突然出現,秦鼎駭然:「草啊!劉壽光!這傢伙不是剛結婚了嗎?現在又出來管閒事了?」
但是隨後,秦鼎就感覺不對勁,這根本就不是來幫助吧滅絕,而是來搶那血魔的果實。
就是計劃將那絕境掌控在自己的手中的,這樣的話,可就大為不妙了,秦鼎連連叫苦不迭。
可是又有啥招數的呢?唯有速速攔截住劉壽光才行,秦鼎速速命令秦洋趕緊殺過去。
秦鼎駕馭着那佛鼎就向那仙舟那邊衝擊過去,不過,仙舟卻早已將那血魔碾壓成了齏粉。
「·······這特喵的也太迅速了吧?」秦鼎感覺真是不可思議,「特喵的血魔就這樣嗝屁了?」
仙舟的威力,超乎秦鼎的想像,看來,得速速逃命才是,萬一佛鼎被那仙舟再衝擊壞了,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秦鼎不計劃與劉壽光硬拼,硬拼根本就不是明智的選擇,硬拼的話,只會落得個兩敗俱傷。
甚至自己的佛鼎有可能損壞,這佛鼎可是自己的唯一的飛船,秦鼎還捨不得將之派上大用場的。
「老子剛當上那詭境之主,還得回去慶祝,在這裏跟劉賊耗個毛線的呢?」秦鼎當下命令那秦洋速速將佛鼎開回去。
秦洋知道這逃跑才是上策,也是沒命地擰轉手中的機關,將那佛鼎急急地開回詭境星域之中去了。
如今,秦鼎終於是脫了一口氣,畢竟這劉壽光的目標不是自己,而是那絕境,看來滅絕及法海,有可能會被那劉壽光滅殺了。
秦鼎顧不了那麼多,回到自己的皇宮才是王道,其他特喵的都是浮雲。
秦鼎終於回到了自己的詭境皇宮之中。
如今,劉壽光根本就沒去追那秦鼎秦洋,他們二人自己現如今沒時間跟之較量。權且隨後再說。
秦鼎秦洋既然已經走了,那滅絕及法海此時知道,他們根本也不會被劉壽光放了的。劉壽光那人,是很陰險的。
「大師兄,我看我們還是走吧,再留下來,被那劉壽光捕獲住可就麻煩了。我們如果被這傢伙逮住的話,肯定會被抓到冥界去做奴隸的。」
那法海可是知道這的,這樣這種情形很是不妙。滅絕也知道。
不過滅絕覺得,還是投靠劉壽光比較好,但是這滅絕根本就沒有想到,法海竟然將之敲暈了。
法海從背後將那滅絕放到之後,便駕馭着那佛缽,離開了這絕境之外。
因為劉壽光此時已經將那絕境徹底佔據了。
法海的意思,就是權且前去投靠那秦洋。法海這小子,其實早就投靠到了那秦洋的門下。
主要是美女大把大把都被送到了這禿驢的懷抱之中。
「不投靠秦洋,以為我是傻子嗎?大師兄,你跟那劉壽光沒仇,勞資特喵的可有啊!」
法海冷哼道。如今,那滅絕此時不動聲色地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彈了。
劉壽光此時已然將那絕境徹底佔據,命令劉壽光鎮守。至於這絕境要誰來當君主,隨後再議。
就這樣,不費吹灰之力,絕境徹底掌控於手。劉壽光當下興奮萬分。
再有就是那血魔星之中已然是屬於無主之地,劉壽光暗思,何不將那血魔星也徹底掌控在手的呢?
唯有如此,方能將那血魔星徹底掌控,必須速速前去佔據那血魔星才行。
當下,劉壽光便親自帶着八戒,仙豆仍然駕馭着那仙舟,殺向了那血魔星之中。
如今,在血魔星之中,群魔無首,這樣的話,就亂成了一鍋粥。
「如此甚好,勞資要的就是這效果,越亂越好!越亂證明這血魔星內部已經在開始慢慢地卍解了!」
劉壽光冷笑道。豬八戒在主公話音一落,便揮舞着九齒釘耙率先殺入了那血魔星之中。
血魔星之中的那些臣公們看到之後,都感到苦逼萬分。
來者就是滅殺自己主子的兇徒們,他們在一起交頭接耳。
議論紛紛,劉壽光根本就不再個鳥他們,道:「爾等有啥招數,悉數施展出來就是了,如若不然,就全部投降於我!」
那些臣公們,戰戰兢兢地哆嗦着,看着甚是感到好奇至極。
他們只得聽從劉壽光的指令,這是不爭的事實,如若不然的話,後果是相當的嚴重的。
不過,劉壽光認為,這些血魔臣公們並沒有多大的用處。
權且在他們裏面,找一個比較穩重的傢伙接管這血魔星就是了。
故而,那血魔星之新主,自然是有了下落,此子名曰辛朱,乃為一年輕人。
劉壽光讓辛朱掌控那血魔星,意外日後與之好生聯絡,共同應對敵手。
在這星域之中,劉壽光明白,自己強硬之對手,就是那秦氏二狗。
如今,劉壽光回到了冥界。他十分高興。葉青衣也甚是感到興奮。
終於破了那秦鼎的歹念,這就爽快多了。劉壽光根本就看不起那秦鼎。他算個神馬鳥的呢?
與此同時,在詭境之中,秦鼎此時正在招兵買馬。他不得不這麼做,不然的話,來日劉壽光攻殺過來,這詭境可抵擋不住啊!
秦鼎最怕的就數劉壽光了。想想劉壽光那牛筆的模樣,秦洋就打怵。
「劉賊如今實力實在是強悍至極,勞資不能跟其硬拼了。」秦鼎乃是明白人,知道其中的利害關係。
此時,有兵勇前來匯報:「法海法師前來!」秦鼎一聽,愣住了。
「這法海禿驢倒是對我比較忠心的!」秦鼎說的一點也沒有錯。
法海這時帶着那滅絕,來到了這詭境的皇宮之中。秦鼎看到之後,大喜過望。
因為那滅絕是被五花大綁住的,「法海這禿驢竟然出賣自己的大師兄!」
秦鼎不由得佩服那法海。不過秦鼎喜歡的就是這種類型的人。這種類型的人,跟那秦鼎可謂是臭味相投啊。
那滅絕此時還馬丹沒有甦醒的呢,這傢伙真是太悲催了。
這傢伙自己的領地丟了不說,而且還這麼信任法海。
難道法海之前就是這麼對他的嗎?恐怕估計只有這滅絕自個兒知道了。
秦鼎心想隨後就審問這傢伙一番。他想將這傢伙爭取到自己的身邊來,可是又想了想,這傢伙的脾氣可跟法海大不相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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