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奇坤繼續說道:「史強、閆鋒兩位公子均出自武術世家史家和閆家。這兩家以大洪拳為基礎建立了大洪拳派,其家主分別任拳派的掌門和教頭,他們廣收門徒,傳武育人,門下弟子已有數百人,其中谷城和杜松就拜在門下習武。別看這兩家以武為生,其影響卻不小,在縣城附近可是跺跺腳都能聽到響的家族,兩位公子倒還老實,只是他們與谷城、杜松結交,名聲也就傳了出去。」
大洪拳對高峰來說並不陌生,畢竟這是傳到後世相當流行的拳法,當然他沒有練過。
但是他看過《大洪拳》這部電影,因此知道大洪拳是源自於少林小洪拳的一套拳法,為宋太祖趙匡胤所創,它以活馬步樁為根基,架子大開大合,剛勁有力,極具博殺實效,在後世先後被太平軍、義和團等練兵所用。
想不到這裏竟然有一個大洪拳派,對此高峰決定觀察一下,若對方符合條件,他或許會考慮讓胡寶去那裏修練一段時間,這樣也省了自己的一番心思。
原本是想讓胡寶拜周同(後人演義為周侗)為師的,只是按歷史推斷,周同此時應該在湯陰縣教習岳飛等人,或許過不了兩年就會病逝,千里迢迢找之不易,還不長久,不如就近取材為好。
雖然有了這個想法,高峰卻沒有說出來,甚至都沒有向李奇坤詢問拳派的事,畢竟剛來到縣城,還是等穩定下來再操辦此事吧。
李奇坤接着說道:「四位文公子就有些差強人意了,你看他們的姓氏,黃白朱藍,巧得很,是四種顏色,因此眾人當面稱他們為四文公子,背後卻稱其為四色公子,而四人確實也人如其名,好色得很,從面前這位藍公子身上就可見一斑。」
要不是李奇坤的提醒,高峰還真沒注意到四人的姓氏為四種顏色,也許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四個色中惡鬼聚到了一起,真是愧對了那個「文公子」的稱呼。
李奇坤又道:「不過,他們也有他們的風格,那就是從不強搶民女,以勢霸人,也就是說只要對方不同意,從不採取強佔的方式,當然,因四人生長得不錯,再加上有少許歪才,倒贏得不少少女、少婦和小姐、夫人們的傾心,她們對他們的喜愛甚至達到了痴迷的程度,有時就是拋夫離子也不足惜。」
對於這種說法,高峰深覺好笑,這四人明明就是在掩耳盜鈴,既想當****又想立牌坊,還真難為了他們的一番良苦用心。不過再一想又很正常,四人若不是這種做派,真正欺男霸女了,也許就有人要收拾他們了,誰敢保證他們永遠是老大,一生昌盛不衰?
這幫假斯文使高峰想起了後世的某些教授,他們白天是授晚上也是獸,完全是一批披着文化外衣的假道學,贏得的是自己私慾的滿足,騙取得是一顆顆單純的心。對於這種善於偽裝的人,高峰雖然鄙視,卻真的沒有一點辦法。
當然,對那些受害者高峰也不會去同情。不經歷過如何長大,不失去過如何珍惜,路在自己腳下,沒有人能左右你的選擇,選擇一旦做出就必須承受,就是後悔也要學會為錯誤買單。因此,說她們是受害者,還不如說她們是失足者,甚至個別人還是受益者。
李奇坤已適應高峰的沉默,他繼續講道:「四色公子家族都是大家族,是本地的土霸王,不說其本身的實力,就是其勢力也是盤根錯節,無法究個明白。」
「他們有外部勢力嗎?」高峰終於插言問道。
本地勢力過於強大雖然可怕,卻不致命,可若有外部勢力支撐,那就不是可怕那麼簡單了。
「要說沒有,絕對是騙人的,誰家沒有個親戚里道的在外面混世,那還得看混成什麼樣子才行,因此要說這些勢力有多強大,倒也未必,反正只要不是滅家滅族的大事,一般不會有人來摻和的。」李奇坤答道。
聽李奇坤這麼一說,高峰放下心來,口中默念一句:我本無心去惹人,就怕麻煩惹上門,麻煩上門不可怕,打他顯形回老家。
念完之後,他在心中還「嘿嘿」地乾笑了兩聲:我這是不是也叫有「少許歪才」,能不能騙取少女少婦們的青睞?
拋開這些齷齪的想法,高峰聽李奇坤又說道:「黃亮,是黃家的一根獨苗,他爹你聽過的,就是四季香酒樓的老闆黃達風。黃公子從小習讀,考取過秀才,只是後來再也不願意讀書,便在街頭混世。此子像貌堂堂,又能做上幾道歪詩,倒是積累了不少人氣。當然,他老爹蟄人的那一套他也學到了不少,以後遇到此人千萬要小心。」
竟然是這一家子。常言道: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有其父必有其子,倆人都是禍國殃民的等級,作為一家人再正常不過。
其他幾人李奇坤都沒有做出提醒,只有此子讓他小心,可見這位公子蟄人的本領不比他老爹低,這種人還真得好好得防備。
「白勝,白家長子—」李奇坤想接着往下介紹,只是他剛說個開頭,就被高峰打斷了:「李大哥等等,你確定他叫白勝。」
「確定呀,怎麼了?」李奇坤驚訝地問道。
「沒—,沒什麼,你接着說吧。」高峰反應過來,隨即敷衍了一句。
他已經確信,此白勝非梁山上的那個白日鼠白勝,先不說其它,就是在時間、地點、身份上二者都對不上,這位是個公子,那位是個閒漢,二者不同的地方太多了,他們不過是同名罷了。
最主要的是歷史上參與梁山造反的人中並沒有叫白勝的,這也是高峰想通的關鍵。
雖然明知高峰心中有事,李奇坤也沒有多問,而是繼續說道:「白家幾乎佔據着整個縣城的布匹市場,就是下面的鄉村用度也離不開他們,因此他們的勢力很強大。白勝是這家的二公子,也是小公子,他從小不愛讀書,後來更是連書本都不摸了,就是被逼着讀的那些書也早就還給了老師,不過,唐詩、宋詞倒是能背上幾首,他也是靠此來矇混過日子的。」
聽到這裏,高峰腦子一轉,突然有了一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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