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我大罵一句,按他的道理說,我這一年壽元是被當作剛才那瓜子女救我的報酬,一年換我一輩子,要是算下來我還得感謝她一句呢:「哦,我知道了,你們,看來你們就設好陷阱讓我踩,這口井你是故意讓我看的。」
雲軒聽到這裏,笑看着我不說話,看到他的樣子,我覺得猜到了十有八九,相信這一切都是雲軒兩人給我設的套,從村子帶我出來就是設好坑讓我一個一個去踩。
「小兄弟也不能這樣說,這畢竟是為民除害的事情,要是換作別人,那可得折損別人十年八年的壽命呀,這因果可就大着了。」雲軒搖頭否認我的說法,不過卻是陰沉地道:「而且為什麼要用你?你知道嗎?你本是夭折之人,你現在的命不入判官結算。」
「你?」我算是聽出了他的想法,但是這說法無疑最讓我火,他的意思是說我本是夭相命,現在隨時都有可能死掉,簡單點來說,借用我的壽元老天爺也不計入因果中,畢竟我在老天爺眼裏,本就是死人一個,那還有什麼壽元可借。
「這個坑我認栽,但我想知道你用我的壽元制出這東西有什麼用?」我儘量讓自已平靜下來,畢竟這兩人都將壽元拿去了,也要不回來了,只是我好想知道這兩人為什麼要這樣做。
「不是跟你說了嗎?我們要收了這裏的黃大仙。你曾經傷過它,你的氣味它最喜歡了。」那雲軒這種說法讓我感覺刺心,更是混身不好受,什麼它喜歡我的味道,不就是我家裏人得罪過它,它掂記上我罷了。
「我不是跟你們說了嗎?那東西死了,我是親眼看到他被胖子殺了。不信你可以去問那死胖子。」我真搞不明白兩人為什麼那麼堅持說那黃大仙沒有死。
「是嗎?」那雲軒此時沒有理會我,在那口古怪的井邊看了看,然後從口袋裏拿出一條有小手指粗的麻繩出來,麻繩每隔七寸就打一個小結,這東西叫索魂線,據傳這東西是陰司勾魂時用到的一種捆魂索,上面的小結據傳有十八個,每一個代表一層地獄,結算一身業果時,扣到那個結就得下那層地獄去受苦。
雲軒拿着麻繩出來後,然後將一頭綁在了小紙人的腰間。然後回過身來看着我。
「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嗎?我師妹手中的武器是用黃大仙的屍身製成的,對於同類的感應可是最強的,我說那黃大仙沒有死它就是沒有死。」那雲軒手中綁着小紙人一直在笑道:「他們收不了的黃仇仙,今天就讓我驅魔師徹魔送它下地獄。」
「隨便你。」我也不跟他爭什麼了,雖然自已不確定井下有什麼,但是我敢確定那東西不是我們幾人能動的。要說這有什麼根據,那只能說這是我的第六感,黃大仙給我的夢境,我可是看到過孤九星跟我爺爺對這口井都很看重的,下面鎮壓的東西還得要黃大仙作陣眼來守呢,這樣一推理,井下封着的東西至少要比那黃仇仙要利害。
「好,那就讓你看看,什麼叫做,元靈釣金仙。」雲軒說完,將手中的小人綁着放進了井中。
我這時也是放下了怒火,對這東西提起了興趣來,但我一邊好奇卻一邊在準備着隨時逃跑,要是真被他釣出什麼不得了的東西,我才不管他們的死活,跑了先說。
隨着雲軒手中的長線越快越長,那線索抖動的輻度也是越來越大,這情況讓我回想起梁趙在村口中拉出來的詭異黑棺,似乎下面真的有東西在動那麻線似的。而一邊的瓜子女此時也緊張了起來,手中的長槍高舉,隨時有着向井中打去的想法。
時間就這樣一點一滴地過去,雲軒將線放了有七八米深,到了這時他也是大皺眉頭,雖然那線在動,但是卻沒有像釣到東西的樣子。
我看到這個情況反而是鬆了一口氣,要真讓他們釣出個什麼東西來,那才不好玩呢,但我這想法一升起,那本是小搖動的線索頓時一緊,像是被什麼東西拉着一樣,繃得筆直。
「吱吱吱。」而且在井內,一聲聲磨牙的響動漸漸變大,到了更是最後變得刺耳得很。
「呀。」這聲音一響起,雲軒圈在手中的麻繩頓時一束,直接將他手掌的肉都扎了起來,但是他臉上吃疼,卻硬是沒有放手,一步踏前,半蹬着步,用力拉着那麻線。
我看到那麻線伸得筆直,心也提了起來,本想跑路的,但是耐是因為好奇心硬是撐着想看清那井中的東西是什麼。
「天道乾坤,借我神力,力神護體,升。」那雲軒一喝,身上如同加持了神靈,手中力度瞬間變得巨大無比,那原本疆持的麻繩竟然一節一節地往上提。我看到這樣,下意識地離開井口幾米遠。
而那瓜子女也一樣,退了幾步後,緊張地看着那井中的東西。
「不對勁呀。」但是我在看到那露出井口的東西時,卻是大驚,因為那麻繩綁着的是具屍體,根本不是什麼黃大仙。
而這屍體身穿灰色襯衣和布褲,腳上穿着一雙解放鞋。而當我看到那人的面容時卻是愕然。因為這人我不久前見過,就是那堆在村頭問我租房子的那行人中的一個。
「這幫土狗子膽子挺大的嘛?真是活得不耐煩了,不過膽子大有屁用,連魂都沒了?」雲軒本想釣金仙的,想不到卻從井中拉出了一具屍體來,這屍體似乎泡了沒多久,臉色雖然滲白但沒有泡腫。
不過剛才用麻繩綁着的小紙人,不知在下面碰到了什麼,已經被啃了半個身子了。
「你說誰是土狗子?」不過在我猜想這人是走路不帶眼掉進井裏淹死的還是碰到鬼東西被拉到井中弄死的時候,門口一聲大喝傳了過來:「三弟。」
來的人正是那天問我路的人,而這次只有他跟那面癱男過來,那面癱男一來到就直勾勾地看着我,看着他的眼神,我不禁菊花一緊,猜想這貨不會是看上自已了吧,怎麼每次看到自已都這麼含情脈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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