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前輩,這世間鬼王這級別的鬼物到底有多少?」我想起了張一道之前跟梁趙打時,舊年代養鬼道最後一戰曾經放出過一個鬼王,弄得正道苦戰許久,但鬼王的數量聽來似乎並不多:「有人能收了他嗎?」
「這級別的鬼物要不是得了大造化變成鬼王,就是人為練造的,有記載的鬼王,不超過一百頭,但是每頭出世都能攪得天下大亂,要是這頭鬼王是在全盛時期,想必在這末法時代,能收他的正道之士不會超過三人。」劉大河搖了搖頭,有記載中,這類東西不會在同一個時代多頭出現,這樣的東西若果同時出現,那這個時代必然是災難連連,民不聊生的國未之年,鬼王出世只有鬼禍連連,生靈塗碳。於世人來說沒有半點好處
「是那三個人?那你請來的人,能收他嗎?」我聽到他的話後皺起眉頭來,張一道跟老和尚連只半鬼王都搞不掂,現在他請的人,能弄得過這鬼王嗎?
「武當始元真人,只是我所知道能跟鬼王一拼的人之一,不過他已經百歲高齡了,能否請動他都難說,這次我上山,就是希望他老能不能來看看。」劉大河這時也沒有把握,雖然他跟武當有所干連,但說真的能否請得動那老祖宗還得靠運氣。
不過在我印象中的武當嘛其實是群挺俠義的人,小說中不是一般都說武當是正義的悍衛者嗎?向來都愛替天行道。想必他這尊祖宗不來,也會排個用得上場的人來看看吧。
「那另外兩個呢,你能找找嗎?」我急忙問道。
「另外兩個,一個是陰陽派歸隱的老掌門李元龍,當年攻殺養鬼道時,就是他在關鍵時刻打散了鬼王的半身功力,才讓我們正道最後滅殺養鬼道的。而另一個則是佛家長空大師,雖然當年沒有跟養鬼道的鬼王交過手,但二十年前,卻在浮西鎮鎮殺過一頭千年疆王,不過這兩人也都歸隱了,很難再找到兩人出山了。」劉大河說到這裏時,連連搖頭,要是這三人中能來一個,他也不會那麼愁了。
而我聽到陰陽派時心中卻是一緊,之前梁趙好像也說過,是陰陽派的人在暗中攪了局,才弄得養鬼道戰局大敗的,原來真有那麼一回事的呀。
「別說那麼多了,我們先下山呀,這送貼鬼才動身,看來那鬼王不會那麼快開宴的。」劉大河說完後就向山下走向。
我推了推還傻在原地的大壯,這貨才反應過來,一把將我背在身上,向着山下的九穀村衝去。
回到村口,楊二清已經遠遠的在等着我們了,但是等的人只有楊二清跟二娃幾個叔伯,其它的都回廟堂里看熱鬧。
「那死胖子,現在就邀功了,去,他,的。」聽到他們說胖子正在廟堂里救花姐幾人,肚子裏就一片火,媽的,這貨跑的比狗還快,要不是咱幾人命大,早交待在山上了。
「好了,好了,這幾人咱已經救回來了,日後若有難事,就上紫雲觀找我洛峰道長吧。」在我回到廟堂里時,那貨正在高談闊論。
「死胖子,你還真會跑呀。你這拋信棄義的混蛋。」我回想當時的情況,咬着牙就想揮拳給他一下,但這貨明顯知道我要打他,退了兩步直接讓我擊了個空。而我因為身子虛得很,一拳沒有打實雙腳就打圈,就想倒在地上,要不是大壯及時扶着我,我怕就在眾人面前出大醜了。
「什麼背信棄義?我不欠你們什麼。當時的情況能跑一個就一個。我不跑憑我的力量也解決不了那些東西,再說你們現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嗎?」胖子沒有半點羞恥,還一臉正氣凜然地道。
「去,你的。」我暗罵一聲,我也想不到有什麼藉口發泄心中的怒火,他說的沒錯,憑他跟我們的交情沒有理由為我們去死,但是看到他這一副我逃跑是理所當然的樣子我真的好氣不過。
「小言,你幹嘛呢,怎麼能冒犯道長呢。」楊二清在旁邊一把將我拉着罵道:「道長可救了我們全村的人,是我們的大恩人,你這算啥子事啦?」
「呵呵,大恩人,我怕這份功德他自已吃了會撐死。」說完,我不理眾人的神色,一回身就走出了廟堂里回家,任由村裏的叔伯在背後說我無禮數。
大壯這貨很為難,一邊是想拜進門的道門,一邊是從小玩到大的兄弟,最後傻站在原地不知說什麼。
「幾個女娃救回來了,那老頭我也先回去大柳村了,我還得有點事要辦。」眾村民似乎都忘了他們還請來了劉大河,他的功勞全讓這胖子搶了,而這份功德更是直接掛到了這貨頭上。不過幸好劉大河是老江湖,見過世面,才沒有當場發作。
「對了,老先生也謝謝你來幫忙,等這事過後,我當親自上門拜謝。」楊二清醒悟過來,忙握着劉大河的手道。
但是劉大河現在在村里人的心中地位影響可比不得胖爺,之前沒有胖爺在時,他沒有解決事情,村里就有人懷疑過他的能力了,現在胖爺一來事情就好了,那更讓村里覺得他是個神棍。
「不用不用,這是應該的。」劉大河苦笑:「楊村長,我有點重要的事,還要回宗里處理,還望叫個人送送老頭我……」
「先生,時間不早了,不如先休息休息,明天再走。」楊二清道。
「不用了,宗里的事好急,還望村長幫幫忙吧。」劉大河急忙地道。不過他現在這樣急着離開卻讓人讀出了另一種意思,就是覺得自已的臉面在胖爺面前擱不下去了,想找個藉口離開而已。
村長沒有一開始請劉大河來時的尊敬神色,苦着臉叫人開着家裏的小東風,直接去三世佛寺載上那受傷的人妖就離開了村里,在這些人中,也只有大壯知道他不是因為臉面掛不住而走的,而是去請高人救村子裏的人。
胖爺在廟堂里受人奉迎了好一番,袋子的錢裝得滿滿的,要不是牽掛着他那個受傷的師妹,聽他說還想在村里吃上幾天才走呢。
而我回到家裏的時候,越想就越氣,匆匆忙忙洗了個澡,自個去三世佛寺里等着那個小光頭回寺廟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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