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氣?」我看到這裏,臉色疑惑起來,不過想了想我也明白了,這東西應該是之前跟紙人鬼鬥法時,被紙人鬼沾染上身的,要說鬼氣這東西,常年跟鬼物打交道的人多多少少都會有,但這些懂道法的人,都會在事後用赤龍紗,附陰葉,大吉木這種東西將陰氣清理好,若鬼氣入身時日長了,普通人就像被衰神盯上,不但厄運連連,更會病疾纏身,永不安生。
鳳冠女弄完後,站在那裏上下打量了我全身是傷的身子,最後道:「脫衣服。」
「呀。」我聽着這個真是又驚又喜,又脫衣服,這都第三次,我驚的是怕又被拍暈了,我喜的時,好像又像要那個那個了。
「哼。」鳳冠女見我猶豫不決,竟然轉身就漂回石床邊。
「我脫。」我看着這樣,生怕她後悔似的,一把將自已脫了個乾淨,但是還是臉羞羞的遮擋着了敏感的地方。
「那個,其實。。」我剛想說,那種事不用每次都麻煩你自個來的時候,我只覺得腦殼一痛,我知道這次鳳冠女又想弄暈我了,不過咱能說什麼,在她的地盤上,她要這樣我也奈不了她,不過心中卻是鬱悶,之前第一次還能看到她脫了一半的身子,現在這兩次直接在我脫完後就弄暈我,好不甘心呀,但這想法沒有說得出口,我兩眼只覺一黑,那些紅花綠草全部化為黑暗,接着啥都看不到了。
當我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杆,太陽公公已經照得火辣辣的了,
「怎麼這樣的?」不過讓我驚訝的是,我身上那些傷竟然全部都癒合了,不過還是隱隱的感覺到痛楚,要不是身上那縱橫交錯的傷痕,我都以為自已從沒有受過傷呢:「嘻嘻。」
看到這樣我發自內心地笑了笑,什麼嘛,鳳冠女想跟我療傷就早說嘛,用得着好像要強我一樣呢,要是她說出來,我是極願意配合的。
咳咳,這些想法不能多想,想多了對身子不好,再說,脫了衣服之後的事情我並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跟鳳冠女那個了更加是不確定。不過有一樣東西現在我基本可以確定了,就是只要我每次在那石床里脫衣服,我的傷勢都能好,只是這傷勢重到什麼程度就不能醫好,那就不清楚了。
不過在想這些事情前,我依然要去處理一下昨晚落下的後遺症。而在洗衣房裏弄着小內內的時候,大壯經過時,臉上邪笑地看了我一眼,看到他那深有涵意的眼神我也不覺得不好意思,畢竟咱倆打小穿着同條內褲長大的,就算到了初中時還斗過誰的尿尿尿得遠呢,此時咱真想對他講:「小樣的,你哥我猛吧,受傷了依然雄風壯壯的。」
「睡夠沒有?咦?你的傷口怎麼好得那麼快的?」大壯看着我赤着的上身臉色驚訝,現在我身上多了幾道傷口,相比於以前有點文弱書生氣質的我,現在的我看上去,卻多了幾分男人應有的王八之氣。要是現在跟學校里的小混混打架,相信只要我把身上的傷痕露出來,也夠嚇他們一壺了。
「這就是陰童體質加上我茅山派道法的好處。」我笑道,除了鳳冠女的事情,我基本都跟他說了,他是我最信任的哥們,這些東西也沒有必要瞞着他。
「叉,有這好處還說夭折命,給我我也要呀。」大壯臉色不嫌棄地道。
「好呀,只要你頂得住那些鬼怪每時每刻都想吃了你的話,你想要,我馬上給你。」我樂意呀,只要把鳳冠女還給我,這陰童體質你要拿去就拿唄,這些天裏,要不是鳳冠女的存在,怕因這陰童體質我都不知死了多少次了,咱可不想整天都得提心弔膽,生怕又有什麼鬼怪宛然間跳出來吃了自已。
「呵呵。」大壯似乎也明白到陰童體質的可怕,只得笑了笑繼續說:「睡醒了就好,村子裏現在熱鬧得很。」
「熱鬧?鬧什麼?」我好奇地問,九穀村里現在每發生一件事我都心顫,生怕是不是又跟我那個神秘的爺爺有關。
「昨晚我們不是救了幾個女孩的嗎?那些女孩家裏的人都回來了。」大壯笑笑道,此時我才想起,昨晚那些紙人鬼勾走的女孩,有些是從城裏勾過來的,也不怪的,試想一個大女人,在家好端端睡覺的,醒來卻發現遠在百里外,怎麼不讓人心驚。
「那現在怎麼了?」其實這事情我感覺並沒有解決好,就像雲軒說的,不滅了鬼王,那幾個女孩依然過不好,紙人鬼一樣會來勾她們。
「胖兄每人收了一萬塊,說等咱師祖來了,就滅了那鬼東西。」大壯好笑地道。
「一萬塊?你確定是一萬,不多兩個零頭。」聽到大壯的話,相比於滅鬼王的事情,我更加驚訝的是,那胖爺什麼時候轉性子了,單大壯拜入陰陽派,他就收了五十萬的牽線費,現在滅鬼王只收一萬,他腦子發燒了吧。
「師兄這叫做,做善事積陰德。」大壯滿臉崇拜地道。
「我呸。」聽到他的話,我噴了他一臉花露水,這見錢眼開的死胖子,看怕這次見是他師祖出手,斗鬼王時用不到他這半桶水,才不敢多收村民的錢,生怕沾了因果而已。
大壯沒有什麼話好說的,因為他也知道我對胖子有成見,只是他不明白我心理想的,我對胖爺的成見並不深,只是單純的看不慣這貨的作風而已,作為道家之人,就應像張一道那天斗梁趙一樣,明知必死也為蒼生盡最後一分力的氣魄。
不過後來我再遇到張一道後,我才發現我錯了,而且錯的離譜,我都忘了那兩句老人說的諺語,「有其師必有其徒,薑還是老的辣」,相比於張一道的為人作風,我回頭想想胖爺現在其實很可愛的了。
「其實昨晚發生了另一件更大的事情。」大壯此時神秘兮兮地道。
「什麼事情?」我看到他的樣子也是好奇地道。
「鬼王又送貼了。」大壯這話說出來時,回想那天皮膚像松皮羔的老鬼婆,只覺得身子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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