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運用輕功,迅速的到達了鎮子上,找到了一間客棧,要了五間房,然後閉門,洗澡!
溫無虞泡在木桶里,拼命的洗着自己的那裏。
好噁心好噁心,被人摸了那裏好噁心。
那個地方,自記事以來,從沒有被除他自己之外的人觸碰過。
如果被其他的人摸了,想想就很噁心。
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皮膚上爬過,留下粘膩的痕跡。
那個女人的動作,在溫無虞弱小的心靈里,留下一道傷疤。
女人太可怕了嚶嚶嚶,對女人有陰影了嚶嚶嚶,再也不要和女人這種可怕的生物相愛了嚶,如狼似虎的女人簡直可以生吞人>
如果……如果那個人……是師父的話……
真的真的很少在師父臉上看到除了冷漠和嘲諷之外的表情。
他從來猜不透師父。
洗刷刷完後,一行人出來吃晚飯,吃完飯過後,小師妹纏着師兄帶她出去逛逛,今天受到驚嚇了,不行,她得逛逛街壓壓驚。
宋雲杉勉為其難的答應了,一臉高冷的和歡天喜地的小師妹出去逛街。
話說師妹你這麼快就被治癒了真的好麼>
溫無虞哭唧唧的撲倒自家師父的懷裏找安慰。
&父……」
少年的眼睛濕漉漉的,臉色白的沒有血色,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父今天一起睡好不好,太噁心了嗚嗚嗚……」
少年在齊風的懷裏蹭了蹭,露出哀求的表情,在接受到旁邊的人散發的煞氣之後,抱的更緊了些。
羨慕了吧!嫉妒了吧!我就抱着師父怎麼樣!有本事來咬我啊!
溫無虞很得意的想。
&
齊風摸了摸少年的頭。
&父最好了。」
穆臨淵委屈了,媳婦兒!媳婦兒!看我!看我啊啊啊!
齊風偏頭給自家忠犬丟了個眼神。
憋着憋着憋着,晚上去找你。
穆臨淵接到了來自齊風的信號,黑着臉,低氣壓的回到了齊風的房間。
&父,那個人怎麼進你房間啊?」
溫無虞一臉單純的離間着,齊風似笑非笑的看着溫無虞一眼。
溫無虞在自家師父的懷裏入睡,摟着師父的腰肢,心裏不斷重複着師父最好了,念叨念叨着,睡着了。
齊風伸手點了溫無虞的睡穴,讓溫無虞睡得更沉了些。
撥開了溫無虞的手,塞了一個軟枕在溫無虞的懷裏,起身穿鞋離開了房間。
&是有別人的味道。」
齊風一進門,就被人撲着按到了門上,黑暗裏,透過月光,能看到那人黑亮的眼睛。
&開心?」
&
穆臨淵悶悶的嗯了一聲。
多少次,想把那些無關的亂七八糟的人扔到一邊去,那些觸碰過齊風的人,戀慕齊風的人,都想通通殺掉。
他們不該存在的,齊風只能是他的。
想找個地方,把齊風藏起來,只有他能夠看到。
可是不能,現在還不能。
齊風還沒有得到自己的身體,必須做着這些所謂的任務。
何其有幸,他愛着齊風的同時,齊風也愛着他。
所以憋到吐血他媽噠還是要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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