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楚子敬從不將這些放在眼裏,就因他知道蕭盈盈純粹是個無能的女人。但是,將這些放在運籌帷幄,擅長經營生意的兒子楚雲澤手中,那就另當別論了。
他以為兒子楚雲澤忽然娶蕭盈盈只不過是為了她手裏的股份,然而,這一刻,他也不得不信兒子是真的愛上了蕭盈盈。
但是,他也有那麼一瞬間的猶豫,兒子楚雲澤從不和他談論蕭盈盈,萬一,直到如今,阿澤還是想得到蕭盈盈手裏的股份呢?
那就真的另當別論了。
是繼續逼迫蕭盈盈,讓蕭盈盈將股份全部給阿澤?但是,萬一阿澤是真的愛上蕭盈盈,真的用蕭盈盈的勢力對付楚家的話,那就要把事情給鬧大了。
現在,是逼迫?還是不要將事情鬧大,息人寧事?
此時,他有些矛盾,畢竟,走錯一步都將會萬劫不復。
這一刻,最震驚的是楚雲澤,他簡直都不敢相信他所聽到的一切。
「盈盈……」他呼吸一滯,狹長眼眸帶着深情的愛意看着蕭盈盈。
蕭盈盈轉頭看向楚雲澤,剛剛面對楚子敬和楚天行的冷傲神色在看向他時,非常溫柔。
這個男人,為了她可以犧牲一切,她就算是心硬如鐵,也該為他的付出而軟化。
就在楚子敬不知做出如何反應時,老爺子楚天行神色複雜的開了口:「完全沒必要鬧的這麼僵。」
「你說沒必要就沒必要?」蕭盈盈嘴角噙着一絲冷笑看向楚天行,「事情鬧到今天這一步,全部都是你的錯!」
楚天行沒有因為蕭盈盈這句無禮的頂撞而盛怒,因為他明顯看出蕭盈盈已經和從前不同。
君子忍人所不能忍,容人所不能容,這是他喜歡的名言。如果是別人敢頂撞他,他絕對不會讓這人看到明天的太陽。
然而,頂撞他的人是他的孫子楚雲澤,還有孫子楚雲澤最喜歡的女人,孰輕孰重,他很清楚知道他該要如何來化解這件事情。
「的確。」他點了點頭,「事情鬧到今天這一步,我有責任,但是,我的出發點都是為了我的孫子,能夠站在他身邊的女人不能是一個花瓶。」
花瓶就是擺設,對於女人來說這是個貶義詞,蕭盈盈並不在意花瓶這兩個字,從前是她太嫩了而已。
不長過教訓是不會長大,也不會成熟。
「難道寧家千金就不是花瓶了嗎?」她冷冷的直視着楚天行,「你這麼想要較真,那我不介意和你對比一下我和寧樂筱的區別。」
「論學歷,我承認寧樂筱是英國貴族學校畢業,學歷的確比我高。」
「論相貌,我不認為我輸給寧樂筱。」
「論家世,真要歸根究底算的話,我比她強上千倍萬倍,她是依附她爸爸才能成為名媛,衣來伸手飯來張口,而我不是,可我活的比她更精彩……」
「我會做飯,她會嗎?」
「我會做家務,她會嗎?」
「我會到擁擠的路邊攤上吃一碗蛋炒飯,身為名媛的她會嗎?」
「我會自己上班賺錢,她會嗎?」
「我有屬於自己的股權,我有自己的財權,她有嗎?」
「我們有太多的不同,但這些不同讓你知道,至少我是自力更生,她不是,你憑什麼說我是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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