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溫暖是他親手養大,有資格做溫暖的爸爸的,的確是他張世言。
雖然溫暖現在長得越來越像楚雲澤,但是那又如何?
只要在溫暖心裏他是爸爸就好。
楚雲澤?
楚雲澤是誰?
「爹地,你還沒告訴我呢。」溫暖看爹地不說話,他又問:「為什麼媽咪從來不出門?不陪我們。」
「媽咪不是不陪我們是因為有事情。」張世言用蕭盈盈的藉口來安慰溫暖,「改天等媽咪空了,我們一家三口一起出來散散步。」
溫暖一聽這話滿是高興的說:「好啊。」
父子兩人慢慢地行走在路上,這時一輛黑色的瑪莎拉蒂不急不緩的從張世言和溫暖身邊駛過。
車窗邊楚雲澤在看到路燈下一大一小,明顯就是父子兩人慢慢地行走在馬路上,這一刻,他的心是痛的。
如果他的兒子湯圓還在,現在也這麼大了吧。
他望着車外的父子兩人傷痛的眼中滿是羨慕。
如果兒子湯圓還在自己身邊,他也可以像路上行走的父子兩人那樣,牽着湯圓小小的小手,帶着他慢慢走在無人的路上,那該是多麼的溫馨啊。
眼中出現了水霧,兒子湯圓楚暄,妻子蕭盈盈,你們到底在哪裏?為什麼我找不到你們?為什麼?
狹長的眼眸之中滿是懇求,他只想找到盈盈母子,只想找到他們,那怕見不到他們,給他一點希望,讓他知道他們過的很好也可以啊?
然而,沒有,一點消息都沒有,空無的毫無蹤跡。
在車上的楚雲澤完全不知道,剛剛走在路邊上男人和小孩就是他苦苦找尋的所謂「鈴木周助」,還有他的兒子湯圓楚暄。
但是,現實總是那麼的殘酷無情。明明他們相遇,卻三人誰都不知道隔着一輛車,他們就是對方苦苦找尋,苦苦躲藏的人。
張世言帶着溫暖出門的時候,圍巾將他們的面容全部遮掩住,所以沒有人能夠看清楚他們的模樣。
當然他也不知道剛剛駛去的車裏面是楚雲澤。
而楚雲澤也不可能知道剛剛他所羨慕的一對父子是張世言和自己的兒子。
一場失之交臂的錯過。
一場無法相遇的孽緣。
張世言帶着溫暖走到不遠處的小賣鋪裏面為溫暖買糖糖,然後父子兩人慢慢地走着。
路上溫暖又一次問,「爹地,為什麼我感覺媽咪很不開心?」
「……」張世言微楞了一下,他問:「為什麼你這麼說?」
溫暖:「我感覺媽咪就是不開心啊,我經常看到媽咪皺着眉頭。」
張世言聽了之後眼中帶着心疼,他說:「媽咪經常皺眉?你沒有哄哄媽咪嗎?」
「我哄了。」溫暖很懂事的說着,「我給媽咪拿了餅乾吃,然後媽咪就笑了,但是很快媽咪就會皺眉。」
「可能是媽咪在忙工作的時候聚精會神,你還是小孩子不懂大人的世界。」張世言柔聲安慰溫暖,彎下身將溫暖抱在懷裏,「溫暖乖,媽咪是開心的,因為寶貝兒子在媽咪的心裏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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