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盈盈正好咬了一口點心,嘴裏的點心咽也不是,吐也不是,讓她臉色略顯難看。
是啊,時間過的非常快,她覺得昨天溫暖還是個吃了睡,睡了吃的小嬰兒,一轉眼溫暖就會說話,會走路了。
「這還真是個棘手問題……不過現在不是還早嘛,等日後他可以上幼兒園的時候在關心這些事情好了。」
「也不早了,就是眨眼的事情。」張世言看着蕭盈盈,他意味深長的說:「我最近這幾天想了很多,我想,要麼給你從新換個新身份,然後孩子改名跟我姓,你和我領證……」
「……」蕭盈盈整個人都愣住了,
張世言看到蕭盈盈很震驚,他看似解釋說:「我初心不變,是想幫你和溫暖而已。楊小盈這個身份完全不能用了,所以從新辦個日本戶籍,我們兩人領證,這樣可以讓溫暖順理成章入戶,你覺得如何?」
「世言,現在談論這件事還早呢,不着急,等日後溫暖真的需要的時候到時候在詳細討論一下。」蕭盈盈搖頭。
入戶?溫暖生下來的時候就頭頂光環是楚家的。他的出生證明早就在楚家的戶口本上了,在換個入戶?怎樣入?
張世言看蕭盈盈臉色複雜,他柔聲說道:「好,等日後再說吧。」
蕭盈盈抬眼看向櫻花樹,她慢慢躺下來,陽光照在身上很舒服,當初的短髮已經隨着時間留長,如長長的絲綢一樣鋪在毯子上,黑色的妖艷。
櫻花……櫻花……
當初她和那個人的家裏也有不少櫻花樹,曾經他們相擁走在龍湖邊上,一吻便是情動。
可惜,歲歲年年人不同,她以為自己是幸運和幸福的,轉眼間卻成為了她的噩夢。
如果,時間能夠重回當初該多好,那她一定不會去破壞蕭路和他的訂婚宴,就算真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她還是膽小和個傻瓜一樣繼續該幹嘛就幹嘛多好……
心又開始隱約作痛,可她知道不是自己在傷心,而是某個人。只是她奇怪,為什麼他的痛苦她為什麼能夠感受到。
還是,一直都是自己的想像,真正心痛的是自己?
不該,她的心早就不會痛了,因為自己無心可痛了……
張世言哄着小溫暖,轉眼看到蕭盈盈合上眼眸,美麗的臉頰在陽光之下泛着柔和的光澤,美得讓他心跳硬是漏了一拍。
她瘦小的身體怎麼看都不像是一位媽媽,她更像是一位不染塵世的小女孩……
他看着懷中的小溫暖,親了口,雖然溫暖還小,可溫暖的這張小臉簡直是小孩版的楚雲澤,長得像極了楚雲澤。
他看到心裏也會有些難過,他就算把蕭盈盈母子藏的再隱秘,溫暖的這張臉誰看了心裏都有些複雜。
可每當溫暖把自己當做親生爸爸一樣黏着自己,他的心就為他而柔軟。
之前他對蕭盈盈提出結婚,終究是太着急了,希望她沒有察覺出什麼,否則,他覺得他很難再繼續維持現狀。
還是慢慢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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