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楚雲澤沒有追蕭盈盈,因為蕭盈盈又一次翻身走向臥室方向,顯然是要回臥室。
心,好亂。
更多的是心痛。
她怎麼可以說出要打掉孩子的話?
怎麼可以?
這是多麼可怕的話,聽到他耳中他覺得生不如死的話,她怎麼可以說得出口?
怎麼可以?
她腹中的孩子是屬於他們愛情的結晶,他怎麼就可以這麼很輕易說出打掉孩子呢?
「少爺,醫生在問夫人什麼時候可以做檢查?」管家這時他小心走上前問着。
眉頭緊蹙,狹長眼眸凝滿了撕心裂肺的痛苦,楚雲澤緊抿着唇,他眼中帶着受傷的眼神望向臥室方向。
「把牛奶還有早餐端去給夫人。」他心痛不已的對管家說着。
說完,他轉身就走。
「是,少爺。」管家不由多看了滿臉痛苦的少爺楚雲澤。
很奇怪,不是麼。少爺和夫人向來恩愛,從來不會有爭吵,就算有爭吵每次也都是少爺讓步。
他身為管家,服侍過很多豪門世家,見慣了相敬如賓的夫妻,見慣了夫妻冷嘲,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恩愛的夫妻。
怎麼就忽然吵起來了?還這麼嚴重?
更奇怪的是,他看到夫人氣沖沖的離開,少爺第一次沒有追夫人,也沒有打算去安慰夫人的意思。
奇怪。
「凱瑟琳。」楚雲澤走到要為蕭盈盈檢查身體的法國婦產科醫生面前,「今天看來是沒辦法檢查了。」
凱瑟琳是一位三十多歲的女人,帶着黑邊框眼鏡,擁有一頭法國人典型的紅褐色捲髮。
「為什麼?」她用法語問着眼前楚雲澤,「為什麼檢查不了?楚夫人哪裏不舒服嗎?」
楚雲澤心中煩躁不已,更多的是痛心,只要想起蕭盈盈剛對他說的那番話,他就覺得生不如死。
「昨晚我們沒忍住做了。」他煩悶的看着眼前婦產科凱瑟琳醫生。
凱瑟琳:「這些我知道,早孕期不推薦夫妻之間做,不過,三個月度過不安穩期還是可以做的,不過要小心點。」
楚雲澤:「她認為可以做……」
凱瑟琳:「那楚夫人並沒有說錯,早孕期的時候的確可以,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楚雲澤聽到凱瑟琳這句話頓時來氣,他聲音極冷地說:「但是你之前說不可以,你說的那麼堅定。」
楚雲澤周身散發的寒氣和凌厲的氣勢讓凱瑟琳臉色微變了一下。
她忙出聲安撫說:「在我身為醫生的身份上,我當然是建議早孕期不要做出這樣的事情,很容易小產。」
「楚大少爺非常緊張這個孩子,為了完美,為了不發生任何意外,我當然是禁止你們發生任何關係的。」
楚雲澤很不悅,很不滿,帶着怒氣看着凱瑟琳,「那你知不知道就因為這件事夫人很生氣!」
凱瑟琳:「楚大少爺不要太生氣,一會去哄一哄楚夫人就沒事了,早孕期的孕婦發脾氣很正常。」
「發脾氣很正常?」楚雲澤冷眼看着凱瑟琳,「為什麼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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