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盈盈的身體慢慢痊癒,楚雲澤也在慢慢調養他的身體,這期間他不曾過問任何集團的事情,他把他封閉在了這個只有他和蕭盈盈的世界裏,對外界的任何事情都不管不問。
如果他要是被放在古代,他就是人們口中所唾棄的昏君,愛美人不愛江山。
轉眼到了夏天,蕭盈盈已經可以坐上輪椅被他推着在外面散散心。
「你每天陪着我,又不管公司的事情啊。」蕭盈盈先出聲問着,又說了句:「除了你,沒人在乎我,都沒人來看過我。」
楚雲澤這才一怔,帶着歉意的說:「不是沒人關心你,而是我害怕你再出事,不讓任何人探望你。」
「呃……」蕭盈盈怔了下,微微一笑臉上帶着一抹舒心的笑說:「你還是一如既往的霸道。」
楚雲澤停下腳步,他從褲子口袋裏拿出了一條項鍊,那是他曾經為送給蕭盈盈的項鍊,在她檢查身體的時候不允許佩戴而摘了下來,他一直保管着。
「這?」蕭盈盈看到楚雲澤的舉動時,她低頭看了看,「這項鍊挺好看的,澤,盈,你還挺有心思的。」
「你一直都很喜歡這項鍊,連洗澡都不願意摘下來,之前檢查身體不得不取下,現在我再給你重新戴上。」楚雲澤為蕭盈盈戴上項鍊之後,他眉目溫柔的看着她。
「我以前擁有過這個項鍊嗎?」蕭盈盈聽到楚雲澤這話時她臉上帶着複雜的情緒。
她怎麼不記得她擁有過這個項鍊?一點印象都沒有。
她努力的想去回憶起來,腦袋又開始疼痛了起來。
「嗯。」楚雲澤柔聲回應蕭盈盈。
但當他站在她面前的時候,他才發現她臉色很怪異,又聯想了一下她剛剛的話,他渾身一震。
「你不記得你有這條項鍊嗎?」他帶着揪心的詢問。
「我……」蕭盈盈臉色難看的看着楚雲澤,深吸一口氣老老實實的告訴他:「不記得了。」
這一刻,楚雲澤慌了,他忙說:「你記得我對你的求婚嗎?」
「求婚?」蕭盈盈想了想,腦袋就越發疼痛,她臉色蒼白透明,「我……我……」
不記得了。
求婚?
她真的不記得了。
她記得他是楚雲澤,她記得楚天行、楚子敬、蕭傲天,她記得所有人啊,怎麼會不記得楚雲澤對她求婚過呢?
這一刻,她知道自己出現了問題,還是記憶出現了一些問題,她從楚雲澤震驚慌亂的神情中,她也驚慌失措。
「我帶你去做一下檢查,乖,沒事的。」楚雲澤看到蕭盈盈眼中出現害怕,他忙斂下神情溫柔似水的安撫着蕭盈盈:「沒事的,放心。」
蕭盈盈緊咬下唇一句話都沒有說,她是害怕的,也是慌亂的,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需要腦袋出現什麼問題。
「大少爺,腦袋一點問題都沒有。」醫生頗為忐忑的看向楚雲澤,「之前腦震盪也痊癒。」
「那她怎麼會想不起以前的事情。」楚雲澤臉色極其的陰沉,又連忙說:「換人,來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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