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樣溫馨和諧的一幕,很快就被人打斷。
「皇上,太后來了。」
門外的侍衛進來通稟,權墨栩卻道:「讓輕狂過來一趟。」
侍衛微微一愣,「那太后……」
「告訴母后,朕現在很忙。等朕空下來,自會去鳳鳴宮看她。」
「……是。」
侍衛疑惑的點了點頭。
轉身正打算離去,夏情歡突然叫住他,「誒你等等!」
說完,她便走到權墨栩身旁,「不是不忙嗎?跟母后怎麼了?」
權墨栩握住她的手,「沒事。」
「你可別騙我啊!」她鼓了鼓腮幫,「母后昨晚還讓人送東西過來呢,說不定她就是想來看看,你這樣拒絕她,萬一她以為咱們還是對她存有戒心怎麼辦?」
權墨栩摸了摸她的腦袋,「朕怕她打擾你休息。」
她還不知道朝堂上發生的那件事,可是母后那邊,想必已經知道了。
現在過來,也不知是什麼意思。
大抵是——求情?
不過除此之外,似乎也沒有別的可能。
武安侯的事,約摸也只有七弟和平陽王這幾個會明言支持。其他剩下的要麼因為是他的人,所以不能反對他,要麼就是敢怒而不敢言的。
「不會啊,我現在也沒有很大的反應,太醫開的安胎藥我也有喝,哪裏需要這么小心?」
夏情歡好笑的反駁,她又不是病人,難道連見個人都會被打擾?
那她接下來十個月豈不都得待在房間裏了?
「好。」權墨栩最終還是順着她的意思。
他站起來親了親她的額頭,目光寵溺的看着她笑靨如花的樣子,心底一片柔軟。
「朕現在就去見母后,你好好休息,朕很快回來。」
「唔,好吧。」
……
太后被請到院中,正殿的門緩緩打開,一襲明黃的龍袍逐漸出現在視線中。
「母后這會兒過來,想必是已經知道武安侯的事情了?」
權墨栩開門見山,語氣卻淡漠的很,面無表情的模樣更是顯出他此刻冷漠的態度。
太后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冷笑,「皇上這種態度,倒是讓哀家覺得自己來錯了!」
「確實,母后若是替武安侯求情的,那大可省了這力氣。君無戲言,朕說過的話——何況還是當着文武百官的面說的,絕對不會收回成命!」
太后驀然沉下了臉,冷冷的抿唇皺着眉頭,神色不悅的盯着他。
「可是皇上根本沒有問過哀家,又如何知道,哀家是來替武安侯求情的?」
「難道母后不是聽了沐優漪所言,所以特地為此事而來嗎?」
權墨栩神色淡淡,口吻也格外的寡淡,語氣中摻雜着若有似無的輕嘲,「朕只是沒有想到,母后深明大義,也會相信天降災禍這等胡言亂語之事!」
「皇上!」太后大怒,臉色鐵青,「你就是這般看哀家的?」
帝王一聲不吭,擺明就是默認了這層意思。
太后怒氣沖沖的道:「是,確實是為此事而來。只是哀家的目的,與皇上想的並不想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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