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情歡眸色一閃,臉色不可抑制的變得僵硬。
她愣愣的看着他,卻根本無法解釋自己從「屍體」變成活人的事。
權墨栩看着她出神的樣子,淡淡的收回視線,「這世上假死藥也不是沒有,既然你只想起了部分事情,或許當初的服了假死藥卻不知道。」
他在替她解圍,或者說,用他自己的方式打破兩人之間這樣的僵局——當然,他也有可能是真的沒有懷疑。
「余清的事,本王會處理。」
她機械的點了點頭,沒有吭聲。
這一日,他們說的話雖然仍舊不多,不過兩人之間的氛圍卻不再像之前那般詭異冷凝,倒是有了幾分鬆動的痕跡。
即便是細小的改變,權墨栩心裏也覺得很滿意。
到了晚上,他依舊在更深露重之際出去。
從房門到床的距離其實很遠,理應那些許寒風不會入室,可是在那開門聲響起的時候,卻似有一股子寒意從外面直直沁入心脾,通體冰涼。
她沒有再跟着,有些事情,看一次就夠了。
……
接下來的好幾天,似乎都是這樣一種狀態,權墨栩每天深夜都會雷打不動的出去,到第二天早晨才會回來。
終於在第五日的時候,夏情歡忍不住要翻牆出去,卻被流朔發現,攔了下來。
「王妃,您不是說,不會再走了嗎?」
夏情歡站在牆邊,背對着身後的人,動作停了下來,「流朔,我現在不會走。但是他這樣下去,不知道會出什麼事。」
「所以……您要去找冥王?」
「除此之外,還有更好的辦法嗎?」
「王妃,王爺若是知道的話,絕對不會讓您去的。」
「所以你別讓他知道。趁着他現在剛去上朝,只要我在他回來之前回來,他不會發現的。」
流朔權衡了半天,夏情歡沒有耐心再等下去,縱身一躍,從牆上翻了出去。
流朔張了張嘴,卻終是沒有攔。
王爺的安危,比什麼都重要。
可是看着牆上早已空無一人的痕跡,他的臉上是前所未有的凝重與嘆息。
「早知如此,王爺當日絕對不會答應您習武。」
……
來到冥王下榻的酒樓,四周安安靜靜,大多數的人都還在睡夢中,只有店裏的小二和掌柜早早起來,忙忙碌碌的開始工作。
夏情歡拿了錠金子給那小二,找出了冥王住的地方。
可是當她真的來到門口,看着那裏面隱隱約約的燭火,卻好半響沒有抬手敲門。
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付出和給予,若是冥王沒有辦法便罷,若是他有辦法,又會用什麼條件來交換?
「叩叩叩……」
「進來。」
很快就有人應答。
夏情歡推門走進去,冥王身上披了件白色的松垮垮的裏衣,精壯的胸肌與腹肌皆是若隱若現,惹人遐想。
見到她,男人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在這樣的裝束襯托下,更添了幾分邪魅的誘惑。
「怎麼,想通了?」
夏情歡面無表情的看着他,要是個正常的古代女人走進來,大概真的會被他這個樣子嚇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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