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聞天下,開啟全新一天!觀眾朋友早上好!您正在收看的是大秦官方電視台綜合頻道和新聞頻道正在為您並機直播的早間節目朝聞天下!今天是2002年5月3號,現在是京都時間早上8點,下面來看新聞的詳細內容!
昨天,贏皇啟用了緊急召開上議院議會會議特權……
昨天,呂博濤啟用了緊急召開下議院……
昨天,大秦最高法院審理了謝仁傑……
昨天,有關部門接到舉報,有人使用謝氏集團生產的疫苗,引發了敗血症……
昨天,有關部門接到舉報,有人去謝氏集團的搜尋引擎推廣的醫院做手術,後來死在了醫院,有關部門已經展看調查……
……
「老婆,你說這些會不會是真的?」吃早餐的萬哲瀚,聽着這些新聞問道。
「扯淡!我們家十幾年來都是用的謝氏的產品,也沒有出任何問題,怎麼可能會一下子出現這麼多問題?不過是些嫉妒謝家財富的權貴,想謀奪謝家的家產而已。」蔣冷珍一下就指出了事情的關鍵。
「老婆,你說我們要不要把手中謝家的股票賣了?看樣子謝家是逃不過這一劫了。」萬哲瀚猶豫了一下問道。
「賣了幹什麼?我們家現在又不是缺了這些錢就沒辦法度日了。」蔣冷珍不悅的回答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就是怕你不同意。當年我的公司陷入了困境的時候,我到處貸款,人情用遍了,腿都跑斷了,也沒有哪個銀行,哪個人願意借點錢給我們。最後還是在謝氏銀行以極低的利息,借到了一筆錢,讓我的公司度過了困境。」萬哲瀚感慨地說道。
「**************,這人啊,忘恩負義與禽-獸又有何異?」蔣冷診說着抱起了3歲的兒子,道;「將來長大了一點要懂得知恩圖報,知道嗎?」
「嘻嘻!」小孩愉悅的笑着,像是聽懂了,又像是不明白。
「看來謝氏集團是撐不過這一劫了啊,我手中謝氏集團的股票得趕快清倉,免得砸在手裏。真可惜!謝氏集團的股票,這些年來為我帶來了多少利益啊!」
「快!快拋掉手中謝氏集團的股票,等一會兒就賣不出去了!」
同樣的時間,不同的人,不同的決定,而未來也已經不同……
「昨天諸位愛卿討論積極主動,雖然沒有拿出什麼確實可行的方案,但是諸位積極地表現還是值得誇獎的。」贏皇滿臉滿意的說道。
「積極主動個毛啊!要不是為了堵住你的嘴,我們至於說到嗓子都冒煙了嗎?」上議院大會堂的眾人在心中想到。
「諸位愛卿積極主動地精神令人感動,但是,我們不能因為工作就忽視了身體,相信諸位昨天也是說的舌干口燥了。剛好,今年的武道茶剛送來,為了犒勞大家,我們今天就先品茶。」贏皇大氣的說道。
「謝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贏皇的話音剛落,大會堂中就響起了眾人整齊劃一的聲音。
武道茶又叫悟道茶,其母樹生長在武夷山頂,而母樹生長的地方,方圓三十里內沒有任何其他的植被生物。母樹掠奪了方圓三十里的生機,每年出產的茶葉也就幾兩。
悟道茶對武者領悟武道真意有很大的幫助,對普通人也能延年益壽。因此,武夷山也成為了武道聖地,常年駐守在母樹下的武聖都有幾個,每年求茶的武者更是數不甚數。但是,每年經過各大勢力分配,落到普通武者手中的茶葉也只能以片來計算。
「這老頭(父親)到底是想幹什麼?今天喝掉的悟道茶,可能就是他這一年來的進貢。」贏正、贏建和贏煊對視了了一眼,疑惑的想道。
「算了,不想了!這茶葉,就算以我的地位也難得喝到。」
大堂側門打開,一群侍者端着茶杯、泉水與茶壺放在眾人面前退了出去。
在坐的人都是出自大家族,自然懂得一些茶道,就自己動手沖泡了起來。
一時間,大堂中飄起了一股淡淡的茶香,茶香在大堂中匯聚成一片,現場的人聞着茶香陷入了一種莫可名狀的狀態,渾身飄飄欲仙。
就連白煜世,蒙明輝等幾位武聖都感覺得到了莫大好處。
……
「經過昨天的思考,關於要不要撤除謝輝皓副會長的職位的提議,相信大家都有了一個答案。現在繼續投票,『撤除謝輝皓副會長職位的提議』贊同的請舉牌。」呂博濤在台上自信的說道,他昨天私下裏費了很大力氣,才讓過半的下議院議員支持這個提議。
170……
175……
180……
182
最終,支持票數在182票停了下來。
「哈哈!謝輝皓,你死定了!差一票就過半了。」呂博濤想到這兒,就給坐在大廳中間位置的計華池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快投出最後一票。
計華池得到呂博濤的暗示,慢慢舉起了手中的投票牌……
「摸什麼摸?怎麼不回去摸你老媽?」大堂中忽然想起了一聲怒喝。
眾人尋聲望去,一個四十多歲的婦人站起來,正對身旁的乾瘦男議員怒罵。
男議員的手還成爪狀停在半空中,臉上充滿了驚愕,似乎還在對婦女敢在大堂中高聲怒罵不可置信。
在眾人沒注意的時候,計華池偷偷放下了快要舉起來的投票牌,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
「你敢摸我老婆!找死啊?我要和你決鬥!」婦女另一邊的一位衣冠楚楚的男議員,勃然大怒道。
「決鬥就決鬥,我還怕你不成?」乾瘦男議員憤憤的回道,但是聲音卻小的幾乎聽不見。
「呂議長和諸位同僚做個見證,今天我要和這個潑皮分個高低。」衣冠楚楚的男議員對大廳中的其他人抱拳說道。
「決鬥在大秦自古以來就具有不可侵犯的神聖性,任何事情都應該給其讓路,因此,這位議員的要求無條件通過。」雖然惱怒他們打斷了自己將要成功通過的提議,但是,嘴上還是這樣說道,畢竟大秦兩千多年來給決鬥披上了很多華麗不可侵犯的外衣。
工作人員拆除了豎在主席台上的牌子,主席台立刻成為了擂台。
不錯,就是擂台,其實在下議院和上議院都設有擂台,因為議院之間口頭上的爭吵很容易上演到貼身肉搏。
而在以武立國的大秦,這不但不會被懲罰還會被鼓勵,這些社會精英們都信奉,嘴上說不過你,就用武力說服你。因為在大秦不能從精神上消滅對手,就從**上消滅對手的很常見。
決鬥的兩人上了擂台,卻都站着不動。
「開打啊!你們站着做什麼?」大堂中有人急着問道。
「沒聽過呆若木雞嗎?我正在用意志打敗他!」衣冠楚楚的議院理所當然的回答道。
「嘿嘿!一樣一樣!」乾瘦議院猥瑣的笑了笑,道。
看到兩人這樣的表現,呂博濤的臉立刻就黑了下來,他那裏還不知道這兩人在拖時間。
他恨恨地轉過頭看向謝輝皓,卻見謝輝皓正面帶微笑,目不轉睛的看着台上的決鬥,像是在看什麼世紀大戰。
「哼!」呂博濤強壓着心中的怒火,冷哼一聲,甩袖轉身,離開了大堂。
他知道今天會議沒法開了,因為決鬥的神聖性,中途不能因為任何事情打斷,而台上的兩人是要一直站到明天的節奏。
謝輝皓看着呂博濤離去的背影,心中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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