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然看了看坐在旁邊的冉屏,果然不出所料,冉屏全身殺氣騰騰,兩眼放光,手裏還攥着被她握碎的茶杯碎片!
「福叔,再上一盅茶來。」
「是,主子。」
做好了後勤工作,蕭然整了整衣擺繼續端着一副看戲的樣子。
「你的意思是說,那個冉文萱和她那個親媽合謀起來給我下藥,把我給藥瘋了,然後又僱人把我扛出府準備將我解決了?!」冉屏兩眼直勾勾地望着初春道。
初春被冉屏充滿殺氣的雙眼給嚇地往後直推了兩步「是…是的」
冉屏見初春害怕地直樣後退,便收了收面上的殺氣,緩了緩臉色,扭頭對蕭然道「你的預感沒有錯,現在我的確有種想要弄死冉文萱的衝動!」
蕭然接過福叔剛泡好的茶順手遞給冉屏「先喝幾口茶消消氣。」
這句還像句人話,冉屏端起茶杯牛飲了一口。
「待會有的你氣的。」蕭然輕飄飄的放出了這麼句話。
「咳咳咳」冉屏被生生地嗆了個滿口。
人家是王爺是皇子,口毒了點也沒辦法…不過話說回來後宮嬪妃爭寵的手段估計比這個殘忍數倍,蕭然因該是息空見慣,才如此淡定!
「我娘呢?她不會眼睜睜地看着後媽這麼欺負自己的女兒吧?」
「後媽?!」初春好奇地問了問。
「就是文姨娘…」冉屏給氣糊塗了,都開始混朝代地用詞了。
「夫人早在四年前就過世了…」初春唯唯諾諾地道,想想剛才小姐一個不小心就將茶杯給握碎了,不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胳膊,就這麼一把把,不會比茶杯結實多少。
「是病逝地?」
初春搖了搖頭道「是被文姨娘陷害,亂棍打死地…」說着初春地眼淚又大把大把地出來。
聽到這蕭然扭頭看了看冉屏,只見已經再次站起來的冉屏一抬手一下手,
「啪!咣!」上好的紫檀木桌就這樣被冉屏拍散了!
一聲巨響後,福叔連忙問道「主子是不是再給冉姑娘上一盅茶?」
「不必了,上了也沒地兒放了!」蕭然看着被冉屏一掌拍散了地紫檀木桌子吩咐道。
冉屏氣的直接上前,指着初春道「說!繼續說!都給我一次說完!」
一個和下人無異的姨娘,一個下人所生的庶女,居然用這麼下作的手段對付一個正室一個嫡女!這也太沒天理了!
「當年文姨娘給夫人下藥,半夜往夫人房裏塞了個下人然後就…事後老爺差點沒氣暈過去,準備直接休了夫人,文姨娘在一邊假惺惺地說好話,為了家醜不可外揚,老爺就將夫人軟禁在自己的園子裏!
就這樣過了半年文姨娘暗地裏給夫人的飯菜了摻假孕的藥,結果這次老爺直接讓人將夫人亂棍打死了!」初春一邊哭一邊說道「夫人到死都還睜着眼…嗚嗚嗚…老爺心有懷疑便找後來仵作檢驗後證實夫人並沒有身孕,老爺才發現這一切都是人為所致,後悔了好一整子!
後來也對小姐疼愛有加,全當彌補對夫人的愧疚,可是老爺公務繁忙,文姨娘表面工作做的好,就將小姐交給文姨娘照顧了,事情就是這樣。小姐,夫人死的好慘啊!」初春回想到當年的情形,直接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他後悔?!後悔怎麼不查出害死母親的人!疼愛有加?!疼愛到讓我被人扛走?!哼!」冉屏磨着牙諷刺道。
看着眼前攤在地上痛哭的初春,不盡上前將她扶起,一邊幫她拍去身上的灰塵一邊道「好了,別哭了,哭解決不了問題,福叔?您在外面嗎?」
「老奴在,姑娘有什麼吩咐嗎?」門外的福叔聽到冉屏的問話,便進了書房。
「勞煩您帶初春下去休息一下。」說着便牽着初春走到了福叔面前「這是福叔,是這兒的老管家,你和他下去休息休息吧,回頭我去找你。」
初春低頭看着牽着自己的手,不盡眼淚又在眼眶裏打轉了,沒有多想便點了點頭「嗯嗯!」
「那初春姑娘就跟老奴走吧。」福叔和藹地對初春笑了笑。
冉屏看着福叔將初春帶出了門便轉身對蕭然道「你說我是先弄死冉文萱還是文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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