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個男人是別人的。
雖然,他也從來沒有對自己表示過喜歡……
但,她還是心塞得不要不要的,所以當時她的臉就徹底拉了下來,不悅道:「要找人,你不會自己上去看麼?」
「我要是上去了,會顯得太刻意。」
陸夜白的理由很充份,還說:「可你就不同了,原本就是這裏的醫生,不小心遇到她,然後再告訴我,我再來找她也就順理成章了。」
「是啊!真是好順理成章啊……」
聽她用這般口吻說話,陸夜白黑亮的眸光一閃,忽而便來了一句:「幹嘛這種口氣說話?你吃醋啊?」
白岑琳:「……」
不聲不響的一句話,瞬間就嗆得白岑琳又紅了小臉。
是,她是吃醋了……
可是,這種事情要她怎麼說出口?
她和他只是朋友,朋友間又有什麼資格吃這種醋?
想到這裏,白岑琳只覺得心裏堵得慌,緋紅的小臉漸而冷了下來:「你少臭美了,我幹嘛要吃你的醋?」
聞聲,陸夜白笑笑,然後眼神一變,突然來了一句:「也是,你又不是我的未婚妻……」
這話一出,白岑琳還沒有反應,陸夜白自己卻憂傷了。
或許白岑琳會以為自己是在故意傷她的心,可只有他自己清楚,他是想要借着這句話提醒自己,不要越界,不要越界……
不要像以前一樣,在不該喜歡的時候,喜歡不能喜歡的人。
而白岑琳之於他,就是心裏那道明月光。
明明喜歡得不得了,明明已是觸手可及,但卻……沒資格靠近!
不懂陸夜白的心情,白岑琳只知道自己聽到這話時,心裏就如同被插了一把尖利的刀。
疼,很疼……
她疼得當時就恨不得狠狠給他一個大耳瓜子。
是,他是有未婚妻的人,這件事不用他來提醒自己,她知道,一直很知道。可是,為什麼明明心裏很清楚的事實,當他就這麼直接說出來的時候,她還是會心痛?
還是會……
委屈?
是,委屈,特別特別的委屈……
白岑琳不再說話,也不再給好臉色他看,只說:「沒別的事情的話,請你出去,我還在上班,我還有很多病人要看。」
知道她這是生氣了的表現,陸夜白也沒帶怕事的樣子,還故意一幅沒看出來她不高興的樣子:「不幫我也可以,我這反正也算是跟你通過氣兒了,要是我小嬸嬸問起來,拜託你還是幫我圓個謊!」
圓謊?
她憑什麼還要幫他圓這種謊?
白岑琳原本真的是那種非常好脾氣的大家小姐,可這時也徹底捏不住火了:「你這算是吃着碗裏的,看着鍋里的嗎?要知道,樓上那個,也同樣不是你的未婚妻。」
聞聲,陸夜白直直地,直直地看着白岑琳的眼:「對,所以我不會對她有任何的想法了……」就算來找她,也是因為小叔。
還有,還有……
就算我明知道到了醫院的第一件事就應該去住院部,可我還是忍不住來了門診部。
因為,她在那裏,而這裏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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