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心很痛是不是?」
突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音,白岑曦冷着一張俊臉回頭,看清倚在那邊正跟自己說話的人是誰之時,他原本還暈染着心痛的眸色,漸漸轉化為冷冽……
「你還敢過來?」
挑眉,用一種近乎於挑釁的姿態:「為什麼不敢?」
不得不說,白岑曦從來沒有見過凌薇萱這種女人,無論是外表還是氣質,她絕對是一等一的美人。
就連她身邊流連的男人,也都絕非凡品。
可她的執念卻偏又深沉得可怕,一如現在,明明所有人都幾乎可以肯定,是她在背後對顧淺淺下黑手。
是她,用了最極端的手段,把自己推入了火坑,可是,當她出現在眾人的面前。仍舊是最光鮮靚麗的那幅尊容,仿佛她從未曾狼狽過……
又或者說,她從曾承認過自己狼狽過。
白岑曦看不懂這個女人,於是一雙漆黑的眼睛始終冷冷,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凌薇萱終於露出一臉不解的笑:「這麼看着我幹嘛?不認識了嗎?」
話落,她又自如地反介紹着自己:「我是凌薇萱,那個和你同病相憐的凌薇萱。」
故意提到了同病相憐這幾個字,果然,聽到的同時,白岑曦的漆黑的眼底已無星光。
但,畢竟再不是當年的幼稚少年,所以,雖心裏一百個一萬個排斥這種女人,但他還是克制着說了一句:「久仰大名!」
「你是在諷刺我麼?」
他沒有否認,還用在記者招待會上顧淺淺用過的口吻道:「看來諷刺的不怎麼高明,一下子就被你聽出來了。」
「這麼驕傲,果然是白家的人……」
白岑曦:「……」
「其實,我也驕傲過的,因為我是凌家的女兒,可最後,還不是被他們變成了世界上最可憐的那種人。」
聞聲,白岑曦英挺的眉頭不自覺地輕輕向上一挑,因為他已聽出了她明顯的挑撥:「你想說什麼?」
「白岑曦,你不嫉妒麼?」
「……」
薄薄的嘴唇抿了又抿,白岑曦什麼也沒有回答,但卻仍舊給了凌薇萱最誠實的答案。
很滿意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凌薇萱勾了勾嘴,說:「我嫉妒,瘋狂地嫉妒,所以,無論如何,我也要拿回自己的東西。」
「只可惜,人不是東西……」
這算是在拒絕麼?
凌薇萱當然聽得懂,可是,如果就只是遇到這麼一點小事她就放手的話,她也走不到今天這一步。
於是無視於對方的態度,她只是徑自提出了自己的建議:「你說,假如我們聯手,是不是就有辦法拆散他們了?」
「就算你拆散了他們,陸戰北也不會愛你。」
這句話,一針見血……
凌薇萱原本掩飾得極好的神情驟然一變,而且,她咬着牙說:「我不要他的心。」
「你連他的人都得不到,還想要他的心?」
這話已近嘲諷,但凌薇萱卻仿佛聽得一點也沒有感覺,只又幽幽道:「那我就即不要他的心,也不要他的人,只幫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怎麼樣?」
白岑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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