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着漆黑寂靜的樓梯間快速往上爬行,
因為電梯突然出現莫名其妙的故障,
眼下樓梯間是卿笑笑唯一的選擇,
好在,
對於此時此刻的卿笑笑而言,
這種僅僅只有十幾層的樓梯倒並不算多麼困難的事情,
既然以前冰刀給她留下的那些魔鬼式的訓練都已經完成了,
那眼下這樣的情況應該也不算什麼了才是,
所以,
一路快速的往上爬行,
卿笑笑並沒有任何氣喘力竭的表現,
相反,
在到達頂樓之時,
她甚至還顯得格外的平緩,
絲毫也看不出是剛剛才爬行了十幾層樓梯的那個人,
對此,
卿笑笑實在不得不感慨冰刀給她改造過的身體實在是有些驚人,
無論是在哪方面,
簡直就是讓人驚嘆,
只是,
這些讓人驚嘆的方面,
如果,
將來讓申屠敦陽知道了的話,
那,
該如何向對方解釋
這,
其實,
真的是一件讓人深感恐怖的事情,
不是嗎
想到這,
卿笑笑心中難免出現了一絲擔憂,
只是,
眼下這樣的環境並不是適合擔憂的場合,
所以,
很快,
卿笑笑調整了自己的心緒,
便開始投入到了認真警惕的狀態中,
剛剛在爬樓梯的過程中,
她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
這個嚴重的問題便是有關於司徒銘樂的突然出現,
以及她似乎是在刻意拖延的表現,
要知道,
她跟着申屠敦陽來到這裏的事情,
按理說,
司徒銘樂是不會知曉的,
更加不會那麼湊巧的讓司徒銘樂在中途攔住了她,
並且看上去像是要使出所有的方法儘量拖延她,
甚至,
連以死相逼這種方法也使用出來了,
這所有難以解釋的一切或許只有一個人能夠解開這所有的疑惑,
那個人就是,
冰刀,
對,
只有冰刀才會如此準確的知曉她的一切行蹤,
甚至可以說是時時刻刻在監視着她的一切,
所以,
司徒銘樂之所以能夠如此輕易的掌握她的一切行蹤,
大概也要歸功於冰刀了,
可是,
冰刀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有關於這一點,
卿笑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從司徒銘樂一直在不斷拖延時間來看,
冰刀想要司徒銘樂起到的作用似乎是在這中間讓卿笑笑白白的浪費掉一些時間,
電梯的故障,
應該不是讓卿笑笑處於某種危險當中,
而應該是,
讓卿笑笑不得不選擇另一種更加耗時的方式前行,
難道,
冰刀做這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拖着卿笑笑嗎
可是,
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有關於這一點,
卿笑笑實在是想不通,
不過,
既然冰刀想要她晚一些到達頂樓,
她便越發要快些到底頂樓才是對的了,
想到此,
卿笑笑也不敢有任何耽擱,
在到達頂樓門口之時,
調整了自己整個的狀態,
這才小心翼翼的推開了頂樓門口的那張門,
可是,
推門之後,
卻不見任何人的蹤影,
別說申屠敦陽和司徒明揚,
這頂樓,
似乎是連一個多餘的人都沒有剩下了,
略微有些疑惑的卿笑笑此時不得不更為小心的踏進了這頂樓,
然後,
在眼神環顧着四周之時,
小心翼翼的往前挪動着步伐,
只是,
這一番查看下來,
卿笑笑卻發現了一個讓人無法接受的事實,
那就是,
這頂樓,
此時此刻,
真的完完全全沒有剩下任何一個人了,
「不是說,這場招標會就在這棟樓的最頂樓舉行的嗎那,人呢」
深感不安的卿笑笑急沖沖的衝進了偌大的會議室內,
然而,
讓人更加難以接受的是,
這原本應該熱鬧非凡的會議室內此時卻早已空無一人,
要不是散落一地的文件之類的胡亂被丟棄在一旁,
卿笑笑甚至都不會知道這裏曾經有人存在過,
而從現在這混亂的現場情況來看,
估計,
事情比她想像的要麻煩許多,
冰刀,
應該是再一次對所有人出手了,
對,
冰刀說過他不會傷害申屠敦陽,
那,
意思或許就是,
他會傷害的只有除了申屠敦陽之外的所有人,
想到此,
卿笑笑越發膽戰心驚起來,
顧不得其它,
轉身便要去尋找着剩餘的其他人,
然而,
就在她剛剛轉身之際,
一個熟悉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了會議室的門口攔住了她的去路,
這個人也毫無疑問的正是面帶笑意的冰刀,
「你到底做了什麼你把這些人都弄到哪裏去了」
面對此時此刻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冰刀,
卿笑笑毫不避違的直接將自己心中的疑惑給提了出來,
對此,
冰刀卻是一臉滿不在乎的表情聳了聳肩輕笑道,
「你覺得我會把他們弄到哪裏去呢」
而一見冰刀這毫不在乎的模樣,
卿笑笑自然越發焦急起來,
如果冰刀真的弄得這麼大的事故出來的話,
那,
他們接下來的生活還該怎麼平靜下來,
「你瘋了嗎你怎麼可以對這麼多人出手你是嫌你鬧出的動靜還不夠大嗎不夠讓人注意到你嗎」
而面對卿笑笑越發控制不住的情緒,
冰刀則始終面帶笑容,
「哦,我鬧出了很大的動靜嗎似乎,好像也沒有吧,我想想,我好像也沒有做什麼事情啊,你說這些人嗎他們不過是突然不想進行這場招標會了,所以,都選擇了提前退場而已,怎麼你不相信嗎」
對於冰刀的這些話,
卿笑笑自然是不會相信了,
如果她選擇了相信,
那她,
也真是太好哄騙了一般,
「我相信你」
卿笑笑冷笑了一聲,
接着說道,
「我是瘋了還是傻了才會選擇相信你你快點告訴我,你到底把他們都弄到哪裏去了你要知道,這些人可都是所謂的社會高層人士,你真以為把這些人都怎麼樣了真的不會有人收拾你嗎」
而對於卿笑笑這話,
冰刀則更顯得不在意了一般,
「收拾我嗎哦,我向來只做社會高層人士的生意,所以,不管怎麼樣,等着收拾我的人從來又不是一個兩個人,我也不會在意突然多出了那麼幾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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